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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跌跌撞撞的连走路都显得虚弱不堪了,我立刻朝着他问:“大牛,你怎么也过来了?你伤得这么重,想死啊?”
哪儿知道大牛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一把就攥住了我的胳膊,激动地问我说:“为什么你不往前走了?花乡人还等着你们去解救呢,你们倒是冲啊!冲啊!”
“冲你奶奶个腿!”见大牛朝着我吼了起来,在傻子旁边的平头不乐意了,朝着大牛一瞪眼说:“你让我们怎么冲?没看见对面都埋伏着人呢吗?就这架势,一过去马上就会被打成血筛子,命都没了,还怎么帮你救人?”
大牛愣了一下,但一看我们这边也正怒火中烧,倒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他现在是个罪人,之前还差点把我浸了猪笼,哪儿还有什么权力来指挥我怎么做?
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心急如焚的大牛忽然“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激动地说:“陈凯兄弟,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我没少找你的麻烦,可求你看在花乡所有人的面子上,你一定要救救苗苗,救救所有的花乡人!你是花乡的大恩人,大牛给你磕头了,给你磕头了!”
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扶他,一边搀他起来一边劝他说:“大牛,你别这样,你快起来!我知道你着急,我他妈的现在比你还着急!可是,可是现在的情况你自己也看到了,对面守备的太严,我们根本就冲不过去,我也想赶紧救人,可我不能看着我的兄弟们白白的送死啊?”
“那,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现在的大牛理智一点都没有。
听着对面传来的枪声和一阵阵惨叫,大牛的眼眶开始泛红了,这时正开枪反击的平头忽然在冷哼了一声:“办法倒是有,可他奶奶的谁敢做啊?要是有人直接端着榴弹枪冲过去,给躲在竹屋后面那群龟儿子来一炮,我们马上就能杀过去,可他妈的谁敢干?”
平头这番话明显是被气出来的,傻子带着他们在这憋了好久,就算是这些人身怀绝技,但在这火力下,取巧根本不成!
可平头的话刚一说完,大牛立刻出人意料地喊了声“我敢”,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抢走了傻子怀里的榴弹枪。
我直接愣了住,眼看大牛从木屋后面冲出去,冲向对面的敌人,我赶紧朝着他惊呼了起来:“大牛!快回来!他妈的滚回来,找死啊!”
瞬间,又一阵更加激烈地枪响传来,其中更夹杂着大牛震人心魄的怒吼声:“我死不要紧!陈凯兄弟,你一定要救救苗苗!”
话音最终转为一阵怒吼,他健步如飞迎着对面那些狗日的的枪林弹雨冲了过去,没等冲过土路呢,一颗子弹就贯穿了他的左腿,他惨叫一声,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但最终却还是挺了过去,即便胸口上肚子上随后又被对面袭来的子弹穿出了几个血洞来,但他还是依然立着,抱着榴弹枪朝着正前方一阵狂奔
“陈凯!你一定要救救苗苗!一定!”像是那熊一样的怒吼,来来回回的充斥在这枪声之中,不甘不妥,歇斯底里!
怒吼声中,满身是血的大牛扑向了躲在对面木屋后面的一群人,吓得那群人都慌了神,枪声越发激烈起来,子弹开始更加凶猛地从他身体穿过,他吐了一口血,步子越来越瘫软,越来越无力,但他也已经冲到了土路的对面,距离那群正在朝着自己射击的人至多十步之遥。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但最终还是在怒吼声中拼尽全力举起了怀中的榴弹枪,扣动了扳机,“嘭”,一颗榴弹划着长弧从空中划出一道白烟,落下时,对面那些畜生藏身角落已经被炸得尘土飞扬,好几个来不及跑开的枪手被炸得满地打滚。
大牛仰天长啸,身子一晃,笑声也忽然停止,整个人向后仰翻了过去
“大牛!我操尼玛!”我一声怒吼,第一个攥着手枪杀了出去,身后的傻子和那些人一个个抿着嘴不支声,跟着我一起冲向土道对面。
那些运气好没被榴弹炸死的悍匪们全都慌不择路的惨叫着,四处奔逃着,已经完全溃不成军,更不能阻止我们的前进了,我举起枪来一口气就干掉了两三个,眼都没有眨一下,因为我现在明白了,对待某些人,绝对不能手软,我一定要狠,要比席昊天更狠,比连皓更毒,杀;杀!杀!!!
