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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吗?还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聪明如秦烈此时也弄不清秦秋暮的意图了,而秦秋暮四下看了看后,压低声音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先杀出去。”
“呃你这是”秦烈是真不懂。
而就在他迷惘之际,秦秋暮突然摆起长剑,冲着南海大魔国修罗王费寻扑了过去,一边出剑,还一边喊道:“魔头,老夫认得你,就是你,适才闯进秦族盗走了本族至宝,把宝物还给我。”
“嘎”对面的大块头费寻被秦秋暮一嗓子吼的彻底蒙圈,顺嘴就问了一句:“老子什么时候盗你族宝物了。”
“你还狡辩,化成灰老夫都认得你,看剑。”
“”
唰!
剑气横生斩掠,秦烈看的眼珠子瞪的溜圆,难道这老货突然从秦城杀出来,敢情他不是来帮自己的,而是跑来嫁祸别人的。
时间推回半个时辰之前。
因为长春灵果被自己不小心毁掉的秦秋暮坐在普法阁里冥思苦想了一整晚,也没想出来怎么圆谎,正当他迷惘之际,忽然听到城外有激斗的声音传来,于是秦秋暮派人打探,得到的回信是,不知怎么的,秦城外来了一大群实力极高的修士,正在围追堵截秦烈。
苦于没有借口的秦秋暮一听此事顿时有了主意了,之前还不知道找谁背这个黑锅的,这可好,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居然有人送上门来了。
有了这个想法,秦秋暮根本没管普法阁的安全问题,单人独剑,杀出了城外。
第1008章 一招毙敌()
看着骁勇癫狂的秦秋暮执剑扑向费寻,被诸方势力围剿的秦烈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杀念被秦老头一盆水浇了个冰凉,见过搅局的,没见过这样搅局的,我还琢磨着秦族不会出手相助,没想到秦老头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南海大魔国的修罗王费寻被秦秋暮一嗓子喊的直愣神,直到看见秦秋暮穷凶极恶的扑了下来,方才意识到这老头准备对自己下死手了,他还纳闷的,这次过来刻意避免跟秦族人发生冲突,否则早就冲进翼府跟秦烈斗上几百回合了,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秦族的高手,老子啥时候偷你秦家的宝贝了?
“你是秦秋暮?把话说清楚,本王从来没进过秦城半步。”
“哇呀呀,你还敢狡辩,你这副丑模样,化成灰老夫都认得,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唰!
秦秋暮气急败坏的上前,不由分说便是一剑刺向费寻心窝,剑虹自青锋极锐之处奔啸而走,费寻身侧尽是破空之声,剑气如浪,此起彼伏,用的赫然是秦族嫡系方能修炼的不传之秘——大昆烈剑。
唰!
剑气擦着费寻的胸口刺了过去,在紧密坚硬的环子甲上留下了一清晰的白色剑痕。
费寻见秦秋暮真是奔着干掉自己过来的,不由得勃然大怒:“老东西,别以为本王不入秦城就是怕了你们秦族,跟本王斗,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呼!
侧身闪过一剑的费寻抬手向秦秋暮的脑袋上拍下一掌,秦秋暮功力大进,身法和感知都得到了极大提高,将此招直奔后脑阴损无比,马上一低头将掌劲让过,脑后冷风扫的他后脊梁凉风直冒。
“区区幽玄前期还敢大言不惭,你们这些邪门歪道就是不自量力。”
唰!
身形扭动,秦秋暮换了个方向中,剑柄倒握间法器飞剑脱手而出,剑指剑诀瞬间成形,法器飞剑化作青色流光顺着腋下角度刁钻的飞了出去。
噗!
这一招“仙人摆柳”乃是大昆烈剑无上御器法门,角度刁钻不说,威力还能最大化的发挥出来。
费寻措不及防大腿根挨了一剑,防御环子甲没有护住的大腿根部顿时暴出一团血雾。
“混账。”这时,另一个南海大魔国的修罗王见同伴落了下风,毫不犹豫的从右侧扑向秦秋暮,打算来个围魏救赵,巨大的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奔着秦秋暮的脑袋就砸了下来,而这个时候秦秋暮正追着费寻非要弄出个你死我活的结局,故此没有照顾到背后的破绽,眼看着,狼牙棒就能把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这个时候,秦烈动了。
秦烈一看这边动上了手,趁着诸多强者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形一晃朝着那名修罗王飞了过去,天极九剑直接往其人身上招呼,由于秦烈反应极快,秦秋暮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劫了,气的那即将得手的修罗王哇哇大叫。
砰!
