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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下,陪我吃饭。”祁浅月笑着说。
见他这么说,“嗯。”她也就不客气地坐下。
“这笛子,还喜欢吗?”见她拿着翠玉笛子不放,他满心欢喜的问。
她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多谢皇上赏赐,民女很喜欢。”虚礼还是要做的,伴君如伴虎,她不会傻得认为祁浅月真的会任由自己胡闹。
闻言,他皱起了好看的剑眉,“今天怎么跟我玩起来这套来了?”不喜欢她刻意的拉开彼此的距离,仿佛自己于她而言只是个无关的陌生人。
“在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不得不小心。”她轻轻一勾唇角说。
能不小心吗?昨夜里来探的人可是一批又一批啊,虽然自己在这里只是个过客,但她还是不能不小心。死过一次,自己就学会了更爱惜自己的小命了。
闻言,俊脸上闪过一抹凶狠,他严肃的开口:“放心,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地盘,要护你周全不是什么难事。”看来,他得做些什么了。
她抿了抿唇,看着宫人们将精美的食物放在石桌上,赏心悦目,可没能引起自己的食欲。
午间的风吹来,带着淡淡温热。
挥退宫人,祁浅月才又开口:“我知道你会觉得奇怪,但现在我不能说,你耐心等几天吧。到时,你就会知道我的苦衷了。”
头,也不知道自己可以什么。
“吃饭吧。”他拿起象牙筷子。
“嗯。”她也拿起了那米白的筷子。
象牙,若是菜被下毒的话,会发现的。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少年皇帝,突她然觉得他很可怜,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得防着被害。
有得就必有失,得到了无上的权力,失去的是本身的自由与快乐。
值得与否,在乎个人的价值观罢了。
“不知道,皇上今天在这用餐,明天宫里又会出现什么传言呢?”她突然有些坏心的笑说:“那个你最宠爱的妃子,会不会跟你闹呢?”
谁知道他最宠爱的妃子是谁,她不过是想嘲笑他一下而已。
闻言,祁浅月有些错愕,俊脸不争气的红了。
而她,看着那张微红的俊脸笑了起来。
“赫连瑾。”他不禁咬牙。
她还是笑,看着少年皇帝那张恨恨的俊脸说:“皇上啊,你也不过是个人而已。”
这一刻,他忘了生气。这个丫头很细心,不禁微微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丝毫不介意她的以下犯上。
皇上与那女子谈笑风生,桂喜以为宫里就快会多一位妃子了。
真相(一)“VIP”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每天中午,祁浅月下了朝都会到天涯海阁与赫连瑾一起吃饭,然后再回到承元殿批阅奏折。
晚上,再陪她吃饭,却不曾留宿。
这般举动,引得后宫妃嫔们议论纷纷。
身为当事人的赫连瑾丝两耳不闻窗边事,生活习惯也没有因为进了这皇宫而改变,日子过得悠闲自得。
欧阳凤雏也来过看她,见某人活得不错也就不那么担心。
从欧阳凤雏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公主祁浅玉过十七岁寿辰,云游四海的太上皇与太后特意赶回宫为其庆祝。
提起这个与皇帝同母的公主,皇宫里私下暗传,事实并不是这样。其生母是炎国公主的侍女,铃兰。
赫连瑾现在才知道,原来铃兰这些年都呆在皇宫。
如果传言属实,那算不算她背叛了赫连冠?
这些人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赫连瑾不愿去多想,毕竟那是长辈们的私事。
现在,她可以肯定祁浅月让自己见的两个人大概就是那太上皇与太后了,不知道目的为何呢?
皇后来过,可守门的侍卫尽责的没有让她进来。
赫连瑾知道,但还是没有让她进来。反正她相信祁浅月的话会护自己周全,即使是皇后也伤不到自己一毫。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武功,而是诡计。
“教主来了龙城。”
懒得走路绕过湖边的欧阳凤雏直接施展轻功,如落叶似的掠过湖面,看得那守门的侍卫们目瞪口呆。
原来,这少年尚书的武功这般的高。
落在那个悠闲的躺在柳树下的少女面前,欧阳凤雏淡淡的说道:“很生气的表情,是不是你惹恼了他,才逃来京城的?”
