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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阳闻听,便知此人干练,做事雷厉风行。
沉思片刻,道:“晚辈并无不平之事。至于为何求见忘劫真人,这个……请赎晚辈不便透露,当面见忘劫真人才可言之。”
“哦?”了一声,拔天幕道:“李公子不想说,拔某也不勉强,只是李公子来的真不巧,总宫传来的信息是宫主须过几日才能到达分宮。李公子可先行住下,待宫主驾到,必当第一时间通知李公子面见宫主。”
从李伯阳在山门外报上自己姓名,那名弟子的异样表情;一路上山,对方围住自己六人,以及眼前的拔天幕之言,都告诉李伯阳,危机四伏。
李伯阳暗忖:不知这分宮主拔天幕说的是真是假,该不会对自己真有什么恶意吧?
当下试探地抱拳道:“既然如此,不再叨扰,晚辈还有它事,先行告退,他日再来拜访。”
拔天幕不理会李伯阳的告辞之意,依旧自拉自唱,微笑道:“既然是来拜见宫主,那就是瑶天宫的贵客,想来李公子和好友光顾着赶路,还没用餐吧?”
说到此处,摆了一下手,对一旁静立的侍修役说道:“快快领李公子等人前去用餐。”
侍修役躬身领命,行至李伯阳跟前,恭敬地道:“贵客请。”
李伯阳见已经走不脱,到也洒脱的很,心想:也好,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念至此,向拔天幕和两旁坐着的四人拱手道:“前辈如此盛情,恭敬不如从命,晚辈先行谢过。”
拔天幕面带微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李公子不要客气,请。”
李伯阳转身领着五人跟随侍修役,出了大厅。
李伯阳六人出了大厅后,拔天幕盯着大门,脸色更加惨白,甚至有些恐怖。一时间大厅内竟然静得出奇,唯有帷幔飘动发出的声响,好像是唯一能证明这是阳间一般。
半晌,拔天幕才发话道:“这个什么赤发蓝瞳李伯阳来此寻忘劫,四位师弟师妹怎么看?”
西侧案几后面坐着的一名秃头大汉,是拔天幕师兄弟中的老二蒋彪,瓮声瓮气地道:“这事确实非常奇怪,三年来,他是第一个来寻忘劫的,而且是来自凡人界的凡人。还是前朝丞相的二公子,曾孤身一人劫法场,不简单啊。”
旁边蜡黄脸色之人是老三沈睿,冷声道:“从凡人界到达此处有五千里路,他们六人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一是说明运气太好,没有碰上修为高过第二境的凶兽。二就是有人保护。三就是来的不止这些人,只不过那些人沿途与凶兽搏杀时,战死了。各位认为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东侧案几后坐着的一名丰满女子是老四韩丽,娇声道:“这六人衣着虽然有些脏破,但并没有太多血迹,说明搏杀次数很少。应该是有人在其身边保护,而且修为并不高,人数也不多,否则也用不上他们参战。”
四人皆认同韩丽的判断,他们哪里知道,六人只合力搏杀了一只斑斓大虫。
旁边的瘦小女子是老五杨渺,尖声道:“说到有人保护他,我很纳闷,那个保护的人呢?为何不现身?”
蒋彪道:“还有,那个女娃娃是鱼族!一个凡人竟然与鱼族在一起,真是闻所未闻。看来这个李伯阳的身上真有很多秘密。”
沈睿道:“此子目前已经牵涉到大巫教、宇文家族、玄机府,还有黑子蒙面人。现在我们也被扯进来了。而且大巫教先前为何要杀他?如今又要活捉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63章 ,软禁()
瑶天宫分宮的情报即及时,又准确。
韩丽道:“此子背后势力不可小觑,我有一种预感,此子或许会在修真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杨渺道:“他该不会知道我瑶天宫宫主信物瑶天飞龙剑在哪里吧?来此处是特地找忘劫通风报信的。”
蒋彪道:“若只为这一把宝剑还不至于令那三派发狂。大巫教不杀他,想来是想从其口中得到什么。”
沈睿道:“短期来看,瑶天飞龙剑不出现也是好事,至少总宫无法约束我们分宮。但瑶天飞龙剑我们必须得到,否则大师兄就无法入主总宫。”
韩丽道:“我们在这里猜测没有什么意义,大师兄,可有良策?”