傻子带着手底下的人解决溃逃的悍匪时,我默默走到了大牛的身旁,大牛怀里还紧紧搂着那把榴弹枪,粗略一数,身上、四肢上的弹孔少说也有十多处,把他的身体打得血肉模糊,可能是因为刚刚他冲向敌人时动作太大,原本绑在腹部压住伤口的布条已经掉了下来
第538章 以苗苗的名义()
我朝着大牛肚子上一看,他肚子上那道伤口足足有一个手掌的长度,伤口周围的皮肉朝着两边裂开,仔细看甚至连肠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心里一阵感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这道伤是刀伤,似乎还是我们刚刚冲到花乡时,那些围攻他的匪徒为他留下的,之后我们救出他时我就见他一直捂着肚子,虽然猜到他肯定伤得很严重,却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也许换了别人的话,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可这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却一直支撑到了现在,为了苗苗,为了他的族人和他的故乡
大牛走了,走得像个英雄,我从他怀里把榴弹枪捧了出来,没说话,转身又继续朝着花乡深处冲了过去,再前面,就快到了苗苗居住的竹楼了,也就是我们成亲时的婚房。
那是一座独立出来的小竹楼,位于几排房屋的最中间,竹楼再往后面不远,就是一处低矮的峭壁,正好像一座天然形成的院墙一样,把村庄的整个背面给围了起来。
我们快冲到竹楼前面时,前面的惨叫声、呐喊声和枪声更加激烈了起来,傻子的人已经攻陷了悍匪们在前方设下的最外层包围,此刻正借助一些竹屋作为掩护和悍匪们进行着巷战,我朝着前面一望,一眼就看见竹楼的周围围着一圈的花乡女子,一个个手拉着手把苗苗居住的竹楼团团围了住,尽管周围已经完全被炮火硝烟所笼罩,但她们依旧毫无惧色地保护着新任族长的安全。
这群人的外围,还堆放着一圈阻挡子弹的铁盾牌和用麻绳捆出来的拒马刺,而除了这些人之外,似乎还有十多个花乡的守护者以及一大群花乡女子手持着长刀和弓弩在也在和几度想冲向竹楼的悍匪们殊死拼杀着,悍匪们虽然装备精良,但一次次进攻最终都被英勇的花乡男女们所击退,竹楼暂时安全。
但是即便花乡人再英勇,装备上的差距却还是无法动摇的事实,悍匪们的每一次进攻,至少都要有几名花乡人倒下,但前面的人倒下之后,后面的人立刻就又捡起他们的武器来继续战斗,甚至连十三四岁的女孩儿也都无法幸免地成为了这次战争的一份子。
竹楼前面堆尸如山,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那些英勇的花乡人每一个都眼含热泪,但神情却异常的坚定,早已经视死如归。
几次冲杀都被击退的悍匪们越发地疯狂愤怒了起来,但对于花乡人的英勇抵抗,他们却就是束手无策。
经过一场场拼杀之后,傻子带来的兄弟也已经损伤惨重了,我粗略一看,还在战斗的至多还有不到十个,傻子的一条胳膊也已经挂了花,整条手臂都被伤口流出来的血染得鲜红鲜红的。
我冲到傻子身边,赶紧问他:“方瀚,你小子没事吧?”
“放心,没事!”傻子朝我点了下头,随后又端着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突击步枪朝着对面的悍匪们疯狂的扫射了起来,一边扫射一边怒吼着,失去倩倩的怨恨仿佛彻彻底底的在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身上发泄了出来。
不过,人数上面我们完全不占优势,粗略一数,对面那群悍匪至少还有三四十号人,可我们,已经就剩下这么几个了,虽说傻子我们一伙人和花乡的勇士们可以说是将那群悍匪前后夹击包围在了当中,但换句话说,这些悍匪也阻挡了我们的前路,让我们无法闯过火线去支援正在用最原始的武器浴血奋战的花乡勇士们。
竹楼已经近在眼前了,但是我们久攻之下还是无法突破敌人的防线,我更是急火攻心,可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那天苗苗的招亲大会时,我们参赛的第三关比赛似乎就是在附近举行的,当时据说那几十头愤怒的公牛一直被花乡的守护者们饲养在村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