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下来便是审问,逼供,命她打胎。可顾妍把一切罪都忍受下来,仍是没有供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顾二爷明知道事情始末,当时就愤怒的问她,“他就是萧孟山对不对,你不用再包庇他,二哥什么都知道。”
她脸上一滞,立即又和了下来,“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孩子是我的,与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若是哥哥非要这般断定妹妹与孟山哥有私情,那就当是了便行,只是妹子万死都对不起孟山哥,他可一直把我当亲妹子疼爱呀!”
“妍然,你为何要帮他隐瞒,当时雪晴做满月,我明明看到第二日清晨他是从你房里出来的……”
“二哥你真是好笑,当时孟山哥只是找我拿东西,哪有说的什么私情,难道哥哥还要污了妹子不成,说了这孩子不关他的事,就是没有,你若再苦逼于我……妹子只能一尸两命,也绝不能拖累了无辜的人。”
至终顾妍然都咬牙》不吐真相,顾二爷本就心里认定的事,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打发得了,他愤着眼去找萧孟山对峙,却事巧得不行,萧孟山因外城庄子里有事,同时视察各地铺子去了,一去少说也得半年才能归来,萧府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具体的位置在何处。
在他去萧府这段时间,顾老夫人以及当时还在世的顾老太爷,逼供不成便要下药要打孩子,这在当时若是传了出去,顾妍然身败名裂还是小,恐是连性命都堪忧,而顾老太爷却是最为重面子的人,岂能由着女儿为家族抹了黑。
知道顾妍然硬气,狂言说要生下孩子,若他们敢动她肚子,她就一尸两命。于是老太爷就令了人把药下在她的饭菜里,但是老夫人心软…书…网,惟恐女儿真就堵气失了性命,又背着丈夫把饭菜全换了,当顾二爷回府的时候,顾老夫人已把下药的事告诉了女儿,就想她自己点了头,不要腹中孩子。好话说尽,道理讲透,以为她当真是考虑好要打掉孩子。
结果却是她莫名消失于顾府。
顾二爷说,“当时,她哭着肯求我放了她,若没了腹中骨肉,她会如行行尸走肉了无生机,我不忍心,便悄悄安排了人送她出府,在城郊里找了庄子让她暂住,却没料道她竟偷溜出庄子,一去再也不见踪影……”
当时顾府里也是闹翻了天,顾二爷又得知妹妹一个人离开了,知这事隐不了多久,便告了父母,顾老夫人一气病得起不了床,顾老太爷愤怒交加,冲动之下阻了顾二爷寻人,硬是向外称了顾妍然急病过逝了,还当真为她办了场葬礼,在所有人的认知里,顾妍然早年夭折,后一年顾老太爷也过逝了,临终时仍气愤叮嘱道:“把她从族谱里除名,永不准再踏进顾府一步!”
却不知顾妍然从未想过回顾府,一个人落难到了杨村,那里是她奶娘的家乡,这事顾雪真当年知道的,只是后来不明白,她们那么穷为何母亲竟有奶娘,今天才清楚了,原来一切都是情字惹得祸。
“情”之一字当真好难……而她和萧雨笙呢……
“你和雨笙万万不能在一起,你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雪真万万不能做糊涂事呀!”顾二爷乞着眼看人,顾雪真满面的清泪,呆滞的眼神,似已魂飞九天。
“原来……原来你只是我的二伯父……”她似都快喘不过气,有东西扼着脖了,堵得好难受!
“雪真……”顾二爷刚说话,突然听到房门口一声猛得响动,他开门一看,“盈盈……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指着顾雪真,脸上惨败之极,“是妍然妹子和我大哥的孩子……”比起不是相公外室之女的惊讶,却是她真正的身份让她惊吓震惊。
顾二爷点头,两fu妻都不想这事是真的,但尤不得人不信。
“雪真……”顾二爷一时竟没了任何怒气,心及以往对她的难以面对,原来一切事情全摆了出来,他竟这般的轻松。
顾雪真慢慢的起了身,恭敬的向二人跪了一礼,“谢二伯父把所有事情都告诉雪真,为母亲也为我自己,雪真谢谢您们的大恩大德。”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呀!”顾二爷脸上担心,要扶人起来,雪真一推,自己起了身,一晃差点摔倒,“呵呵……好累哦,二伯父我想上chuang躺会儿……”她败着身往后走,一拐又差点摔倒,momo索索才到了床,气短的几乎都爬不上chuang榻。
“雪真……”顾二爷挺担忧她,想近身安慰着人,被本是呆眼的顾二夫人一抓,“您跟我出来……这事好乱,你刚刚说什么,顾雪真是大哥的孩子?私生女!”
