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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池民天第一个走不掉。汇报吧,他不知道刘伟名到底会怎么对他。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汇报,可是见到刘伟名生这么大气他更加害怕了。
“确实是丢脸,堂堂公安局局长家的玻璃被砸还受到恐吓信。恐怕建国以来这么丢脸的公安局长就你一个了。”刘伟名铁着脸说着。
池民天被刘伟名丝毫没遮掩的话给说的红着脸低着头。
“但是,这个脸丢的值。现在还只是筹划阶段,要是等到实行了,那这个脸就不知道要丢到哪里去了。”刘伟名捶着桌子说着,如果真是等到实施了,那肯定一样是以失败告终,而且会是一败涂地。到时候刘伟名的脸就丢给了全市的老百姓,丢给了省委省政府去了。行动是刘伟名一手拍板在常委会上通过的,而且是这么声势浩大的全市行动,到时候什么效果没收到,浪费财力人力。那刘伟名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笑话了,到时候省委省政府不可能不出面的。想到这里刘伟名自己都有点流冷汗。心里暗道看样子张炳德还是给自己留了面子的,没有把自己往死里整,估计还是忌惮自己身后的那尊通天大佛。张炳德的目的只是告诉自己他在白山也是有能耐的。
“都是我的问题,我工作能力有问题。”池民天当然明白刘伟名说的话,他不可能说什么,只能检讨。当然,错肯定在他,一个公安局局长连自己内部的人都掌控不了这无论如何都是个十分严重的错误,说明这个公安局长掌控能力有限,是非常不称职的。
“算了,行动就此结束吧。但是报告要由你来打,要给常委们一个解释。理由你自己想。”刘伟名摇了摇头说道。
“我明白,只是……”池民天知道刘伟名的意思,这件事情是在常委会上刘伟名一人强行通过的,要是现在突然又取消行动了,必须要给常委会一个交代,至于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警力不够或者是经费有限都行,只是这个报告必须由池民天来打而已。
“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刘伟名有点烦。
“是,刘记,如果这次就这么结束了那下次要再想再组织一次这样的行动那在常委会上可就不容易通过了。”池民天迟疑地说着。
这个道理刘伟名当然知道,这次通过了的事情结果却没办法办成。那下次再提这个事情就必须要有足够重要的理由,不然刘伟名就绝对没办法再开这个口,也更加不容易通过。毕竟常委会不是刘伟名一个人的常委会,刘伟名掌握的只是极小数罢了。大部分的常委都是公正中立的,这些人在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情上是会以大局出发的。
“不然怎么办?行动还没开始别人就连计划都知道了。要真开始行动了保证一个人都抓不到,你们公安说不定都跑到人家老家去喝酒去了,到时候是你来承担责任还是我?给你承担你承担的起吗?别说了,就这么办吧。但是治安问题你一定要狠抓,你们内部存在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这已经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这次事情没有传出来,如果传出来了,我想常委会绝对会对你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进行讨论的。好了,你出去吧,善后事情处理好,不要给组织上留麻烦。”刘伟名淡然说着,随后送客。
池民天刚走王明杰就敲门进来,对刘伟名说道:“刘记,组织部副部长邵宁士和中城区区委记房福厚在外面,都说向您汇报工作。另外岳山县县长戴山群打电话来说要向您汇报工作,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这么多人要见自己刘伟名一点不觉得意外,以前也是每天电话不停的,只是刘伟名都让姚宏推了,要见自己的也都让姚宏给挡走了。现在放宽政策了肯定人就多了,这还是第一批,等这批人见过刘伟名之后更多听到风声的人更加会闻风而至,到时候刘伟名这一天大半时间都得在甄别见什么人中度过了。
刘伟名敲了敲桌面说道:“先让邵宁士同志进来吧,十分钟后让房福厚同志进来。”
“好的。”王明杰说完出去了样。
