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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奇怪的梦,我做了五年之久,而这句话,师父也对我说了有五年,每次他都是红着眼睛,伤心又自责。
其实我没事,真的,就算隐隐知道,那个梦也许对我很重要,我也知道,自己失去了的记忆或许和这个梦大有渊源。可我,却有些下意识地排斥……
五年前,当我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师父,他欣喜若狂地将我搂在怀里,说从今往后,我和他都不会分开,一家三口永远生活在一起,瞬间心底忽然就有什么东西慢慢散去了。
我忘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可事到如今,包子和他都会陪着我,这样便好,又何必苦苦追寻那些虚幻的东西
我,向来就是个知足常乐的人……
“娘亲,快起床了,都日晒三杆了。”忽然之间,耳畔传来稚气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直往人的心里头钻。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果不其然地发现身前多了一个小家伙,只见他两只手轻轻地摇着我的肩膀,眉头紧皱,一脸的义愤填膺,像是我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呵呵,包子……来,让娘亲亲一下,亲一下娘亲就起床了……”每日早上,都是我家可爱的包子把我叫醒,而相对的,我便会在他白皙圆润的小脸上啃好几下。
虽然他总是皱着一张小脸,看上去不情不愿,但每每都会低下头,扒着我的脖子,以便我落下狼吻。
哎……好香,好软,我不过瘾,还趁机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惹得小家伙又皱起了眉头,虽然他皱起眉头来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看着好生可爱,但包子毕竟只有五岁,我可不能让他从小就养成这锁眉的坏习惯,要是以后长大成人,还总是这幅摸样,小姑娘都得被他吓走了,哪里还能娶得到媳妇呢。
虽然师父总是对我这的这个想法笑而不语,甚至有些无法苟同,但我还是深切的觉得,男人还是应该同师父那样,眉眼里总是带着温柔和笑意,才会比较讨姑娘家欢心,若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又怎么能让人知道他的好。哎,也不知道他这性子是像谁,我怎么琢磨,也都没有整出个头绪来。
“好啦,是我家包子长得太过英俊潇洒了,娘亲才这么喜欢捏的,要是包子不乐意,娘亲让你捏回来?这样公平了吧。”我扯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包子一看,眉头是不皱了,可那小脸却还是淡淡的,瞥了一我眼后,语重心长道:“娘亲你都那么大了,还这么喜欢撒娇,快起来把药喝了,免得爹记挂。”
“师父今日下山了吗?换包子来督促娘亲喝药……”见小家伙在一旁的矮矮的几案捣鼓汤药,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嗯,爹说最近天凉,便特意去镇上去买些冬日里穿的衣服,娘亲你身子骨弱,不能受了寒气。”包子一边说,一边将药碗递给我,“良药苦口,若是难以下咽,这里有蜜饯。”说完,便转过身,往药炉里添草药。
我暗自对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发怔,正筹谋着要如何是好时,我家包子突然转过头来,冷嗖嗖地看着我,周身忽然冒出了一股寒气,“这帖娘亲不准再偷偷倒了,里面的药材极为难寻,爹找了好久才寻到,对娘亲的病帮助极大。”
“好了,娘亲知道了,一定会全部喝掉的。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娘亲,娘亲又不是孩子了。”看来,前几次我将这药偷偷从窗口泼出的事定是被包子给发现了,否则今日他怎么就这么机敏了。
可是……这药的味道也未免太过销魂,每次服下都是浑身不自在。可看着小家伙又是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为娘的我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一碗黑药下肚,弄得我整个胃中一片翻腾,委屈地瞅了一眼包子,只见他眉宇间赫然出现了一个“川”字,但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地朝我走来。轻轻拿起几案上的棉布,替我拭去嘴角残留的药汁。
“爹这是为了娘亲好,娘亲要懂事……”小家伙一副长辈摸样,用手轻抚我的脸颊。
虽然,被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委实有些怪异,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着包子的时候,心里面总是特别舒服,就像是那块空了的地方,一下子就被填满。
“娘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许是见我瞅着他发证,包子连忙搭上我的手腕,小脸上绷得紧紧的,看上去特别严肃。
“娘亲没有不舒服,娘亲只是觉得好开心,能和包子在一起,和师父在一起,娘亲就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我咧开嘴微微一笑,将包子抱在怀中,他的身上总是飘着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师父身上的梨花一样,闻着特别舒服。
“傻瓜,怎么一早上就在胡言乱语了。”忽然之间,竹屋的门被轻轻推开,温热的阳光就那么照了进来,而同时出现在眼前的,便是白衣白发的清俊男子。
像是神仙一样的面容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师父缓缓地朝我走来,手里拿着好几件厚厚的成衣。
“师父……”见来人是他,我立刻狗腿地叫了一声,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可搂着包子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你啊……”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随后来到我的身旁坐下,放下新置的衣衫后,轻柔地将我和包子揽在了怀中,“以后别老是把死而无憾挂在嘴边,你只是身子弱了些,慢慢调理便可恢复如常,你要是动不动就提那个字,我和包子该怎么办?”
