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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志国气道:“胡说八道什么,老程尸骨未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污蔑月梅的名声。”
月梅听到二先生的话,猛地抬起头看着他,二先生嘿嘿笑着:“你们的儿子呀,我看到过你们脱光了抱一起,嘻嘻,妖精打架,妖精打架!”
苏三惊呆了,这是真的?
罗隐饶有兴趣地问:“不是吧,这些你都知道?”
宁志国则大怒:“二先生你不要污人清白!”
二先生呵呵笑着,一拍巴掌:“妖精打架呀,你们好热啊,喝酒,喝多了脱衣服呀。八月十五月儿圆,一起做月饼,月饼好吃,真好吃。”
说着拍着巴掌手舞足蹈往外走。
宁志国听到八月十五,月饼这些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月梅:“八月十五,他说八月十五,那年,那年你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月梅啐了一口:“他疯了你也疯了不成?疯子的话能当真吗?”
罗隐说:“都说童言无忌,这二先生我看也是小孩的智商,也许还真是童言无忌呢。”
“呸,红口白牙你说我偷人?”月梅骂完搂着儿子又是大哭。
哭完小恒开始哭程大先生:“你个死鬼,冤家,走的好早啊,什么都不给我们母子留,现在我们被人欺负,小恒被人害死了啊。”
这时李律师和素云走了进来,看月梅还在哭,李律师叹气道:“山洪太大,山下的桥也被冲断了,警察局说没有办法过来,只能等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苏三愣了一下,心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现在是夏天,若是等上几天那人不得臭了?
罗隐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会这样,那怎么检测小恒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当然是鸡翅!鸡翅!”
月梅气恼地指着桌上的鸡翅:“就是这个东西,你不信?不信就找只狗来吃吃,看死不死。”
这倒是个办法,但狗狗何其无辜。
苏三刚要阻拦,月梅气急败坏已经捡起一个鸡翅扔了出去。外面没有狗,却有一只猫,纵身一跃一口咬住,几下就吃完了。
所有人都紧紧地盯着那只猫。它吃完了鸡翅,意犹未尽,迈着步子大摇大摆走进来,意思是还没有吃够。
它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月梅抱着小恒,看着罗隐。她虽然还不清楚这个上海来的客人具体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感觉此人气宇轩昂不象一般人,似乎还有点主心骨的作用。
罗隐也皱着眉头:“难道,这块没有毒?”
素云在一边嘀咕道:“不是说猫有九条命呢,还是找狗来试吧,猫不靠谱。”
宁志国阻止道:“这不是荼毒生灵吗?小恒已经去了,无法挽回,要给他积点阴德。”月梅则喊道:“人都死了,还要什么积德行善?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怕。为了查明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什么都不怕。”
这女人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她恶狠狠地盯着宁志国:“你就不心疼吗?”
宁志国一愣,这话怎么说的?
这时已经有佣人去将看门狗带了过来。
罗隐心想警察还要几天才能过来,天这么热,鸡翅放久了腐败,也无法查出到底有没有毒,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因此也不阻止,乐观其变。
看门狗是只德国黑背,食量颇大,咔嚓咔嚓,几口就将盘子里的鸡翅一扫而光,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蹲在地上,满怀期望地望着月梅,似乎再说再来一盘啊,不够吃!
刚才小恒只吃了两个鸡翅就死了。
而现在,猫吃了一个鸡翅,狗吃了剩下的全部鸡翅,都没有任何问题!
月梅嗷地大哭起来:“不是鸡翅,鸡翅没有毒,是谁?是谁害死了我的小恒!是谁!”
苏三问:“你带小恒来之前给他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没有,小恒身体不好,为了让他好好吃饭我一直控制他的零食,所以他一听说吃饭就拉着我过来了,他是真的很饿了。”
鸡翅里没有毒药,小恒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第十章 谁是野种?()
鸡翅是没有毒的?
