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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军的人立即起了警戒,赶忙阻止他们进入深入。
就在这时,八人中的一人嚯地拿出一把短刀朝那人的脖子一抹,那人便倒了下去。
八人随即往里面去,依旧用这个方法杀掉一个个拦路虎。大约花了半刻钟,他们进入到了晔军营地的中央地段,立即点火烧粮库。
但火才点着就被发现了,八人见势不妙,赶忙躲到一侧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跟晔军的兵服一样的服饰,然后混入到了军队的队伍中。
待敌军回归各自岗位后,这八人中的一人再次点火烧敌营的粮仓,然而这次他被埋伏在一侧的敌军给抓获了,不多久,其余七人也被抓获,天亮前死于敌军的刀下。
此计的失败多少打击了昭军的士气,好在将军们及时鼓舞,大家的士气才在一天后恢复过来。
既然此计不通,大家只好再另想办法了。
这天晚上,天上下起了秋霜,一夜过后,大家起来时发现远山上都被罩上了一层白,而气候也忽然变凉了许多。
真是岁月如梭,转眼便到了九月。
江月棠与第十队的两位队员例行在河岸边巡逻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回到营地中央那临时建的木屋里。
木屋里,萧棣元、游存斌等十位主将和五位副将正在开会,见江月棠进来,萧棣元的嘴角微含笑意。
“河岸一切正常。”江月棠向大家汇报道,然后将剑放至一旁的桌面上,在圆桌前坐了下来。
大家商讨的依然是如何对付敌军的事,一直商讨到中午时间也没有商讨出合意的对策,于是先去用午膳,下午再继续。
江月棠和萧棣元故意等大家都走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木屋。
正当江月棠准备往临时搭建的厨房走去时萧棣元猛地拉住了她,说:“我们到二营旁边那草地坐一会儿再去吃饭吧。”
说罢也不等她表态便拉着她直往那边去。
江月棠正在长身子,此时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因此娇嗔道:“我饿了,想吃饭。”
萧棣元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包得好好的糕点,道:“特意留给你的。”
江月棠顿时大喜,忙接过,一边吃一边道谢。
行军在外,其实很少能吃到糕点,不过因为萧棣元喜欢吃,所以那位中年厨师每隔个四五天就会做一次。
昨天厨师又做了。由于人多,分到每个人手上就只有两块。
江月棠没想到萧棣元竟然给她留了一块,因此吃了两口后便停下来了,将剩下的一半递给萧棣元。
萧棣元笑着张嘴,她便直接将糕点放进他嘴里了。
当她想收手回来时不料他猛地轻咬住她的手指,然后伸手将她这只手握住,一根一根地亲她的手指头。
江月棠有些凉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手一抓,顿时感觉有一股温暖自他的手中传入她的体内,让她感觉满心的温暖。
他亲了她的手指后又将她拉进怀中,让她紧紧贴着在他的身上。
江月棠红着脸挣扎,道:“万一有人来。”
萧棣元边嚼着糕点边答道:“这个时候不会有。”
他说着便注视着她的脸,说:“这几天夜里我总想着你,怕你睡不好。”
其实他一直很担心她,军队里除了她之外都是男的,尽管她一直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好,他也还是不放心。
。。。。。。。。。。。。
亲们,二更来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秋夜长()
听得这话,江月棠不禁心里一暖,安慰道:“我挺好的啊,夜里都会把帐篷封得死死的,帐篷外头每晚又都有你派来的人把守着,你别担心。”
萧棣元咬住了她的耳朵,说:“但是护卫们夜间也难免会有打瞌睡的时候。”
江月棠被他呵出的热气弄得心慌意乱,忙低声道:“我床头备着一把刀和一把剑,而且我睡得很浅。”
萧棣元一听便无比的心疼,道:“那你岂不是每晚都没有睡好?”
