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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皇后为何始终不爱你——姑且不论杀人夺位,在男女之事上,皇上,你不值得爱,一点也不值得。你并不明白该如何去爱一个人。……玉枕儿想必很悔恨。”
想起这些事情,挪动着隐隐发痛的下身。佳欣叹口气倒向床上。“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再睡译者你在吧。你们先前在说什么?诗?”
“恩,皇后写了两句,和贵太妃写了两句。”
“我听见了。妆泪和成看不得,午门猿外声复声——没想到,和贵太妃也是好文采之人。”
“真地吗?”加压皱眉,“平仄有误吧。”
“和平仄无关。——你今日不入宫去看繁星儿么?”
“我……抱了个新的孩子来。”
“啊?”佳欣睡意全消。
“的繁星儿的亲弟弟,终于找着了。现在才满周岁——姐,我们有弘晓了。”
“弘晓……”佳欣苦笑。
这样自身难保的局势之中,前赴后继,倒是一点不缺人才。
“对了,”佳欣想起些事情,“弘历现今贵为皇子,储君之位几定,你们光照弘昌弘暾他们,莫要多与交往了。”
“嗯,你已经说过好几次啦,我理会得的。”佳研柔媚地答。“你赶紧安心睡吧,啊?”
佳欣略为放心,这次啊滑入被窝。
闭上眼睛,还未睡熟,就被无奈的佳研摇醒。“对不起啊,姐,看来你睡不成了。宫里来了赏赐——”
“赏赐?你接就好了嘛。”
“致命给怡王的,不是后宫主子赏地,是皇上。”
“胤禛?——当我是表子,来给夜渡资么?”佳欣心中暗骂。却不得不穿衣戴帽,出去受赏。
胤禛送来的是玉佩二枚,鼻烟壶两个,波斯明珠一串,外加一套衣裳。其余都是小物,那套衣裳却是朝鲜进攻的天鹅羽地大髦,极为保暖轻柔的,整个朝鲜只得了四件,进贡了两件入来,前日被胤禛赏了一件给弘历。宫人都以为另一件是留用地,没想到竟给了怡王。
按照管理,佳欣不得不入宫谢恩。
胤禛不愿住乾清宫,日常起居都在养心殿。今日入去不必跪雪,魏珠亲自将佳欣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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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穿那件大髦?”胤禛正在好兴致地铺纸作诗。
“臣弟惶恐,请皇上收回场次。”
“君无戏言,既然赏了,怎能收回。”胤禛淡淡拒绝。
“那也别赏赐如此贵重之物,皇上应当自己留着备用,怎能赏赐给臣弟呢?”佳欣苦笑,“听闻皇上已经赦了八嫂,臣弟叩谢皇上圣恩。
“恩不对你,乃是对廉王。“
“是啊,先前臣弟入宫时已然听说。八哥主持宗庙祭祀事宜有疏忽怠慢之处,正被皇上罚跪在太庙门外。“
胤禛冷哼一声。“放了他老婆,总要令他付出些许代价。“
“是,但八哥比较已是四十出头的人了,皇上似应适可而止。长跪见辱,便已自购,何必要凑什么三日三夜之数,叫自家兄弟,平添病痛呢?“
胤禛冷笑。“有你圣母娘娘求情,朕便给个折扣,三日三夜减为一日一夜便罢——但哪个在你面前乱嚼舌头的,朕却不能轻饶——魏珠!“
佳欣吓得一大跳,高声道。“皇上!”
胤禛盯着佳欣看了片刻。魏珠应召而入,胤禛却变了口气。“王爷入见半日,无知奴才,也不知倒杯茶来!”佳欣这才松了口气。
“着……奴才这就去御茶房去皇上平常喝地普洱!”魏珠楼了佳欣一眼,颠颠地退下。
佳欣望着胤禛,“你耍我玩?”
胤禛噗哧一笑,竟露出难得的轻松神色。“对了。你今天没上朝,有件事要跟你商量。西藏大宝法王要入京见朕,朕应派何人沿途接待护持?”