苏三回想从小恒进来到死去的全部过程。他走进来,宁志国拍着身边的椅子让他坐过去,接着吃饭;小恒喜欢吃鸡翅要求将那盘鸡翅放在他面前,随手抓起两个吃,吃完了宁志国拿着手帕给他擦手擦嘴……对,苏三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她看向宁志国接着走到桌子前拎起刚才擦手的手帕。
大家都盯着她的举动,罗隐见苏三拎起手帕,瞬间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走上前问:“你怀疑这手帕有问题?”
苏三点点头:“宁先生,这是你的手帕吗?”
宁志国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这手帕上有点淡淡的香气。”
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棉质格子手帕,上面擦过小恒的手,还带着油污。
宁志国看着手帕点点头:“是我的啊,我一直用这种格子手帕。”
大家都回忆起刚才的场景,宁志国笑眯眯地掏出手帕,先是擦了擦小恒的嘴角,接着是擦手,接着小恒就嚷肚子疼。月梅也想起这件事,她红着眼睛看向宁志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做什么了?”
宁志国愣住,看看众人发现每个人都紧紧地盯着他,他愈发的急了,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问;“我做什么了啊?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苏三想了想说:“拿盆水来,哦,再拿两条鱼来。”
刚才进门苏三就发现山庄院子里有假山池塘,里面养着很多锦鲤。
很快,水和鱼都被送来了。
苏三将手帕浸在水盆里,过了一会儿将鱼儿放进去。
锦鲤进去游了几个回合就开始扑腾,挣扎几下就翻了白。
果然,这帕子有古怪。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月梅疯了一样扑到宁志国面前,踢打撕咬着,恨不能将宁志国撕碎了。
宁志国脸涨得通红,分辩道:“不是我,我没有做什么,这帕子怎么会这样,我不晓得啊,苏小姐,你可不能诬陷我。”
“宁先生我只是想到了这一种可能,我想问的就是帕子是不是真的是你的,因为刚才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苏三双手一摊,罗隐则盯着盆子里翻白的鱼,说道:“这毒药可真霸道,等警察过来,可以拿这盆水去检验了。”
“你杀了你儿子,你杀了你儿子!”
月梅声嘶力竭。
宁志国气恼着一把推开月梅:“月梅,你胡说什么。”
月梅擦着眼泪,嘴里却嘎嘎嘎冷笑着。
“你的儿子,小恒是你的儿子。”
“胡说八道。”
宁志国大怒。
“呵呵,我们的程大先生,那年八月十五把你灌醉,就是为了让我……借种。”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借种!这两个字太有冲击力了。
素云马上喊道:“哈哈,刚才还敢骂我是野种,原来你的儿子才是野种!怪不得爸爸去世什么都没给他留。”
月梅则斜着眼睛看向素云:“你以为自己不是野种?我告诉你,我和宁志国生了儿子,那也是你爸爸亲自允许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的设计,而你呢,你亲爹是谁没人知道!你不是野种谁是野种?”
苏三忽然想到自己无意中说的那句话:难道是程大先生不能生育?
素云脸色苍白,摇晃一下,李律师一把搂住她的腰,素云几乎挂在李律师身上才能勉强站住:“你说什么?”
“你母亲带着你离家出走十年,为什么大先生不闻不问?以他的财力,这十年来寻找你们不是轻而易举?偏偏等到现在才找?那是因为他痛苦了十年,他恨你母亲,因为她生了你,而大先生是根本没有生育能力的。”
宁志国怒道:“你乱说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老程没有生育能力?他身体一直很好。”
“是真的,之前两个女人被休了之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后来去杭州大医院做了检查,是他没有生育能力,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他十多岁时候曾经有次得了腮腺炎,谁能想到腮腺炎竟然会影响到人的生育能力?”月梅一会笑一会哭表情极为诡异。
“严重的腮腺炎病毒会入侵到……呃……那里倒是真的可能影响生育。”
罗隐读书时候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医学杂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