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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修士,修炼尚且时间不够,哪有时间管顾别人的事,求帮忙,就要付出代价。
一块灵石不多,秦烈笑着点头,在指尖上一划,取出一块下品灵石,道:“有劳师兄了。”
那人也很痛快,直接将灵石收走,然后双手掐诀,灵力输出,涌至头顶,聚成盘云,口中轻喝,一道叱炸,云中闪过雷光,接着微微细风哗哗而落,朝着某一块区域飘了过去。
行云布雨,以往秦烈可没涉猎过,秦家也有药园,但都是园丁拿着提壶浇灌,园子也不大,而这么大片园子光是用提壶可不够,必须以施雨术行云布雨才行。
那人在仔细辨认、左右照看、分别斟酌,驾驭盘云飘过一块块药田,大约一炷香后,收功而立,口中长长吐出一道白气,道:“好了,今天浇这多么就可以了,灵皇草生命力顽强,不用多浇,三天一浇便可,如无大旱也就这样,徐龙根喜水,每日必浇一次,取午时为最,你可要记清了,尤其那些百年份以上的,更要随时照看打理,莫要蚜虫咬了,一口一去灵性就会缺失很多,上面怪罪下来,咱们可兜不起。”
这人也是个热心肠,不仅帮秦烈灌溉了药田,还把自己多年看护园子、浇水驱虫除草的经验跟他提上一提。
秦烈颇感获益良多,起身后连番感谢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一线天暂时不能报仇,当然不可以浪费时间,自己炼丹这么久,反而对天下的药材所知甚少,到不如趁这个机会多多向对方请教一下,这里的报酬又不多,一块下品灵石足以让自己学到很多的东西,比外面可便宜多了。
他想着,说道:“多谢师兄相助,请问师兄高姓大名?”
“你叫我叶缤就行,不用叫师兄,咱们虽然得了仙册,但并未入宗谱授道号,我看你的修为应该不比我差吧,是不是前阵子通过择仙大会进来的。”
秦烈笑着说了一声“正是”,然后那人笑道:“那就对了,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招呼一声,我这几天都在,记得带上灵石哦,我知道你们散修,在外面游历惯了,能在这个时候加入一线天,肯定比我们富贵。”
叶缤所说的富贵无非是指秦烈的灵石比他多,秦烈也不生气,本来就是这样,人家凭本事赚钱有什么不行的,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秦烈笑着,又取出一块下品灵石,直接递了上去道:“在下秦烈,入门不久,行云布雨之术想来要学上几日,明日恐怕还要麻烦叶兄,这块灵石就请叶兄先行笑纳吧。”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叶缤年纪不大,却也是胸襟开阔之人,看到秦烈有偿邀助,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还是把灵石接了过去,嘿嘿笑着对秦烈说道:“秦兄出手大方,在下怎敢不从,行,明天我再来一趟,帮你浇浇水什么的,对了,秦兄想来也是学过法术之人,自然知道法术威力要看手法灵力是否娴熟雄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别小看行云布雨之法,一线天教导门人是不会光让大家劳作的,此门法术看似简单,但要想炉火纯青,做到随心所欲,那是极难,不过要是学好了,是后有助于对灵力的操控,你尝试一下便知道了。”
其实秦烈故意拿出灵石请求帮助不是因为他一天之内学不会行云布雨之法,而是因为,他也瞧出行云布雨的法术对灵力控制的要求极高,而且灵草谱上也记录着,行云布雨之术的威力总共分为五阶,每一阶的效果都不一样,而且一块药田有很多种类的药材,每种药材需要的水分也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所以在浇灌的时候,必须时时刻刻的拿捏分寸,如此用灵力驾驭,便等同于分心数用,那自然是难得很了。
不过要是学会了,以后再学别的法术便可以事半功倍,绝非徒劳无功。