一直没有说话的拔天幕闻听后,沉声道:“你们分析的都对。所以此子利用好了,便是宝贝;利用得不好,则是灾星。可谓是烫手的山芋啊。”
杨渺道:“大师兄看的如此透彻,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拔天幕笑道:“所谓欲速则不达,物极必反,我们还需放长线,钓大鱼。”
……
李伯阳六人用完餐,便被安排至一套四合院中。
李伯阳一人独居正房,锁玫和曲婉住东厢房,另外三人则住西厢房。
李伯阳躺在床上,一边默运倒行逆施心诀,一边回忆刚才的情形。
得出结论是:这瑶天宫分宫似是与忘劫真人不和,进而对自己不是特友善。不放自己走,是想从自己嘴中打听消息,至于他们想知道什么,肯定与忘劫真人有关,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刚才借故脱身没有成功,看来只好另想法子了。
一连三天,六人是锦衣玉食。
这三天,李伯阳也没闲着。
除了自身修炼倒行逆施心诀外,便是对是非曲直四人进行一番传授、指导、和解惑。
首先了解四人的心法和特点,然后因材施教。
并且现场给四人分别写了一枚玉简,上面书写的是第三境的修炼心法。
是非曲直受益匪浅,除了欢喜、惊奇之外,对李伯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奉若神明。
这得益于李伯阳在玄机府一年多的时间里,不间断地博学强记。
尤其他读书的速度,一枚玉简扫上一眼,便可牢记。
虽说不包罗万象,但也差不多,就连高境阶修炼心法都熟记于心。
玄机府珍藏的典籍早已全部装进李伯阳的脑子里。
就连玄机府收集的其他门派的心法也全部供他学习,李伯阳心中所学是其他人几辈子所学加在一起都无法赶上的。
后来,玄机府的玉简被李伯阳读了一遍后,再无可读之物,便开始学习水姑自己的心得。
所以李伯阳得天独厚,学识之渊博,无人能及,可谓前无古人。
现在所差的就是能不能修炼成功,为自己所用了。
锁玫则是试探了几次,但每次要出院子的时候,院外卫士均以各种理由婉言拒绝。
是非曲直到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只要能在李伯阳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这日中午,李伯阳在院中踱步,行至假山前,伸手摸了摸前胸,想起先生方雷宕对自己说的话“这枚玉坠你要时刻挂在颈上,对你有莫大好处”。
心想:不知方雷先生在哪里?这玉坠的莫大好处,不知能否帮助自己脱困?
这时锁玫和是非曲直从厅中出来,见李伯阳望着假山出神。
直觉喊道:“大哥,假山有什么可看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一块破石头。”
非常忙拽了直觉一把,道:“别打扰大哥,这等非常情形,一定是大哥在明悟更高深的心法呢。”
是可忍忙喝道:“非老二,直老四,你俩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真是忍无可忍。大哥即便是在明悟中,被你俩这么一搅和,不走火入魔才怪,快快闭嘴!”
“是老大,你不觉得你的声音比我大了许多吗。大哥走火入魔,你就是罪魁祸首。”
“是啊,是啊,是老大,你的行为非常恶劣。”
曲婉不理会三人的争吵。柔声道:“今天是正月十五,上元节。每逢佳节倍思亲,大哥想必是深陷思念之中,不能自拔,其中必有曲折啊。”
是非曲直每次说话,必会带上自己的名字,这说明四人是很聪明的。李伯阳已经见怪不怪,到是觉得非常有趣。
锁玫则是每次都在一旁笑着欣赏四个活宝的争论。
节日对于李伯阳来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对本体会有一些影响。
望着眼前被厚雪覆盖的假山,李伯阳问道:“谁能告诉我如何看清这座假山?”
四人闻听,忙停止了争吵,围上前来。
直觉道:“直觉告诉我,除掉覆雪就可以了。”
非常道:“简直就是废话。大哥的意思是用什么非常手段,来看清假山。”
“积雪啊,大哥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是可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