温热的话语盘旋在耳畔,弄得我整个人又酥又麻,脸上也不争气地烧上了两朵红云。
“爹说的极是,娘亲什么都好,便是这性子不行,老是让人担忧。”小包子见能教训我的回来了,立刻应和道。
“你们是合伙欺负我吗?”见他们父子俩同仇敌忾,我故意冷着一张脸,愤愤道。
“好了素素,说着玩呢。”师父轻轻揉了揉包子的脑袋,再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是了,既然爹回来了,我便去修习药典。娘亲,爹,孩儿先行告退。”包子说罢,便从我怀里钻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就跑到隔壁地大药房去了。真是个明哲保身的典范。
整个竹屋,立马就剩下我和师父两个人。
“素素,包子人小,但却比你懂事多了,记得以后不能把药倒了。”说罢,更加用力地抱着我。
“……”原来,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对我干的勾当了然于胸,瞬间,我老脸一红,连辩驳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
“师父,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只是那药太难喝了,喝的胃里不舒服……”我说的有气无力,惹得师父埋下头,咯咯直笑,“师父知道了,只是素素永远都是这样娇蛮可爱。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哎,无可奈何,我便抗议地扭了几下,想要挣脱那个怀抱,可师父抱的太紧,无论我怎么动也没法子,倒像只撒娇的猫,不断地蹭着主人的身体。
忽然之间,身后的人呼吸一滞,温热的鼻息慢慢变得滚烫、炙热。
“素素……”师父的手慢慢缠上我的腰,轻颤得停留了一会儿便不断上移,而那些滚烫的气息更是不断地游移在我的耳畔和颈边,痒痒的,麻麻的。
和师父一起生活了五年,日夜相对,朝夕相处。我恨清楚他此刻的反应代表着什么,虽然有些害羞,可我还是红着脸低声道:“师父你先放开我……”
师父愣了一下,随后沙哑道:“好……”
离了他的怀抱,我立刻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缠着他的腰,两只手在挂在他的颈上,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轻声唤道:“师父……素素可以的……”
师父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滚烫无比,纵然隔着好几层衣服,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身上。
“师父……”见他没有反应,我抬眸看着他,正对上他淡褐色的眸子里,一片难言的柔情,“素素乖……你本就身子孱弱,生包子的时候又是元气大伤,师父不能勉强你。”师父声音无比沙哑,甚至还带着喘息。
我心里有些酸楚,松开手臂,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五年了,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师父他都因为顾念我的身子而没有继续,可是,从他的声音里,我还是嗅出了隐忍的味道。
五年了,作为妻子和母亲,都是师父和包子在照顾我,从来都是他们念着我的感受,而我却因为这副体弱多病的身子而从未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小时候被人唤作“天煞公主”,如今嫁做人妇,还是一无是处。
“傻瓜……是不是又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身后传来师父低声地叹息,他轻柔地抚着我的头发,随后温柔,认真地说道:“能娶到素素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