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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了,虽然还有几十年可活,但终究逃不了入归黄土的那一天啊。”
秦烈闻言恍然大悟,原来祝松池突破归真期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归真前期一步未进,说明祝松池的天赋只能让他修炼到这个程度。
修真中人,天赋是首重,没有天赋,便要靠机缘,秦烈明白,祝松池其实也不死心,可是二十年未得寸进,早就磨灭了他的心志,他已经放弃修行了,之所以还在守着一品庐作大作强,不是想谋求更高的修为,而是为了给儿子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
爱子之心、诚如祝松池,秦烈很钦佩。
相比之下,他又想到了秦一绝,冷漠无情的面孔,让他倍受打击。
为什么人家的父亲就能爱子如命,自己的父亲却可以视而不见,差距,差距啊。
秦烈点头道:“祝老之心,在下了然,不过我就怕我帮不上什么忙啊。”他也没那么傻,不是什么托付都会接的,况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修炼多久,凭什么乱答应人家啊。
好在秦烈情商也比较高,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用了一种婉转的方式将话题岔了过去。
祝松池是什么人?
一个精明的商人外加一个修炼有成的归真期修士,三言两语便明白了秦烈的想法,他没有继续执着下去,而是起身走到书架上扳动了第二格子上的一个烛台,轰隆一声,书架向右移动,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格。
祝松池从暗格里拿出一只红檀木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案上,慢慢将盒子打开,里面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张紫底金字的符箓。
祝松池打开红檀木盒子瞬间,秦烈就被盒子里的符箓吸引住了。
他也是钻研过符箓的修士,自然知道符箓的好坏可以根据符纸、符墨的质地区分。
在修真界,符箓分两类,一类,是普通的黄纸绘制而成,符墨用的大多数都朱砂融合兽血,这种符箓比较常见。
另外一种就是用紫色符纸绘制的符箓了。
这种符箓绝非普通符箓可比。
紫色符纸,乃是用一种修真界极其少见的幻尘树的制成,名为“幻尘符纸”,幻尘树本身就是一株通体紫干紫叶的奇树,汲取日阳月阴的天地灵气,将其锯断捣碎打磨成浆,熬制七七四十九日,制成符纸,可以容纳强大的灵气。
用紫符纸绘制会的符箓,本身就是强大的法术。
很明显,祝松池拿出来的符箓非比寻常。
不仅如此,秦烈还注意到绘制在幻尘符纸上的符墨用的也是一种名为“鎏金角兽”的二级妖兽的兽血。
鎏金角兽是二级妖兽中的异类,血是赤金色的,不但防御力极高,兽血也是极为珍贵的材料,用它的血绘制的符箓,品阶最次也得是二级法术,甚至更高。
幻尘符纸、鎏金角兽血
秦烈看着符箓上绘制的纹路,不禁惊呆了:“这是什么是符箓?”
祝松池微微一笑,道:“这是老朽不久前一个偶然的机会用坊中不少灵丹换来的符箓,此符名为“千芒符”,乃是二级符箓,请烈小先生笑纳。”祝松池说着,将盒子往秦烈身前一推。
“给我的?”
第70章 秦风遇险()
清静的书房里闪烁着幻尘符纸的紫色异彩和鎏金角兽血的金芒,二者交相辉映、熠熠夺目,整间屋子都因为“千芒符”的出现而镀上了一层若紫若金的光芒,婉转流离、异常绚烂。
紫金符芒映在秦烈布满惊愕的小脸上,这一刻他吃惊的不能自已。
“二级符箓?给我的?”秦烈问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好的东西,外面可买不着,祝松池不自己留着,给我干什么?
