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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从司马彧的手下变成了心腹,薪水也翻了一倍。
当了司马彧的心腹之后他才逐渐了解到司马彧是个什么人,做的是些什么事。这时他才知道司马彧并非他先前想象的那样。他曾一度犹豫要不要离开,但是,他又隐约觉得如果他离开的话司马彧很有可能会暗地里杀了他,因为司马彧在让他做他的心腹时就曾说过‘你做了我的心腹之后唯一要切记的就是不能把我做的事对外说,无论对任何人也不行’这样的话。
张裰就这样留了下来,尽心尽力地帮助司马彧做事。
这三年里,司马彧给张裰的薪水每年都在升,到了现在,他每个月领到的薪水可以说是能确保全家人过得十分之富足的了。
想到自己最初的愿望就是为了使家人过得富足,他便一次次说服自己放弃离开司马彧的想法。
其实就算他不愿意,也不太可能离得开了,毕竟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司马彧想必不会轻易让他走。
最近这一年里,他常常有种‘不好的事很快就要发生’的危机感。
尤其最近这两个月,这种危机感特别强烈。
跪着的张裰的双手和双膝都是颤抖着的。
司马彧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张裰,一边半眯着眼睛沉思,良久之后终于开口道:“起来说话吧。”
说罢,司马彧朝立在一旁的一名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名下人立即轻步离开了。
张裰觉察到了,但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缓缓地站了起来。
不多久,那名下人端上新沏的茶和带着热气的点心。
司马彧招呼张裰坐下,道:“那僧人的身份对我们不存在直接的威胁,加之难以接触到他,那就别费神去查他的事了吧。”
张裰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喝茶吧。”司马彧说,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当即喝了一口。
张裰端茶的手有些颤抖,他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茶递到唇边,但是又停住了。
司马彧快速地扫了他一眼,嘴角不动声色地一抿,握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在静等着。
张裰的目光朝司马彧一扫,然后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将到嘴的茶杯放回桌面,拿起了一块还带着热气的点心吃了起来。
司马彧几不可见般微微一笑,也拿起一块点心吃。
张裰在吃点心的当儿快速地瞄了瞄窗户。他所坐的地方距离窗户大约有一丈多远,外面是一片桃林。
桃林的那头是一堵高墙,当年步凡就是从那堵高墙逃离的。
当然,步凡逃离时张裰还没有成为司马彧的手下,不知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张裰的目光投向窗外这片桃林时心里的想法也和步凡当年一样。
要想从这里逃离自然是十分之危险而且不易实施的,但是张裰还是决定试一试。
如果不试一试,他知道他应该不会活得过今天。
张裰在打着心思时司马彧也在转着心思。当年步凡逃离的教训到现在他还紧记着,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的。
“属下。。。。。。。。肚子不太舒服,先告辞了。”张裰说。
司马彧微笑道:“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看看?”
张裰忙说:“不必,不过是吃东西吃坏了肚子罢了,回家用娘亲寄来的草药煮点汤水喝一喝就好了。”
提到娘亲,张裰的心里不禁一紧。
司马彧是知道他的家庭地址的,就算他此次有幸逃脱了,他的家人也会落入司马彧的手里。
张裰的眉头微皱。
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家人的安危了,先使自己脱离危险再说。
毕竟只有他先脱离了危险才能救得了家人。
他身旁不远的那窗户的窗棂是留有较大空间的,他可以从最大的那个空间格里一跃而出。
张裰起身告辞。
随后他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那窗户冲过去。
司马彧气定神闲地看着,并不起身阻挡。
张裰很顺利地从那窗户跃了出去。双脚落地后,他又没命般地往桃林的深处跑。
四周一切如常,背后也没有人来追。
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张裰边跑边想,然而他的脚步并没有停。
不远处就是高墙了,张裰越跑越快。
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可以先爬上一侧的一棵树,再从那棵树上跳到高墙上,然后再从高墙往下跳。
只是从去年初开始这高墙之外设了一个守卫亭,里面是终日有一人一狗守着的,等他从高墙上跳下时恐怕也免不得被那条狗纠缠,然而现在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决定先按在原计划行事再算。
高墙就在前方不到十丈的地方了,张裰不禁精神一振,正要朝高墙旁的那棵大树跑去时忽觉身后像是有一股劲风袭来似的,等他意会过来时一支箭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接着从他的左边和右边又各射来一支。
嗖嗖嗖的几声,这两支箭也射中了他身体的不同要害部分。
张裰来不及转身看一眼那些射箭者便应声倒地了,不多久后停止了呼吸。
那天晚上,他的父母、妻儿皆秘密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生是死。
第五百零四章 父与女()
得知萧棣元想去庄怀帝和庄文帝的陵园看看的消息后江传雄却无比爽快地答应了,笑着对萧棣元道:“既然‘张公子’对这两个地方感兴趣,那我们当然也很乐意带你去看看。”
说罢又问宗一法师想不想去。
宗一法师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静坐禅修更适合他,那些家国的前尘旧事、尘世间的恩恩怨怨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事。
于是江传雄对萧棣元说:“那我后天请个假陪你去。”
萧棣元微笑道:“您才刚因为照顾江小公子而休假了将近一个月,我怎能又劳您请假呢?有江小公子带我去就行了。”
坐在一旁的江月棠忙说:“是啊,就由我来陪同‘张公子’去吧。阿爹您以前不是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庄怀帝和庄文帝的故事吗?届时我会一一跟‘张公子’说,保证让‘张公子’有一个满意的旅程。”
江传雄眉头微微皱了下,终归还是点了一下头。
他们两个的用意他不会不知道。
如果有一种感情是自然地发生的,那么谁也无法阻挡得了它的发展,因为那是一种水滴穿石般的感情,无论阻力多大也百折不挠。
况且萧棣元去这两个地方还有追根溯源的用意。
次日一下衙回来江传雄便为他们安排好了五名会武功的随从,并仔细地给亚塔讲了去这两个地方的二具体路线。
落实好这件事后江传雄单独留下江月棠,道:“棠儿,前几天陛下叫我去谈话,主要是谈你的事。昭国早有明文规定,只要获得了顶级谋士资格的人便可以角逐内阁首辅之位,而今年由于你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因而错过了角逐内阁首辅之位的机会,但是你还有直接进入谋士团的机会,然而由于你的年纪的原因,陛下想先询问询问我的意见。我的想法是——你年纪尚幼,而且今年又错过了角逐内阁首辅的机会,加之就算有机会你今年也未必角逐得上,所以还是希望接下来这四五年里你先把基本功练扎实,同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等下一届内阁首辅赛时再全力以赴地角逐,不知你意下如何?”
下一届内阁首辅角逐赛是五年后的事了,那时江传雄正好六十岁,江月棠正好十五岁。
如果身体允许加上又有幸还能在内阁首辅角逐赛中胜出的话,江传雄那时还可以连任一届,到他六十五岁时就到了致仕的年龄,届时无论他多么不舍他也得让出这个位置来了。
也即是说,下一届是他最后一次角逐内阁首辅赛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他有点担心下一届时他会落败,所以他想在这五年里全力地打磨江月棠,以便她能在下一届时接过他手中的棒子,成为下一届的内阁首辅。
这想法多少有些狂妄和大胆,想必对外说的话会被人家嘲笑他太过敢想,毕竟很多觊觎了首辅之位十多二十年的老臣都还没有争夺得到这个位置呢。
但是江传雄没有给自己和江月棠后路,因为他深知眼下的国情也不允许他们有丝毫的退缩。
江月棠点头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想再学习两三年之后再进入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