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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乃是汉州境内一等一的高手,也是炼丹宗师,四人在虚天山脉相遇,为了挣得一只大妖结缘。”
“在当时,因为虚天山脉乃是世间险境,人与人之间很难建立信任,所以四个人都没有表露身份,互相之间不知道谁是谁,但是在那次联手击杀大妖的时候,秦川翎救了玄上一命,后来干戈为玉帛,结成了至交好友,再后来,四个人决定结伴修行,在虚天山脉共渡了将近三年的时光,这三年,四人互通有无,进境飞涨,修为更是一日千里,不仅找到了各自需要的天材地宝,还因此,成为莫逆之交,原本,四人觉得在这个世上能找到可以互相学习仙法、互相吐露心声的至交,就算是不虚此行了,可是后来,四人决定离开虚天山脉的时候,终于出了事”
秦烈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喘的听着王判讲述这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而且他越听越是心惊,四个人没有表露身份,可以成为莫逆之交,那一旦互相表明身份,会怎么样呢?
两个是先秦帝族的顶尖高手,镇派真尊;一个是古禹帝族才貌双全、智勇齐备的国色天香,两个对立的帝族,一旦阐明身份,是好是坏,很难猜断。
“他们互相说出自己的身份了。”秦烈惊骇道,并且眼晴直勾勾的,迫急的想知道后面的剧情。
“嗯。”
“然后呢?”
“你猜呢?”王判抬起了头,曾经闪亮的双眼浑浊不已。
“决裂了?”秦烈试着猜了一下,因为这并不难猜,反正结果就两个,要么决裂,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双方守着信诺,不顾世人和家族的看法,真心真意的做个莫逆之交,只不过秦烈猜的这两个结果,他更偏向第一个,因为王判的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没错,当场就决裂了,但是没能打起来。”王判虽然描绘的平平无奇,但秦烈能够体会到,那种当生命中出现了最可贵的人并且一起同甘苦共患难长达三年时间建立的友情,在最后一刻发现,这他娘的是老天爷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那种心情,肯定相当复杂。
没动手,说明他们还有情份,要是动了手
“要真动手了,那这几个人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秦烈撇了撇嘴,反正站在他的立场上,如果自己经历了这种事,只要自己认定的朋友,就算有千难万阻也休想干涉自己的友谊,所以他一听到最后双方决裂了,他特别不耻秦川翎、秦川雄和禹凤的行径。
当然,从家族立场考虑,这也不能说三个人的抉择就是错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又知道,当事人心里有多苦呢,所以这种事,外人是无法评断的,可就算如此,秦烈也觉得没有必要翻脸翻的那么快。
“怎么决裂的,王老知道吗?”秦烈觉得剧情不完整,急需补足,现在他对秦川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百多年前的秦川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判看了看他,终于没拗过,道:“具体的情况我也是听说,据说秦川雄知道了禹凤的身份之后怒急攻心之下吐了口血,后来听说,他已经爱上了禹凤,无法自拔,但秦川雄知道,先秦和古禹帝族斗了这么多年,自己要是认可了禹凤,回到家族也没法交待,所以一下子就病倒了。”
“病倒了?”
第1030章 打击()
红滩红水,重浪拍岸,岸边上,王判一字一句讲述着两百多年前那段已经被尘封的往事,令得秦烈的心情,宛若此刻焚海一样,动荡难安。
“秦川雄病倒了?”秦烈不可思议道,一个幽玄强者,居然经受不住打击,当场病倒,他得有多爱禹凤?
可以预见,虚天山脉那三年,秦川雄肯定爱到无法自拔,三年的时间,倾注了他所有的情感,把禹凤当作一生的至爱看待。
“那禹凤呢?”秦烈又问道,爱情是相互的,这个道理,他不久之前才明白。
“禹凤?哭了”
“为秦川雄?”
“对。”王判默然伤感,道:“据说秦川雄生的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而禹凤国色天香,是天底下罕见的美女,二人一见倾心,早就在虚天山脉暗中私定终身,打击啊,当他们知道,自己爱的人,原来是仇家、敌对的时候,可以想象,那种打击,非常人所受。”
秦烈闻言,默默点头,这点不需考虑,人世间,情之一字最是难缠,一旦沾上,任你有通天手段,也无法自拔。
想到此处,秦烈忽然问道:“那秦川翎呢?他什么态度?”