正因为有此想法,秦烈便想着明天再看看这个叶缤行云布雨的时候有什么特点,有什么窍门,能利用最少的灵力达到最可观的效果——等等等等的想法其实都跟修炼有关,世间修者皆称根基重要,这便是根基。
第237章 羽灵夜话()
夜幕降临,晓月如钩,雪亮繁星点缀夜空,呈现着别有一番韵味的空灵,四野戚戚无声,似天地近迟暮。
子夜,一线峡的悬空索道上,飞身纵去一名老者,此人身着简约朴素的道袍,双鬂斑白如雪、面有红光通润,右手持拂尘扬甩搭于肩膀,左手竖剑指直驱东山,一道惊不起半丝波澜的流光滑过,猝然纵出数里开外。
鹤发童颜、流光遁术,老者的年纪和身法显示了其人在一线天不俗的地位。
起落间山恋纵退、轻风不抖,少顷过后,老者出现在一线峡后面隔着一条巨大渊涧的巍峨山岳之前。
此山名为“羽灵山”,素来是一线天五大高峰之首,也是一线天机密最高的禁地。
浮空点轻风,老者凌空虚渡来到羽灵山前,巍峨的山岭如一根插天石柱,挺拔耸立。
老者在山前看了两眼,身形一晃,轻盈的落在悬崖峭壁前,陡手施动打出几道法诀,法力激荡间,嶙峋陡峭的悬崖上出现了几层水波纹似的光晕,涟漪般荡开,里面出现了一个高达数丈的靠山石门。
石门前还有一处突出来的大石,老者轻盈的飞落在大石上,走到石门前,施动祭诀在门前画了一道灵符。
金光乍现间,石门轰隆一声向两侧打开,老者连忙飞身纵入。
整个流程显得熟悉无比,进入石门之后,是一个高大的石窟洞府,两侧房间颇多,甬道狭长宽敞,老者甩手向身后再次道诀,大门应声关才,随后他快步走向石窟洞府的深处。
走了一会儿,老者在进门后的第五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伸手在旁边燃灯下方的机关一旋,咔嚓一声,石制的房门应声而开。
随后打开的门缝中阵阵浩荡的气息倾斜出来,令老者万年不改的表情为之一变。
老者蹙了蹙纤长的白眉,提步走进了房间里。
这是一个约有两百尺的宽敞房间,四壁都挂满了油灯烛火,将房间照的如白昼般通明。
房间里,居中坐着六名老者,当中一人,盘膝垂头、头发蓬乱、脸色苍白,双手搁于膝间无力垂落,显然是受了颇为严重的伤势,在他周围,还有五名老者,正要祭诀施救。
频频变换的法诀激起雄浑的法力气息,五人头顶盘旋着五光十色的光华,满殿游荡的皆是浑然充沛的灵光。
适才进来的老者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好像怕打扰房间中的几名老者似的,目不转晴的盯着中间的那名老者,额眉上掠过淡淡的忧丝。
片刻之后,五名老人收功吐气,长身而起,其中二人将中间半昏迷状态的老者搀扶起走到卧榻旁侧轻轻放下,一人又从怀中掏出一只紫晶暖玉瓶拔开塞子无比小心的倒出一枚氤氲着白玄丹气的青纹宝丹,掰开老者的下颚轻轻送服了进去。
一切处置妥当,老人唉声叹气的站了起来,随同另外四名老者走到鹤发童颜的老者面前,齐齐的躬身施礼。
“见过掌教师兄。”
鹤发童颜的老者赫然是一线天的掌教真人,赵国境界有数的十大的强者——南轩道人。
一线天,一门九丹阳,就属掌教真人南轩修为最高,已臻丹阳大圆满之境。
南轩掌教目光扫过屋中五位师弟,眼中愁思不减,拔开人群,走到卧榻之前,望着那双眼半开半闭的颓废老人,声音沉沉的问道:“南相师弟的伤势如何了?”
五名老者皆是门中长老,也是南轩的师弟,见南轩问起,一黑脸瘦高的老者走了过来,到得床前,叹道:“伤的很重,五脏六腑皆受到了重创,能保下一条命实在侥幸的很。”
南轩的脉搏跳动加快,眉宇间不经意的闪过一抹煞气:“什么人下的手?”
五大长老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大长老南阳道人说道:“不清楚,只知道是魔门高手,修为极高,怕是与掌教真人不相上下。”
南轩冷着脸,似乎自言自语道:“赵国境内魔门崛起不过三百年,能重创南相师弟的人委实不多,本座听说出手的是一个女魔头,年纪并不大,本国境内貌似没有这等人物。”
他说完,另一名老者道:“南相师兄此番出山本是打算看看自己的爱子,没想到遭次横祸,真是掌教师兄,会不会是与那秦家有些牵连?”
他这般问着,床上的南相突然“唔”一声幽幽转醒过来。
六老欣喜,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