刘伟名其实对于这两个人都不怎么熟悉,但是直觉来说,区委记找市委记汇报工作那是必须的,不然工作根本没法展开。而组织部的找刘伟名显然这人必然不是别条线上的人,不然不可能不顾及主子的想法跑来见自己。要知道组织部副部长要汇报工作上面有组织部部长和主管组织工作的副记。
组织部部长彭华跟张炳德走的比较近,这是刘伟名最想改变的,这个邵宁士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对于刘伟名来说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对于一个党委一把手来说,组织调到就是自己最锋利的那一把剑,如果这把剑断了,那这个党委记也就没什么太多的优势了。所以,组织部是刘伟名必须要掌控的,而且必然要从张炳德那里虎口拔牙。
“刘记,您好。”邵宁士走进来,提了提自己的眼镜恭敬地对刘伟名说道。
“邵部长,坐吧。”刘伟名微笑着说道,把前面心里的郁闷心情强逼了出去。
“谢谢刘记。”邵宁士恭敬地坐在刘伟名面前的椅子上,保持着这种屁股仅仅只挨着椅子边的标准下级见上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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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0。第650章()
这时王明杰过来给邵宁士倒茶,然后走了出去。
刘伟名没有先开口说话,而是从桌上的档案中翻出一个册子看着,翻得正是邵宁士的档案。当然,刘伟名并不怕邵宁士看见自己正在看他的档案,因为刘伟名的办工作非常大,一般的眼神是看不到的,即使能够看到邵宁士也不敢去看的,这是起码的恭敬。
“刘记,我对于组织工作有个新的思路想向您汇报一下。”邵宁士开口说道。
“嗯,有新思路很好嘛。你说说,都是怎样的思路?”刘伟名低头看着邵宁士的档案,嘴里随便说着。邵宁士的档案很干净,没什么太多的闪光点。邵宁士二十三岁便进白山市委组织部工作了,从最低级的干事一步步走上来的,在副部长的位置上也只坐了一届。能从最底层一步步地走上来要么是有贵人相助,要么便是自身本事了得,刘伟名综合分析了一下,邵宁士属于后者。另外,邵宁士的缺憾是一直都是在组织线上工作,没有主政过,这点是个不小的遗憾。当然,紧紧对于组织工作来说这是个有利的条件,但是要再往上走一步就有点难了,毕竟组织部部长是市委常委之一,作为一个市委常委,那他的职责便不仅仅只是组织工作了,他参与的是全市的工作,包括各个方面,没有主政的经历便是个弱点。
“我觉得组织部现行的考察干部的方式方法有问题。”邵宁士开口说道。
“嗯,继续往下说。”刘伟名有点惊讶,一般来说这种相差比较多的上下级之间的对话一般都是下级故意表示自己的态度,说是汇报工作一般都只是个幌子罢了,刘伟名没想这个邵宁士没这么干,还真的准备说点什么,而且还直接说到了组织部现行官员考察的弊端。
得到了刘伟名的提示,邵宁士便继续说道:“现在的干部任用制度,可以算是一种伯乐制度。伯乐制度是春秋战国时代形成的,也就是所谓的举贤制,我们现在津津乐道的所谓伯乐相马的故事,就发生在春秋秦穆公时代。而这个故事之所以被千古传诵,却因为唐代著名诗人、散文家韩愈的散文《马说》,其中“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话,更几乎妇孺皆知。不过我怀疑历史上根本没有伯乐其人。整个先秦,东周和西周,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春秋和战国,又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除了其他人们熟知的之外,我个人认为,用人机制的改变,也是这几个关键时期的重要特征。西周使用的是世袭的分封制,西周的灭亡,其实也体现出分封制的不合时宜。代之而起的是举贤制。举贤制相对于世袭的分封制,肯定是一大进步,然而,举贤却是一种典型的人治产物,没有制度性保证,任何人,都不一定把真正的贤才推举上来。
我觉得,春秋战国时期的人很善于用寓言说事,他们想说明当时伯乐相马似的用人制度存在巨大缺陷,才编出了这么个寓言。韩愈的散文在结尾时也说得清楚明白,千里马之所以不成其为千里马,是因为“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如果往深一步探究的话,韩愈其实是在告诉人们,天下哪有伯乐存在?既然没有伯乐,也就根本不可能分辨千里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