祝松池微笑着点了点头,真挚道:“小先生与老朽相交多年,有些话老朽就直说了。”他顿一顿道:“想必小先生对沐家和汜水寨的事已然听说过,两大势力因为小先生而势成水火,摩擦不断,近年来更是有着愈演愈烈之势,此事全因小先生而起,虽说沐家守诺照拂魏坚三人,但难保哪一天,这场世家流派之争不会牵扯到小先生上,万一沐家出卖了小先生,小先生怕是要深陷九死一生的险境,呵呵,小先生与一品庐有恩,故此,老朽不久前将此符买下,相赠于小先生,就是希望小先生能化险为夷。”
秦烈刚要说话,祝松池又自打断道:“且听老朽说完,的确,老朽有托付鸣川之意,但并没有以此符相胁小先生之心,鸣川的事他能自己解决就解决,小先生若是有心相助自然更好,倘若无法分身,也不必纠结,总之,相赠此符,是为了聊表老朽寸心,还望小先生莫要拒绝”
“这”
秦烈张了张嘴,话都让祝松池说完了,他竟然没办法接下去了。
说实话,秦烈很喜欢“千芒符”,要知道上一次为了对付严寿,二级兽符影猫剩下的灵力已经不足以再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了,再遇到危险的话,拿出来撑撑场面还行,真想跟人斗的你死我活,影猫能发挥的威力实在有限的很。
虽然眼下他准备闭关,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危险,可福祸难料,总之有备无患就是。
这个时候,如果有一张可以让他越级挑战高手的宝物再好不过了,而千芒符的出现,恰恰满足了秦烈的需求。
可是千芒符的珍贵足见一斑,拿人手短,这张符箓接下来,以后他就很难无视一品庐、或者祝鸣川的安危了。
秦烈纠结的很,即不想欠人人情,又不想闲来无事给自己惹上不必要麻烦。
他没有满口答应,还在沉思
过了半晌,秦烈咬了咬牙,要了
修行游历,自家性命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放着这么一件宝物不收,岂不是太对不起祝松池一片心意了,先不管别的了,收了这张符再说。
如此这般的想着,秦烈释然的将盒子里的千芒符拾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道:“祝老好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请祝老放心,倘若日后令公子需要在下,在下又力所能及,在下定会全力相助。”
他说话很有技巧,即没满口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说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全力相助,算是给祝松池吃了颗定心丸。
祝松池要的也不是将秦烈绑在祝鸣川身上,于是大喜,长出了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唉,最近汜水寨闹的很凶,老朽也是有所担心,不得不及早提防啊。”
秦烈闻言轻咦了一声:“提防?你提防什么?汜水寨又怎么了?”
祝松池道:“小先生还没听说吗?就在七天前,汜水寨和沐家又发生了一次火拼,这次的规模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两方都出动了近百名好手,在郊外的官道上打的昏天暗地,听说有几个周边的世家也参与进去了,不过这次汜水寨派出了几个精英高手,将沐家杀的大败而归,而且还绑了几个人质,现在沐家正为救人的事而着急呢?”
“绑人质了?”秦烈震惊道:“汜水寨胆子也太大了吧,明目张胆的打劫杀人,就算跟城主府有交情,胡友敬也不能不管吧?”
祝松池苦笑道:“小先生有所不知,以前的汜水寨只是一个贼窝,现在则不同了,这阵子两大势力的摩擦不断升级,有心人看出沐府隐有大举围剿的势头,可是一年多来沐府不是一直没动吗?所以,大家都猜测,汜水寨已经投靠了皇室。”
“皇室?怎么还把皇室扯进来了?”秦烈越听越是疑惑。
祝松池道:“说到皇室,小先生可能不知情,这赵国现任皇帝赵弘膝下皇子共有七人,个个都想接登大宝,于是广招天下能人志士为其所用,我们眼中的沐府是二流世家,其实沐府是为六皇子效力的,可是上元城的胡友敬,却是四皇子的人,这些年皇室大张旗鼓围剿汜水寨,一直没成功,还助涨了汜水寨的嚣张气焰,以前大家看不懂,现在还不明白吗?”
说到此处,秦烈猛然间惊醒,小心翼翼道:“祝老的意思是汜水寨暗中成为四皇子的人了?”
祝松池揉了揉额头:“都是猜测,但八九不离十吧,否则一个个小的贼窝,岂会如此嚣张?唉,可怜了那些想抱大腿的三流世家,一个个为了沐府想冲在前面,以为汜水寨好欺负,最终害了自己啊。”
不问则已,一问惊心。
秦烈原本也以为汜水寨只是一个贼窝,现在才知道,这里面居然牵扯到了皇室。
秦烈想了想道:“既然两方势力都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