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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芙蓉应了声便急急的往王府大门走过去。
夏月荷背倚着墙等待着,她看着天空,蔚蓝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这种悲哀的感觉让她的眼泪不自觉的又涌了出来,她侧过头,不想让江氏和月季看到她的眼泪。
“王妃!”芙蓉回来,轻轻的叫了她一声。夏月荷转过头,看向芙蓉,芙蓉的脸色并不好看。
“王妃,”芙蓉不待她问,便自己开口,但是却嗫嚅着嘴唇不知怎么说。
“说吧,芙蓉。”夏月荷拼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们说左将军不在。”
“还有呢?”夏月荷追问,芙蓉的脸色不用问也知道她还有话没有说出口。
“还有,还有”芙蓉迟疑着,怯怯的看着夏月荷,“他们说王爷有令,这里以后是要给南疆王的君怡公主住的,让我们没事不要再来王府找王爷了,不然的话,万一给君怡王妃看见了,惹她生气!”
“君怡王妃不住太子殿吗?怎么会住到宫外来?”月季怀疑的问。
“我问了,他们说君怡公主在边疆长大,对宫中的约束不习惯,说是太子特地请准了皇上,让她住过来的!”
夏月荷象是被人当场打了一棒,她木然的站在原地,她相信这些话,莫云枫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是会这样处处为人着想的!“如今对他来说,君怡王妃才是最重要的了!”她的浑身开始不住的颤粟,一张秀美的脸毫无血色。
“王妃,你别动气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江氏担忧的扶着她。
“还有。。。。。。”芙蓉听江氏提到孩子,声音更小的说,“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你快说!”夏月荷焦急的问,她感觉到芙蓉要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她只是想知道!
“他们说,你大着肚子最好不要乱跑,别让更多的人看见,否则的话。。。。。。”芙蓉闭上嘴巴,后面的话,她实在不忍心说出来!
“他竟然这么无情?这可是他的孩子!”夏月荷悲愤交夹,她低下头,眼泪落在隆起的肚子上,腹中的胎儿现在已经会动了。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已是幸福的,虽然没有名份,却拥有别人都没有的真情,然而,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悲哀的哭,还是该嘲讽的笑!
“王妃,我们先回去吧!王爷或许过几天就会过来看你的!他一定不会那样对你的!”芙蓉除了说这样的话,也是手足无措,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离谱了!
夏月荷茫然的随着芙蓉她们往回走,脚步沉重而凌乱,不走又能如何呢?难道要她在这里等着看那位新王妃住进来吗?等着他们来伤害她的孩子吗?
随着夏月荷的走远,七王爷府门前出现了两个人,他们看着夏月荷失魂落魄的身影,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算准了夏月荷会来这里,所以莫云成和陈玉娇早就将府门前的人给换了!
“活该!看看你还能撑多久!”陈玉娇咬牙切齿的说着,夏月荷这个样子让她的心里无比的痛快!
“太子妃,这还不够,你回去禀告丽妃娘娘和二皇叔,最好想办法让夏月荷进一次宫!”莫云成的眼睛里闪着奸诈!
“进宫?”陈玉娇叫了起来,“你疯啦?让她见到太子,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真是愚蠢,我怎么可能让她见到太子呢,我只是让她死心死得更彻底些!”莫云成说着,凑近陈玉娇的耳边细说了一番。
陈玉娇听完,眼睛发亮的看向莫云成,“你真是高明啊!行,我这就回宫去和丽妃娘娘还有二皇叔说。”
夏月荷满脸泪痕,这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月苑的。
月苑门口依旧站着两个守门的护卫,远远的看见她,连忙迎了上来。“王妃,您回来了?”
夏月荷心头一震,面前这两个佩着长剑的护卫,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她的视线落在他们腰间佩着的长剑上,心里突然害怕起来,“芙蓉,你让他们都离开月苑!”她紧张的对芙蓉说。
“为什么?他们是王爷留在这里保护王妃安全的。”芙蓉不解。
“保护我的安全?”夏月荷苦笑,他如今还会惦记她的安全吗?恐怕最想伤她的人就是他吧?“让他们走,让他们都走!”夏月荷啜泣着叫,身体摇摇欲坠,她的心已经痛到不能呼吸了!
