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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便跟着去了,到了那方才知道,他是为了出气去的,而且在回来的时候,王瑞宁还曾中途设伏,二人激斗了一声,不过最后在下曾出手将二人制止,并且双方都安然无恙,最后方才各自离开,不知阁下问这件事所图为何?”
连羽等人听着秦烈的讲述,目光不断的变化着,等他讲完了之后,邱辛志方才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其师连羽道:“师父,他跟司空寒星说的一模一样,是不是焚宗那边弄错了?”
连羽仍旧是面无表情,也没理邱辛志,当仁不让道:“不瞒秦道友,两日前,本宗接到焚宗传讯,说是王瑞宁在其归途当中,遇歹人截杀,在青莲谷脚下,死于非命,当时在王瑞宁身边还有一焚宗同辈弟子,此人侥幸逃脱,看到了凶手,此人指出,凶手有两个人,正是阁下与司空寒星,不知阁下做何解释。”
“王瑞宁死了?我和司空寒星杀的?”秦烈听完,脑子嗡的一声,顿时陷入了无比的震惊当中。
当时在荒郊野外,王瑞宁和司空寒星的确斗的歇斯底里,但最后他出手拦住二人的时候,也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没有伤及任何人的性命,还别说性命了,那王瑞宁连皮外伤都没有,怎么人就死了呢?
“不可能。”秦烈脑子混沌一片,但他理智还在,断然道:“我们没有杀王瑞宁,他们便是发生了一些口角,根本不至于伤人,而且我制止了王瑞宁之后,就让他走了,我们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杀他?”
连羽听完哼了一声,嗤笑道:“杀人的理由恐怕要问秦道友了,根据当事人的说法,你们是看中了王瑞宁的云焱火硫瓶,为此杀人越货,既然阁下不承认,那便拿出证据。”
“证据?”秦烈脸色阴沉了下来,痛喝道:“老丈空口白牙,说在下伤了人,在下如何狡辩,如果仅仅是为了一个云焱火硫瓶,在下何至于留下一个活口,敢问老丈,你可知那幸存者是何修为?”
他一问,连羽愣了下,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邱辛志,后者见状连忙道:“师父,那王瑞宁身边的同辈弟子,修为仅有婴府前期。”
秦烈听完乐道:“还是了,一个婴府前期的修士,倘若我要杀,他活的了吗?老丈莫不是只听信了对方的一面之辞就来找秦某兴师问罪来了吧,难不成司空寒星也承认了,王瑞宁是我们杀的?”
连羽静静的看着秦烈,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其实他也不愿意相信,杀王瑞宁的人是司空寒星和秦烈,毕竟这件事牵扯到两派纷争,兹事体大,但连羽不得不会去怀疑,这个秦烈是不是有胆子趁着司空寒星不备的时候偷偷跑回去杀人越货,毕竟以秦烈的身手,要弄出一个跟司空寒星一模一样的跟班太简单了,不过是一点易容之术,就可以蒙混过关,要是秦烈故意折回去,找了一个跟司空寒星差不多体形的人,再易容乔装一下,把王瑞宁杀了夺走了宝物,再嫁祸在飞星剑宗的头上,到时候真的司空寒星就会给他背黑锅,让这件血案有头无尾。
说白了,连羽信司空寒星,但不会信秦烈,因为这个人来路不明,且修为不是一般的高,最起码要糊弄司空寒星并不吃力,所以他才亲自下山来拿人。
徐英受了秦烈的恩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见秦烈说的头头是道,连忙上前打着圆场道:“是啊,真人,秦恩公心地善良,绝非大奸大恶之徒,此事尚未查实清楚,还请真人明鉴。”
连羽沉默了片刻道:“既然你不承认此事由你所为,到也简单,如今焚宗的人便在山上,你与老夫回山当堂对质,便可一目了然,秦道友,跟老夫走一趟吧。”
第1120章 堂前对质()
村落中心,压抑的气氛席卷蔓延,沉重压在每一个望月村民的心间。
对于秦烈,他们固然持有一种感激莫名的态度,整个村子五十好几口人的性命,都是秦烈所救,而自从搬到飞星剑宗山下,秦烈也没有居功自傲、高高在上,反而像个随和的翩翩君子,与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秦烈的一举一动都在村民们的眼中,此时连羽硬说他与杀了王瑞宁的贼寇有关,村民们打死也不相信。