“此事想来应有宗室子弟前去。臣以为,温亲王胤祺主张藏务多年,他的大阿哥贝子弘升。早已跟随在部行走,满蒙藏语皆通,似可接此重任。”
“弘升?不行。“胤禛眼中闪动光芒。”朕预备派胤禟去。“
“九哥?“佳欣咬住嘴唇。区区一件迎奉喇嘛的例行小事。有何用得到胤禟地地方?胤禟的满蒙预言俱都草草,更是不同章鱼,能去干嘛?”皇上,臣弟以为。九哥才华在于理财营运,恐怕难当迎接喇嘛的重任。“
“他不去,那你去?“
佳欣暗汗。“臣弟就更不堪使用了……“
“使用?“胤禛露出微妙神色。
佳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令人会错了意,不由得面上一红。“皇上,臣弟的意思是,接待法王还是应有通宵礼仪之人主持较好。”
“好,朕就派弘升,批着胤禟一起去。——对了。明儿要准了皇室弟兄们改名避讳的奏本。从此以后,大家的名字里的胤字,全都改为允字罢。”
佳欣知道胤禛心意已定。亦不好再说什么。
一个十四阿哥,已经送去黄陵现今又将九阿哥远远派到细雨,京城之中剩下胤禩孤掌难鸣,倒也不是坏事。众人各安其份,是胤是允都无所谓,也不至于落得个悲戚下场。
“对了,还有件事,朕要你去办。”
“臣弟愿听差遣。”佳欣心头一紧,不知道胤禛又要想出些什么诡谲花样——从前做皇帝的康熙,差人做事,给人一种为天卖命之感,天经地义就是如此,抛头洒血,亦在所不惜。但如今的皇帝雍正,命人做事,却有一种威逼强迫的含义子啊,叫人不敢不从,却并非真心从奉。人中之龙与龙子龙孙地区别,正在与此。
“听云楼说书人被斩一案,你去查。”
“哦?”就是那拉氏含笑地侄儿手刃说书人的按键,目前是胤祉在审。
胤禛眼中有阴恻恻的光。“朕听到密报,说有人借酒楼茶肆,说书唱曲之机,密谋造反!”
佳欣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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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知道了胤禛地意思。
雍正元年,和硕怡亲王大力查办了京城“说书”一案,此案牵连甚广,数诗人弃市,百余人等抄家流配。在此案中身死的包括一群八爷党和十四爷党地中坚任务,位分最高的,乃是备了苏奴。佳欣悄然救回了霃瑾而无人知道,却在明面上彻底站在了胤禩等人的对立面上,程韦了承载仇恨地靶心。
菜市口监完斩,佳欣回到家中,浑身没什么力气。因见眷属众子请安,却独独不见弘昌,有些疑惑。“弘昌呢?最近还乖么?已经指了福晋的人了,怎么还成天瞎晃,不见人影?”
娟娟柔声抚慰,“老爷息怒……弘昌最近和廉府的弘旺常在一处,想是呼朋喝友,出去饮酒了。虽然怠惰,但也不至于惹是生非的。”
“廉府?弘旺?——看着他点。对了,”佳欣迟疑片刻,“小妍,你替我去查看,馨芳现在在哪呢?”
“要做什么?”
胤禛指责自己地话语还子啊耳边回荡。佳欣苦苦一笑。是,她奔波忙碌为了保护她要保护的人。但是,她却不得已,要去伤害其他一些人。
“看看她还好不好。”早前怕她生事,又恼她调唆弘昌,佳欣寻了个机会将她牵连进一桩暗自里,流配三千里给披甲人为奴。不知道这奴的日子,她过得还好不好。
雍正二年四月,弘昌在顺天府击鼓,状告亲夫怡王贪赃枉法。
此案轰动京师。弘昌以下告上,以子告父,无论案件是否坐实,都已经的大逆不道。
至于弘昌背后的……佳欣不用去想,亦知道是没有死心的胤禩。
针对的倒并非自己。其中还牵扯到朝臣之间复杂的恩怨——书暗之中,佳欣和胤禛宠信的重臣年羹尧、鄂尔泰二人起了嫌隙冲突。而弘昌所告的贪贿案件,实际上是这两位胤禛的左膀右臂,连带着一位二朝元老擎天保驾的隆科多三人搞出来的聚敛之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胤禛其实知道并默许着这群新上位的权臣们略微为自己捞一些好处,其中的数目,在整个庞大的朝廷国家之间也不算惊人,比起当年胤禟一手遮天的数目不过是十之一二而已;佳欣在胤禛默许的情况下也不能拿这些人怎么办,但亦曾经撕下令人搜集相关证据,甚或卷入漩涡之中。明眼人一看就知,怡王与这三人不睦,彼此之间已是相互角斗之势。但弘昌如今这一告发,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佳欣自然不会认罪,但是否借机扳倒年、鄂、隆三人呢?若是如此,则胤禛颜面扫地,且佳欣与胤禛之间必定生出天大的嫌隙;三大重臣被控,又令得朝纲不稳,证据只能以来另一位总理大臣廉亲王胤禩,自然是中了胤禩一党的下怀。
所以佳欣辩也不是,控也不是,甚至亦没法抱怨弘昌狗咬主人——她亲手将他已经隐忍多年的生母无端端地拉去流配,作为报复弘昌只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