☆、你不过是个弃妇罢了!
夏月荷病倒了,她躺在床上,滴水不进。弄得江氏和芙蓉月季三个人手足无措,过去还能找左振商量,还能让左振向王爷汇报,可现在,别说王爷,连左振的人影都见不着。
“王妃,你这样不行呀,你不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江氏急得直抹眼泪,自从夏月荷找莫云成放了她儿子以后,她对夏月荷的感觉就更亲了一层,无论夏月荷如今得不得王爷的宠爱,都不影响她对夏月荷的关心。
“是呀,王妃,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好难过的。”芙蓉和月季陪着落泪。
夏月荷微微睁眼,看着面前三张为自己担忧的脸,她苦涩的笑了笑,没有想到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对她不离不弃。
“哟,这是怎么啦?”陈玉娇的声音尖刻的响起,月苑的门口没有了护卫,她很轻易的直接走进了夏月苑的房间。
围在夏月荷床边的三个人立刻警惕的盯着陈玉娇,生怕她伤害夏月荷。
“看不出来,你们三个还挺忠心的嘛!”陈玉娇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之色,“夏月荷,那天太子回京,你看见君怡公主了没?是不是很漂亮啊?”
夏月荷闭上眼睛,她不答话,她还能说什么?一切都象陈玉娇说的一样,她的命运同样可悲。
“当然了,再漂亮也比不上你。但是怎么办呢,人家生在草原,性格和咱们京城的女子完全不同,太子看上的恐怕就是这一点吧!”陈玉娇一边笑一边说:“男人都是喜欢新鲜的!事到如今,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芙蓉她们看着夏月荷侧向内侧的脸,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心里又气又急,但是偏偏这个说话伤人的人又是太子妃,她们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陈玉娇。
“夏月荷,当初因为你太子冷落了我,可是如今的你,看来比我惨多了!好歹我是名正言顺的堂堂太子妃,没有太子的宠爱,也可以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你呢?离了太子,不知道你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太子妃!你就饶了我们王妃吧?”江氏实在看不过去,哪有这样往人伤口上洒盐的?
“王妃?哪里还有什么王妃?”陈玉娇收起笑脸,恶狠狠的说:“夏月荷,你从哪里来,还滚到哪里去吧?象你这样的贫贱草民也配当王妃?”她一低头,刚好看见小白窝在墙边坐着,刻薄的说:“你在太子眼里,就象是这条狗,不过是一个宠物而已,喜欢的时候就逗弄逗弄,不喜欢了自然就踢到一边去!”
“你说够了没有?”夏月荷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的脸上羞愤难当,“说够了就请你走吧!”
“放心,我当然会走,这个破地方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了!”陈玉娇站起来,走近床边,瞪着夏月荷说:“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把这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免得别人动手,你更加痛苦!”
“孩子是我的,谁也无权过问!”夏月荷迎着陈玉娇的脸,倔犟的说。
“好一个无权过问,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说他有没有权利过问?”陈玉娇仰起头,不屑的说:“真不明白,一个区区贱民,哪里学来的狂妄?”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陈玉娇边说边往外走,“你不过是一个弃妇罢了!我懒得跟你计较!”
夏月荷握在床边的手剧烈的颤抖着,“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她终于忍不住大放悲声,这些天来,所有的痛苦和悲伤,一瞬间爆发出来。
江氏心痛的搂着夏月荷,同样的老泪纵横,“哭吧,哭吧,哭出来你的心里就痛快多了!”
那天晚上,当夏月荷终于昏昏沉沉的入睡以后,江氏和芙蓉月季三个人在她的房外烦忧的商量起来。
“以后我们要怎么办?”月季问,她负责管帐,没有了王爷,月宛帐上的钱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不相信王爷会这么绝情!”芙蓉说,她是最早到月宛来的,亲眼看着王爷对王妃的深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得这么绝情?
“有什么不会变的?”江氏说,自古以来,别说是这些帝王将相,就是那些寻常百姓家,只要有两个钱,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做稳婆这么多年,进进出出这么多家,哪家不是一夫多妻?
“要是有办法让王妃见到王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