他因为身在朝廷,所以跟弯月教之间的联系不多,见赫连廷的机会就更加少之又少。可记忆里那个男人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脸不改色的冷漠模样,可这次见面却觉得那个男人即使冷漠依旧,但内里藏着可以焚天的怒火。
说要见赫连瑾时,那表情是咬牙切齿的,让欧阳凤雏不得不担心这女孩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得那个男人追来了帝都。
赫连瑾失笑,“是,是。”心里有些甜,也有些苦涩,始终赫连廷还是追来了。
见她不肯说真话,欧阳凤雏也不再多问什么,只道:“他要见你。”总觉得这对兄妹之间出了什么事,可她不愿说,自己也不好过问。
有时候,朋友未必是言无不尽的。
她沉默,从贵妃椅上起身,望着那磷光闪闪的湖面好一会才开口:“你跟他说,待我出了宫,就会去见他。”
欧阳凤雏揪了揪嘴角,“我怕,他等不及见你,来个夜闯皇宫。”一身霸气的赫连廷怕是不将这祁国的皇宫当回事呢。
按大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还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轻轻叹气,“那你再告诉他,我不会再跑了。”
这话,赫连廷会明白的。
“好吧。”他顿了一下又说:“瑾,皇上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还是不放心。
“明天就知道了。”她平静的应着。
看着这冷漠的侧影,他静了一会,扯开话题:“听说着些日子来你没有踏出过天涯海阁一步,要不要我带你游一游皇宫,难得来一趟嘛。”
她偏着头瞅着那英挺的男子,半认真的笑着说:“我怕宫女们会对我放冷箭。”谁不知道欧阳凤雏是众宫女们心目中的偶像啊。
他无奈,丢过去一个白眼,“连我也要调侃啊。”
她皮皮的笑着道:“有何不可?谁叫你要当我的朋友,就该有自我牺牲的觉悟。”
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不去的话也就算了,还要挖苦我。”这丫头整天意副无心无肺的模样,谁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
又或许,她想藏着什么。
她笑着伸手折下一支初秋的柳,一片一片的摘下狭长的柳叶,“陵城厉家的事……”
没待她说完,欧阳凤雏就说:“星滔没有令你失望,厉家已经归顺弯月教。二小姐与厉辰浪的婚事也走筹备中。”
沉默已会,她才开口:“那么,厉辰浪肯定很恨我吧。”
他勾起一边的嘴角邪笑,耸了耸肩说:“这是肯定的,但同时又很感激你;不然,他与二小姐哪可能有携手的一天。现在,他可能很挣扎吧。”
她笑了笑,终于这正邪的对立之中,还是有人能得到幸福。
“瑾,别给自己太多压力了。”他淡淡的说。
然后,她听得心一暖。“嗯。”轻轻点头。
“这宫里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也幸好你就呆这么五天,而皇上很明显的包庇你,不过你行事还是小心些的好。”他淡淡的提醒着。
她笑了,大眼成了弯月,“欧阳,你什么时候变得么啰嗦了?”心里暖暖的。
他一宭,白了她一眼。
“你知道,我好歹也被人叫过妖女的,虽然不怎么成功啦,不会被害了啦。”她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说:“再说,我只是个过客,傻瓜才会这么早急着下手呢。”
他无奈,但也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不过,欧阳,谢谢你。”她微笑着说。
柳树阴下,男子微红了俊脸。
送走欧阳凤雏,赫连瑾陷入了沉思。
他还是追来了,她知道这一次想要走,只怕没那么容易。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王爷老爹了,希望可以镇得住那个痴情的男子。
为什么,她问着自己,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
在赫连廷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之后,她还是要顾忌身边的人,却伤害了这个最在乎、为自己做得最多的男人。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不是赫连瑾,这样她可以无顾忌的爱那个男人。
爱,她愣了一下,从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
释然了,承认自己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却也是踏进地狱的第一步。
要承认不难,可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大哥。这是错,她知道,可爱了就无法停止;可怕的还是,她不后悔。
他应该与自己一样,不后悔吧,所以追了来。
来了,还是不会改变什么。
第六天,也就是公主的生辰。
这天,赫连瑾一如以往的天未亮就起床,照顾了她几天的宫人知道了这位姑娘的习惯,也早早送来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