可是面对飞星剑宗的强势之下,村民们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只有用面部表情作着无力的负隅顽抗。
徐英倚仗自身与连羽的投契交情不得不站出来道:“真人,秦恩公的为人,徐某愿意担保,真人若是需要秦恩公上山配合调查,老夫愿意同往。”徐英说罢,用意坚决的站在了秦烈的身边。
连羽目光闪烁了两下,沉声道:“徐兄,你我相交数十年,你几时见我诬赖过好人了,此时尚未查清楚,老夫也不敢定论,但此人来路不明,他究竟是否清白,只有堂前对质方能见上分晓,徐兄,你去毫无用处,不要让老夫难作。”
“可是”
徐英还要据理力争,秦烈见状知道不能让徐英掺与到这种之内,当下拦住徐英道:“村长,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这位真人说的没错,既然焚宗将矛头直向在下,那在下必须要调查个清楚,还我自己一个清白,村长,我跟他们走。”
徐英眉头紧锁,见秦烈用意已决,无奈的跺了下脚:“秦恩公,是我们连累您了,要不是为救整个村子,恩公何至于此。”
“这话便不要说了,放心吧,我问心无愧,自然不会有事。”秦烈冲着徐英点了点头,然后才对连羽道:“连羽真人,请吧。”
连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好,走吧。”
说罢,秦烈在望月村一众村民的目送之下,跟着连羽真人、邱辛志等上了山。
一路无话,大约一炷香之后,众人穿过飞星剑宗的护宗大阵登顶剑峰真虹殿前。
真虹殿乃是飞星剑宗商讨大事的地方,也是以宗规门礼迎来送往的门户,几百年来,多少大事都是在真虹殿决定下来的,所以真虹殿在巨鹿州还有一个别称,名为“飞星顶”。
所谓飞星顶,源于飞星剑宗立派祖师手中的一把剑,听说此剑乃是一件次仙器,当初飞星剑宗的祖师爷白枢真君渡天劫飞升之后留给了飞星剑宗,做为镇派之宝,威力无与伦比,就插在真虹殿外的剑碑之中,用三千六百万斤的混琥石修造出飞星剑的模样,将飞星剑置入其中。
相传此剑上可慑巍巍昆宇、下可挡邪魔歪道,飞星剑宗有此剑立基于真虹殿前,千百年的邪恶势力连山顶都上不来。
走在殿前广场上,看着那冲霄远去的笔直剑碑,秦烈心惊不已。
那剑碑俨然已经有些年月了,剑尖插在广场的地面上,没有数十人合围根本就不抱不起来,混琥石厚重宛若一座山的威严,令人远望而伏首、近观则胆寒,石碑剑山,上留飞星十余,个个大如斗,虽有痕迹斑斑,却不减锐利之气,明明毫无锋芒,却叫人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又似青锋悬颈,额头见汗。
这剑碑就竖在真虹殿的左侧,东望广袤巨鹿一州,西映云海朝霞,好不壮观。
在上山之前,其实秦烈就远远的看过那云山雾罩中的剑碑,但由于离着太远,看的不是很清晰,如今近在咫尺,他震惊莫名,这把大剑就这么插在广场之上,千百年来,却是无一外敌敢上山取走,想必有它的威仪。
沿路上山,看过了飞星顶的波澜壮阔之后,众人终于走进了真虹殿。
到了殿内,秦烈还没来的及观赏一下真虹殿的宏伟,便听见一个惊悚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没错,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行至大殿中腹,秦烈蓦地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焚宗弟子服饰的青年跳着脚站了起来,用仅有的一条只手指着秦烈失声大叫了起来,此人情绪激动莫名,两只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显然对秦烈痛恨至极,而秦烈也认出此人,就是几天前在荒郊野外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王瑞宁身边的跟班。
“他,就是他,就是他和司空寒星杀了王师兄”
“混账,敢伤老夫孙儿,老夫要你的命。”
“杀我师侄,不需王长老出手,我便足矣”
正往殿内走着的秦烈一抬头,便看见几个陌生的面孔从右侧一排椅子上纷纷站起来,当中有一个红脸的老者,两个中年,还有四五个随行的青年,这些人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露出狰狞凶相,不等秦烈反应过来,两团巨大的火球便是奔着他的面门呼啸飞至。
对方用的什么法术秦烈到是没看清楚,不过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