顾二爷猛得一下捂住人嘴,“你小声点,若被人听到传了出去,顾府与雪真再无脸面见人了,还有你那不是东西的大哥,哼!老天总有一天会报应这个没良心的混账东西!”他想起这事起因,一下子又火了眼,连顾二夫人看着都有些厌恶,甩袖子出门,在中院里遇见良辰,特别交待了人好生照顾着顾雪真。
良辰只觉二老爷今日怪异的很,怎么会突然担心起一直不是很待见的二小姐了,正这般想着,迎面来的正是顾二夫人发,她忙向人行了礼,却是根本没有理她就过了去,神情飘忽,身形颓败。
“又出了什么事吗?”她急步朝顾雪真房间跑。
老夫人一夜都翻转的想着顾雪真的事情,凌辰天际刚透了一丝塞曙光,她就令了清儿去唤顾二爷夫妇早膳在她的院里用。
连夜的春雨过后,天已初晴,温暖的阳光,春风吹拂,顾二夫人只跟着顾二爷身后,打昨夜说出了那事,他与她似有千言万语要交谈,似到嘴边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红莺看主子俩的脸色,就觉着二夫人昨夜定是没有解开两人的心结了,反而二老爷对夫人还更加冷漠了似的。
老夫人早就等着他们,立即唤人坐下,吩咐了下人先出去,只说谈会话再传早膳。
“雪真进宫的事,您与二爷商议的结果是怎么样?”
“啊?”顾二夫人脸上木了木,突然忆起昨日与老夫人提起的事,她猛得看向丈夫,果然那温沉的脸染满了怒火,“谁说过准你作这决定,顾雪真不进宫…不进宫…难道你还听不明白么?”
顾二爷“砰”声摔了茶碗,惊得老夫人心都咚咚乱跳。
“你这是在谁面前发脾气了,天大的事也没见你这般凶恶的对人,”老夫人着的气,一皱眉,到是凌厉得厉害,“你发什么邪火,雪真进不进宫,不就正和你商议着么?”
顾二爷脸上沉了沉,看二夫人的凌眼一搭,立即一起身,躬了声和声道:“娘,儿子和萧氏为孩子们的事闹了心,一时忍不住气所以才胡为了,求娘不要往心里去了,再别伤了身子。”
“婆婆,都是媳妇的错,是我对相公的话置若罔闻,都是这自私的性子起了事,求婆婆你消了气,你若再病着,媳妇就算是死也抵不了这罪过!”她因那天大的身世绕了心,自是忘了昨日的备的事情,可现想来那都微不足道了,重要的是要挽回在丈夫心中的地位。
“什么死不死的,大清早的竟乱说话……”老夫人平了气,眉一皱,“我到是觉着雪真进宫也不错,至少绝了那些乱七八遭流言。”
“娘是听到了什么?”顾二爷问道。
老夫人脸上难看,“你们那好侄子都这般闹腾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传雪真的决是没好话,”很是气愤,突然期翼道:“要不您就允了两孩子的事,我看……”
“不行!”两声斩钉切铁反驳。
“这是作什么,在这事上还从未见你们这般统一一词。”老夫人闹不明白,“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却是二人模样太过异样。
两fu妻对看一眼,二夫人先道:“婆婆,哪有什么事敢瞒你老人家,只是昨夜与相公思去想后,觉着雪真身逝凄了点,又连遇这两件伤心的事,所以媳妇与相公商量,以后要用心待着她,若真不成,就养在身边作老姑娘得了。”看眼顾二爷,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顾二夫人心里一宽,又道:“婆婆不是也极喜爱着她么,还有她的手艺,那隐着绣技可不是只有婆婆一个人知晓的哦,”她看眼丈夫,眼中含笑,“以后我就专门绘图,雪晴雪真和婆婆你一起作刺绣,那样的日子可真让人向往着了嘞。”
“嗯,这样想到是对了,不过雪娇的事,你想怎么处理?”顾老夫人问人,“她那性子也着实不合适呆在宫里,若有法子不进宫,到是圆满了。”她看向顾二爷,这事还得他说了算。
“娘,孩子都是我的,雪娇的事我也放在心上,你让我想想,看看是否有机遇免了她进宫的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