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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看向一边坐着的罗平母子,冷笑道:“正主儿在那,问他们去。”
六姨太尖叫:“四少,这一笔写不出两个罗,你不能把事情都推给我们。”
罗平也站起来喊道:“就是你那姘头做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打听了,你那姘头就是沪江晚报的,罗隐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几个女人都看向罗隐。
这时从楼梯上传来罗司令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女人怎么也会牵扯其中?”
罗平闻言急忙喊道:“爸爸,就是那女人做的,那女人是沪江晚报的,那天就揪着我不放。”
二姨太噔噔噔几步上楼,扶着罗司令道:“司令,其实咱们家四少也可能是被那女人骗了,咱们四少这样的相貌人品家世,那多少名门闺秀都盯着呢,那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手腕,没准是司令的仇家买通了故意来害我们的。”
罗隐喝道:“没影的事你别胡说八道。”
罗司令怒道:“老二跟我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小四,你不能这么没礼貌。”
罗隐哼了一声,扬着相机道:“我去忙。”
罗平不依不饶,抓住罗隐胳膊道:“趁着爸爸在这,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害我。”
罗隐用力挣扎一下,可是罗平抓的用力,他挣脱不开。
三小姐快步走上来道:“这是做什么?拉拉扯扯,哪还有点大家公子的气度,摆这种市井泼妇样给谁看?”
六姨太叫道:“三小姐你骂谁?”
三小姐扇子咵地一合:“谁捡骂就是谁。”
六姨太哭嚎道:“司令,你看看,这你还在呢,就都欺负我们母子。”
这时罗隐看着罗平猥琐嘴脸着实生气,扬手一挥,相机重重打在罗平头上。罗平哎呦一声,双手捂住额头,嘴里喊:“打死人了。”
六姨太嗷地一声像愤怒的豹子扑过去,罗隐往旁边一让,六姨太扑在地上,罗司令气的一拍楼梯栏杆:“你们就是想气死我对不对?”二姨太急忙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
罗隐道:“事情闹这么大,挥泪斩马谡也是没有办法的。”
罗平闻言一愣,捂着脑袋喊疼,接着头一歪装作晕倒。
六姨太急忙扑向儿子,旁边的姨太太们冷眼旁观,三小姐装作站立不稳,不小心踩了罗平的手一下,罗平嗷地一声坐起来,正和他妈撞在一块,六姨太被撞到了鼻子,又是疼又是酸,眼泪汪汪看着罗司令,只可惜现在罗司令心里烦躁,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根本得不到一点怜惜,罗司令挥手:“滚,都给我滚,看着就烦。”二姨太跟着喊道:“司令发话了,还不都退下。”
当然这话是对着所有姨太太们说的,三小姐并不包括在内。
罗司令由二姨太扶着在沙发坐下:“你说,小四那个什么女人是怎么回事?”
三小姐道:“人家是清白人家的小姐,又是名校毕业生,小小年纪就是报社的主笔,人又聪明伶俐,帮咱家小四很多忙的。”
“清白人家小姐?”罗司令想了想,“事情过去后哪天带来给我看看。”
二姨太刚要开口,罗司令哼了一声:“一个报社的小姐是不会将这水搅成这样的,老六母子眼皮子实在是浅。”
三小姐道:“爸爸英明,这么大阵势哪能是她小姑娘搞出来的,领头的人咱家小四都拍下来,一个个认过去,看看他们还能嚣张多久。”
”嗯,我这几天还是不能出门,外面来电话就说我病着,这水现在是越混越好,我就看着到底最后都什么人蹦出来。”
罗司令站起身:“老二,扶我上楼。三儿,你和小四放手去做,别怕得罪人。”
三小姐得到这个承诺,高兴地连连点头。
二姨太扶着罗司令回来卧室,试探着问:“司令,你不会把罗平交出去吧?”
“他们要的不是罗平,是我手里的东西,今天把罗平交出去,明天就能要我交更多。”
罗司令叹口气道:“有枪有人,就什么都不怕。”
这天下午,罗隐将一叠照片摔在莫明面前。
“恭喜莫上校,这次事过后是不是要换梅花了?”