“呵呵。”这时,王判换了一副表情,鄙夷中无尽的不屑,道:“他很绝,当场就翻脸了,虽然没有动手,但却一字未说,带着秦川雄离开了虚天山脉。”
“嗯?”秦烈眉毛微微蹙起,在他的印象中,秦川翎可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
许是看出秦烈的想法,王判道:“你是不是觉得秦川翎是个很随和,很洒脱的人?呵呵,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至少在当时,秦川翎很坚决,他甚至没有给秦川雄留下和禹凤相互解释的机会,就带着秦川雄回返冬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听说秦川翎当时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先秦帝族那边还有一个没有离开凡间的太上祖师,外界的传闻是,秦川翎怕太上祖师一怒之下杀了秦川雄,所以才立下决断,让秦川雄永远不再见禹凤,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秦川雄一代豪杰,自从那件事后,回到秦族就被拿下了族长之位,秦族的太上祖师甚至还把他关进了秦族禁地面壁思过,声称禹凤不死,秦川雄不得出山。之后就是秦川翎接掌族长之位,当时天下人对秦川翎诟病奇多,有人说他心狠手辣,带走秦川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取而代之,成为秦族族长,也有人说,秦川翎一向嫉妒秦川雄的天赋比他高,借由此事,打压他的兄弟,反正众多传闻对秦川翎皆有贬低之意,直到秦族太上祖师离开了凡间之后,秦川翎成为老祖之后,秦川雄才被放出来。”
“放出来了?”剧情转变的太快,秦烈一时间满头雾水。
“嗯,不但放出来了,过了几年,他还带着秦川雄去了天碑山。”
“咦?”秦烈听到这就不懂了:“说来说去,秦川翎为人还不错啊,先秦帝族有太上祖师,他不敢抗命,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他想等太上祖师离开之后,再把秦川雄放出来,然后再给他正名呢?”秦烈尽量往好的地方想,因为秦川翎的诸多表现来看,他并不是绝情绝义的人。
“没错,天下人也是这么觉得的,而且秦川雄面壁整整十年,直到他被放出来以后,天下人都说错会了秦川翎,其实他比秦川雄更擅长的只是忍辱负重,而其本身,对自己的兄弟并没有觊觎和嫉妒之心。”
“那肯定啊,你想啊,太上祖师刚走,他就把秦川雄放出来了,这也像是一个用心狠绝之人做出来的事啊。”秦烈赞同道。
“呵呵,你这么想也没错,可是我不觉得秦川雄被放出来是一件好事。”王判话锋再转。
“为什么呢?”秦烈咦了一声。
“因为正是那一次秦川雄出关,并且去了天碑山,他死了。”
“死了?”秦烈眼晴一瞪,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
“就是死了,而且还是死在禹凤的手里。”
“我”
巨大的转折一个接着一个,自诩聪明机灵的秦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使了。
“这是真的?为什么啊?他们不是互相相爱吗?相爱相杀?”秦烈表情有些僵硬,脸皮一个劲儿头的抖,因为这种事,同样他妈的在他身上也发生过,就像在照镜子。
问到这,王判悻悻惨笑:“这老夫就不清楚了,反正秦川翎是秦族唯一一个活着出来的人,据他所说,是禹凤变了心迹,用秦川雄的女儿要挟他,并利用秦川雄达成某个目的,结果被秦川雄发现之后,二人争吵了起来,随后禹凤心狠手辣的在天碑山中杀了秦川雄。”
“女儿,就是禹鸿云?不是,你这事儿我没听明白,秦川雄不是面壁十年吗?他怎么再见禹凤的?”秦烈问道。
王判答道:“根据秦川翎的说法,当年秦族的太上祖师离开之前闭过一段关,后来秦川雄百思请求之下,他私自放走了秦川雄,和禹凤见了一面,后来就有了禹鸿云,但这事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直到禹凤在天碑山要挟秦川雄的时候才得到证实。”
“怎么证实的?秦川翎说的?”
“还有个人证,据说看到了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