江月棠忙摇头道:“也不会,每天白天那么累,夜里都是倒头就能睡着的,只是半夜会醒来几次。”
萧棣元搂紧她道:“那还是没有睡得很安稳呐。”
江月棠豁达道:“行军在外,当然不比得在家里。”
萧棣元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对准她的唇就是一阵辗转的亲,直亲得她轻/吟出声了才将她放开,道:“走,我们用午膳去。”
用午膳时,江月棠将肉都分给了他,他又给回一部分她,并关切道:“不吃点肉是撑不住的,乖。”
当天下午,江月棠从外面练兵回来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只枕头和一床被子,顿时大惊,忙问守在外头的侍卫是怎么回事。
那侍卫道:“是三殿下的枕头和被子,他说你本就胆小,加之最近夜里常做恶梦,所以自愿来陪你睡。”
这。。。。。。。
江月棠顿时满脸红透。
她斟酌了一下后扭头去找萧棣元。
萧棣元正与几位主将在河边低声谈着什么,因此并未发觉江月棠的到来。
江月棠见他有事在谈,只好先回去,但就在她转身往回走时被萧棣元叫住了,后者问:“有事?”
江月棠忙摆手道:“一点小事,晚一点再说也行。”
但萧棣元还是跟那几位将军说:“我稍后回来。”
说罢快速走了过来。
两人于是往旁边的椰子林去。
走到里头后,江月棠娇嗔道:“你要与我同床?”
萧棣元一脸镇定道:“嗯,这样你夜里兴许能睡个安稳觉。”
“不用,”江月棠忙说,“你未婚我未嫁的,睡在一床/上成何体统?”
萧棣元笑道:“拜托,又没有别的人知道你的秘密。”
江月棠红着脸道:“反正就是不行。”
萧棣元:“我和衣而睡。如果你担心,你也可以和衣而睡。”
但是这又顶什么用?谁都有手。
江月棠摇头道:“那也不行。”
萧棣元:“反正我已经决定睡你那里了,而且我把我的床让给了受伤的三位士兵。”
江月棠:“那你跟你的副将睡。”
萧棣元:“他夜里会打鼾。”
江月棠:“那跟游大人睡。”
萧棣元:“游大人在外时喜欢独睡。”
江月棠:“还有。。。。。。。”
萧棣元猛地吻住她的唇,沉声说:“别说了,我只想和你睡。”
他边说边咬了她的唇一下。
江月棠微微吃痛,忙用力地推他,但他纹丝不动,依旧亲得热烈。
“你欺负我。”江月棠怒道。
“没错,”萧棣元边亲边说,“我喜欢欺负你,你要是不甘心,也可以欺负回我。”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得忍下了。
他便离开她的唇,注视着她说:“你放心,我也是个有底线的人,你现在还小,我绝不会对你做越界的事。”
江月棠问:“真的?”
萧棣元郑重道:“有些事我无论如何也会忍到娶你回去时才做,这个我可以保证,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也可以发誓。”
她忙握住他的手说:“好,我相信你。”
他抿嘴笑了,又亲上她的嘴,一边亲一边满足地说:“没想到行军路上还有这等艳福,我真是太幸运了。”
江月棠一把推开了他,红着脸跑了。
到了夜间,萧棣元忙完后果然就直接来她的帐篷了,他看了一眼在如豆的灯下专注看书的她,大大方方地将盔甲脱下,道:“在看什么?”
他进来时江月棠便知道了,但假装不知道,此刻听见他问,便道:“河南程氏遗书1。”
萧棣元微笑道:“哟,可有心得?”
江月棠道:“二程认为‘天下物皆可以理照。有物必有则,一物须有一理’这理也可以说是‘天理’,是‘道’,是永恒的规则。一物有一物之理,一物之理又是万物之理,故‘万物皆备于我’。”
萧棣元点头,往床/上一躺道:“所以这‘理’不以个人的意志而转移,万古长存于万事万物之中,参悟得透,人生便可得大自在。”
然后他看向她道:“夜深了,睡吧。”
江月棠点头,起身走向床。
萧棣元便挪了位置,道:“一人睡一头吧。”
这正合江月棠的意,因此她点头说好。
萧棣元便脱了鞋和衣睡在另一头。
“被子盖一床就好了。”萧棣元说,主动将他那床被子移到床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