莫明拿过照片看看:“拍的不错,我还真低估你了。乱成这样还有这心情拍照,厉害厉害。梅花不梅花的无所谓,我们军统的衔就那么回事吧。”
“少啰嗦,国防部来调查我就把这些照片交出去,这人一个个挖,看到底谁难看。”
“我的人可是各个经过大风大浪,国防部大牢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小意思,我是不怕的。”
“你们到底想得到什么?”
“很简单,罗司令这个位置坐太久了该换一下。”
“换到哪里?”
“去国防部做个参议。”
莫名轻描淡写地说。
“做个参议?你们真够无耻的。”
罗隐想不到军统的胃口这么大,盯上的竟然是警备司令这位置。
“无耻的不是我们,是你的弟弟,若没有他惹出来的乱子,我也抓不到这把柄。”莫明得意地一笑,摇了摇手里的照片,“这些我就拿走了,弟兄们表现的都很卖力,我要论功行赏的。”
“苏三,到底……”
罗隐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你说呢?”莫明高深莫测地一笑,“不要说你不了解她。”
罗隐有一种挫败感,他发现自己真的分辨不清了。
(。)
第九章 冲突()
苏三请了几天假没有去报社上班,也没有试图去向罗隐解释什么,两个人都是倔强又死要面子的性子,你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
这几天毓嵬担心苏三心情不好,总是没事来找她聊天。
“你们俩啊,脾气都够愁人。”
苏三听着生气,一把将他手里的茶杯夺过来道:“就你脾气好,我怎么记得你还打人了呢?”
毓嵬嘿嘿一笑:“看看,这就给我脸色了,还好意思说自己脾气好。”
苏三忍不住笑了:“喝,喝吧,其实我茶里下了砒霜。”
“那正好啊,美人下的砒霜我是甘之如饴。”
毓嵬安慰她道:“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就得缓缓,我们家就是我阿玛避开。”
苏三对此很有兴趣:“真的?我以为你父亲那个地位,不会迁就别人。”
毓嵬笑道:“他们那个环境才活的明白了,打小就知道什么不该做什么该做,趋利避害比谁都明白,宫里的人不长别的光长心眼儿。但是我讷讷的脾气那个大的,当初老佛爷还说我讷讷看起来倒像是她的亲闺女,脾气大,架子大,一生气就摔东西,我阿玛心疼啊,每次只要讷讷抱起瓷瓶子罐子的阿玛就冲上去拦住,将她手里的东西夺下来,然后将铜器啊铁器去塞过去,我讷讷开始还砸,后来书房里的物件都换成铜的了,讷讷自己看着反倒笑了,说这么这么沉的物件,自己抱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天桥打把式卖艺,。这发脾气就扔东西的毛病也算是改过来了,这大概就是我阿玛的相处之道吧,他这人向来宽厚大度的,早年摄政王的兄弟们,七爷九爷争权夺利闹成那样,都使劲拉拢我阿玛,可他就是谁都不搭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苏三听完慢悠悠叹口气道:“你那意思是要我学你父亲,他发脾气我就让着他,随他去?”
“别介,我可没那意思,我就是随便说说话。”毓嵬见苏三面色不善急忙辩解。
“你这人就是一丈二尺高的灯台,照得到别人,照不到自己,这会给我讲大道理,你自己倒是怎么想的呢?”苏三发现毓嵬这几天明显有些心灰意冷.
“我这些天算是看明白了,唐家人是一门心思要钱,压根就没人想给那孩子主持正义,天可怜见,那孩子还叫做正义。我非亲非故,干着急上火就是没有办法,够不到,我倒是做好击鼓鸣冤滚钉板的准备,可压根就没人给我机会,这一腔子热情现在都冰冷成灰,我这颗心啊,那可是哇凉哇凉的。”
两个人相视苦笑,不错,几天前的火热现在已经变成死灰,唐家人才是受害者家属,听说和罗家打成了赔偿协议,罗司令亲自露面应对记者,痛斥逆子并声称要严加管教,罗三小姐的妇女慈善会也出面现身说法,一群被三小姐资助过的孤儿在记者面前痛哭流涕,纷纷声称没有三小姐的善心就没有他们今天,大赞罗家菩萨心肠。与此同时,罗家也发动各方面政治关系在国防部和总统府之间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