秦烈和修王罗互拆数招之后,一记七仙雷将此人击退,正好秦秋暮也被费寻强行逼退,两人背靠背在空中一顿,秦烈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帮你,不懂吗?”秦秋暮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嘴角的溢出的血渍在袖口上留下一道殷红的色彩:“老夫算是让你坑惨了,你吃完了长春灵果拍拍屁-股就走了,老夫怎么跟族长交待,不用这个办法还能怎么办?臭小子,你要是不想跟着老夫一起死,就先帮老夫把这魔头杀掉,栽赃嫁祸,老夫也就能想到这一招了。”
秦烈听的直愣神,随后才发现秦秋暮暗地里拿手比划着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好家伙,秦秋暮手里攥着一截竹子,正是在普法阁跟长春灵果、曜仙花摆在一块那件宝贝。
“你要杀了他,然后把这根竹子塞在他身上?”秦烈眼睛瞪的溜圆,心里好生佩服秦秋暮这个阴损狡猾的老头。
长春灵果遗失他难辞其咎,要是再找不出个理由来,秦秋复肯定不能饶了他,虽然不至于大义灭亲,可此事一旦传出,秦秋暮在秦族的声望也就一落千丈了,像他这种人,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为了挽回过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想到此处秦烈忍不住想笑,这倒霉催的费寻,怎么就落在秦秋暮的手里了。
“行,咱们统一战线,一口气先灭了他们。”秦烈歪着嘴嘿嘿一乐。
秦秋暮扭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中极致的怨言分外明显,同时也有懊悔不甘的情绪,秦秋暮明白,有了这件事,他算是跟秦烈从此往后都纠缠不清了,想从秦烈这个惹祸精身边逃出来,貌似挺困难的。
“啥也不说了,弄死他,反正他也不什么好东西。”秦秋暮迅速梳理了一下情绪,就歇斯底里扑向费寻跟他你死我活去了。
见此一幕,秦烈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秦族萌生一点点来由不明的好感,他略微想了想自己接触的秦族几位长老,秦仲瑶不用说,这个类似是自己姑奶奶身份的长辈除了在善州的时候是因为听命行事跟自己站在对立面,其余交往中都表现一种大度的风范,对自己不说关怀倍至,但还算尽心尽力。
当然,秦仲瑶背后有秦川岭的影子,不排除她是受命行事,可一个人是好心还是恶意,从平时情感流露便能略微观察出一点。
其弟秦仲儒,是个不善言辞,追求云淡风清一样的人物。
秦宏达、秦宏宽,嫉恶如仇,对自己怀揣芥蒂,也是因为秦少阳,除此之外,他们并没有那种阴损的歹念。
秦宏山,为人高义,于上有敬畏之心,于下尽显长辈慈爱,对门内弟子,无论嫡系外戚都一视同仁,可见其人本性是与人为善的性格。
这么多秦族长老,其实细看下来真没有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何必跟他们针锋相对呢。
到是秦秋复,多少有点不近人情,但基于他的地位和所处的境况,换个角度也可以理解,毕竟自己要取代人家的族长位置,谁知道了能开心呢?
这一细细想来,秦烈突然觉得只有秦川岭深不可测了,这位不常出面的老祖看上去和颜悦色的,但秦烈现在已经摸不准秦川岭到底是好心还有歹意了,要知道,自己回来的时间不长,他非把自己推向秦秋复的对立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如果他是一个通达明慧之人,怎么会让秦族不合,内部互相倾扎呢?
秦烈的思路瞬息万变,此刻能想到这些也绝不是他心不在焉,明明要命的大事儿就在眼前,自己却去想别的,而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也太奇怪了,让他不由自主的觉察出自己的处境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身在修界,人总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做事,修炼怕走火入魔、逢人怕觊觎窥视、面对血脉相亲的人,还要提防着阴谋暗算,活的太累,真不如初入修界的时候,一人一刀,单枪匹马,四处遨游,乐得清净。
“天碑山一事儿过后,看来得尽早离开秦族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