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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叫秦深的名字还好,慕流焕一听到她居然开口喊秦深的名字,更加的怒不可遏。
他从前引以为傲、不动声色的情绪,轻易的就被她给挑起,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今天辛辛苦苦准备好了一切,本来是打算跟她表白的。他订好了餐厅、布置了现场、准备了鲜花,还偷偷一个人把表白的话练习了好几遍。
可她居然跑去见秦深?
表白?
她配吗!
慕流焕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越发的阴沉可怕,他干脆一只大手捏住了景言好纤细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缺氧而微张着嘴呼吸,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慕先生,请松手!”孙嫂看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幕,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慕流焕就恶狠狠地回头骂了一句:“都给我滚!”
“可是这样景小姐会死的!”孙嫂伺候了景言好一段时间,心里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疼爱,大着胆子顶撞慕流焕。
一直垂首不语的大山小山对看了一眼,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抓住了孙嫂的手臂,然后直接把她给架了起来朝外走了出去。
慕流焕手上的力气还在加大,那么大的力道要不了一分钟就足以致命。
景言好苍白的脸上因为缺氧而蒙上了一层难看的青紫色,可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流露出的却并不是惊慌失措。
而是一种平静。
很淡泊的平静。
就好像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一种企图利用死亡来换取的解脱。
自从和慕流焕重逢之后,她无时无刻都在用谎言和淡漠武装自己,甚至企图自杀来离开,可惜都没有成功。
一直以来,慕流焕积攒的所有怒火,终于在这个晚上爆发。
慕流焕看着她缓缓闭上的眼睛,一股滔天的愤怒瞬时从心头喷薄而出。
想死?
哼!做梦!
他大手一松,咚的一声景言好的后脑勺落在地板上,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她的心已死,只剩下苟且的躯壳。
慕流焕冷冷地看着瘫在地上气若游丝的景言好,她狼狈的趴在地上,忽然就哭了起来,越哭越凶,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慕流焕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张纸巾慢吞吞的擦手,动作不疾不徐,他的手指纤长、指骨分明,根本看不出来这只手刚才险些掐死一个女人。
第284章 二十四封信17()
“说,你去哪里了?”他继续问这个问题,就好像这是他唯一想知道的问题,可是事实上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景言好仰起头,发狠地看着他,眼角溢着大颗大泪珠,顺着脸颊,串着一条线,她半边脸又红又紫,高高肿起,可她的表情却无比的倔强。
“没错,我去见秦深了!那又怎样!”
“我爱秦深,我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要不是你,我们早就结婚了。慕流焕你这个自私自利又变态的恶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恨你,我恨你!”
景言好一阵歇斯底里喊叫后,忽然跨下了肩膀,像只突然被人用针戳破的皮球,瘫软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一阵嚎啕痛哭。
是他,逼着她离开秦深。
是他,用罗家来威胁她。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她已经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和爱情,他还想要怎么样?
慕流焕攥紧了拳头,愤怒的他现在如果一拳砸下去,这个女人会没命的!
他咬牙切齿的克制了好一会儿,才眯起了眼睛,恶狠狠地说:“所以呢?你们见面都做了什么?”
景言好现在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反正现在锦绣苑里就剩下她和慕流焕两个人,就算她被他给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毫不畏惧地盯着他,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愤恨地说:“我们不仅见了面,还做了好多事……那些相爱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
慕流焕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刻意压制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伸手揪住景言好的衣领,没有丝毫的怜惜把她给拽到了跟前。
景言好被他这样给揪着,身体微微腾空,脚尖几乎都无法够到地面。她的脸颊越发苍白,身体就像是秋天的落叶般颤抖得厉害,她在害怕恐惧,可她的眸子却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景言好,你听着,你是我的,你从头到尾整个人都只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分毫!”
慕流焕的话说得又急又狠,透着一股暴戾的阴冷,那股阴冷仿佛穿透了她的肌肤,冷得深入骨髓。
慕流焕说完之后,突然凑近她,低声冷笑:“让我来看看秦深到了碰了你哪里。”
景言好嫌恶的皱眉,把头扭到一边,明明白白的厌恶他的靠近。
猛地,她感觉慕流焕抱起了她,当她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无力地挣扎着抗拒:“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
“放开?”慕流焕把她打横抱起,扔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脸上的表情何其残忍:“你想都别想,我今晚一整个晚上都不会放开你!”
景言好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慕流焕弯腰,伸出两只手臂按在沙发上方,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他的范围,阴冷地冷哼:“原来你平时的顺从乖巧都是装出来的!枉费我还处处为你着想,舍不得碰你。”
说完他就俯下了身子,大手抓着她的上衣一扯,听见刺啦一声,她的半边衣衫都被撕开了。
景言好一惊,开始剧烈的挣扎起身子。
第285章 二十四封信18()
巨大的绝望感瞬间袭来,景言好感觉恐惧极了,可是软弱的身子却不听使唤般,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
她只能紧闭着眼睛大声的呼救,靠着仅有的力气伸手胡乱挥舞着抗拒慕流焕。
景言好大声的哭叫挣扎,还无意识的叫了秦深的名字,他讨厌听见从她嘴巴里吐出秦深的名字。
慕流焕抓过她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钉在那里,低下头恶狠狠的去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再也不能叫那个让他生气的名字。
慕流焕恶狠狠地吻着她,确切的说是啃噬她。
景言好越是挣扎,他越是啃噬得凶残。
他一只手紧紧攥住她的腰,一只手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纠缠得毫无缝隙,一股血腥味味迅速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陷入绝境的景言好也没有放弃抵抗,她用牙齿对他又撕又咬。
慕流焕觉得嘴巴里有血腥气还很疼,可是他却一点儿都不想放开。
就像是一只愚蠢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让他粉身碎骨的火焰,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哪怕这光亮的火焰会让自己挫骨扬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自从她上回闹自杀之后,他就没有再碰过她。
他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拆骨入腹,可却还是顾忌着她的情绪。
他想要等到自己表白成功之后,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占有她。
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不是说已经被秦深碰过了吗?呵呵,简直是笑话!
秦深碰得,他碰不得?
既然这样,他还需要忍耐什么!
慕流焕带着这种阿q一样的想法,一手钳制住她乱抓的手腕置于她头顶上方,一手探进两人紧贴的身子间,三两下解开皮带。
此刻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景言好这样的挣扎扭动,没有能够逃开慕流焕的桎梏,反而使得两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摩擦着。
慕流焕的眼底暗光涌动,脸上的戾气更深,动作越发的狂暴。
“撕拉”一声,他伸手撕开了她的裙子,没有任何前戏和怜惜,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力挺腰。
“啊……!”景言好难以置信的瞪大泪眸,十指指尖用力地抓附着沙发的边缘。
异物撑开产生的疼痛不适感在身体蔓延开来,顿时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虚软地一动不动。
疼痛,痛彻心扉,她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去徒劳挣扎。
这种疼痛提醒着她,她再一次被慕流焕推进了无间地狱,再一次的背叛了秦深。
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鬓角流进了她的头发和耳朵里。
慕流焕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快速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怒火一点点消退,他缓慢地退出了景言好的身体。
他撑着手臂在她的上方,垂眸凝视着景言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