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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拽住大花衣裳的后面一角,说:行了,走吧。
荷苗儿在大花心念间说:花儿,你到底是啥,怎么还得木耳牵着?!
去去去!苗儿你能不能不挤兑我!
木耳在后面和木牛“嗤嗤”哈哈地笑。
他们往深了去游玩,木牛早就在水里甩开自己的身形,忽而高空昂首,忽而万里外龙尾转身。
大花也不扑腾,在海里享受宁静,慢慢任由身体下潜。
木耳静静地伴在一起。
水渐深渐暗,周围“倏忽”、“倏忽”的多了一些鱼儿,飞快地游来游去。
那些鱼儿在半明半暗的海水里,闪闪发光,如果不是有鱼嘴、鱼鳍和鱼尾等身体的轮廓,很容易以为是什么透明的法宝。
让大花着迷的是,那些鱼儿隔一会口吐泡泡,那些泡泡七彩颜色。
她和木耳各自顽皮得抓了那些鱼泡泡到手里,悠悠间鱼泡泡“啪”的爆开,水中无声,他们两个的心念间却听到了声音!
“吱凉”
大花以为错觉,又拍着破开一个个鱼泡泡。
“吱凉”“吱凉”“吱凉”
两只追着鱼儿游弋,七彩的鱼泡泡绕满周围,两只的心念间,爆开烟花一般,“吱凉”声不绝。
两只玩了半日,不知逛到哪儿的荷苗儿和木牛还不见回来。
大花和木耳冒出水面,看看周围。
忽然一只翅膀和仙鹤一般大小,身材却是两个仙鹤那么肥硕的鸟儿,从天空中俯冲下来。
那鸟儿不是捕捉大花和木耳,而是离着海面不深处的半透明鱼儿。
那鸟儿长喙尖尖、利利,身体绷成一只羽箭,直插入海。
不得不说,那一刻,这鸟儿身形很是健美。
只一瞬间,那鸟儿已经掠海而去,早已经吞鱼入腹。
在海面上盘旋飞舞,嘴中高亢地鸣叫着。
“第~~~~~”、“第~~”
远远近近地,这种鸟儿飞舞着好些个。
大花和木耳游回岸上,木耳和大花说,你看那鸟儿。
只见那些捕食过的鸟儿,不管有没吃到,都会飞回岸边,在比较细小的砂石滩里滚上几遭。
有入水浅的鸟儿,一边抖水一边滚进石沙,滚来滚去,又用喙啄来啄去,忙得不亦乐乎。
两只都眼利,很快发现,鸟儿浸了海水的皮毛都或多或少地发焦。
它们用岸边的岩石碎块阻滞了海水对皮毛的侵蚀。
更好的是细沙,不过惊诧海海边,没有细沙,至多是比较小的碎石粒。
还真是:哪儿有毒药,哪儿就近找良药。
远远的高空“隆”声阵阵,仔细听,能分辨出偶尔的“吱嘎”之音。
突然方圆几千里地都下起了雨。
有些林子里就传来各种各样的惨叫声,近处有人的话,还能听到草木“沙沙”或者“窸窸窣窣”的声音。
云层里探出木牛硕大无比的龙脑袋,龇牙咧嘴地冲着海岸边的木耳和大花乐。
木牛的嘴边,多了几条绿色的龙须,那是荷苗儿。
翱翔在天空里,叱咤飘摇千万里,肆意畅快亦不过如此!
荷苗儿也不淡定了,居然有“哈哈”的笑声随着风“呼呼”地一会吹东,一会南刮。
:“荷苗儿生发新天脉了吧。”
木耳和大花半是问,半是陈述地说。
:“恩,应该是,这风的性格很随它,哈哈。”
也很随你!
木耳心里笑着补了一句。
大花和木耳沿着海岸走,发现海岸线明显的有几圈分界。
惊诧海在缩小?
大花看到那些明显的圈界,开始只以为是潮汐的痕迹。
木耳提了出来,她就讲给木耳听,她的猜测。
木耳一笑,和大花说,这“间”天地,不见得有那些“常理”。
大花也不是很肯定,就和木耳多走走看看。
两只沿着海岸走了半年之久,发现果然不是什么潮汐痕迹。
有的地方,海水退缩很深,露出原来都是海水的海底。
不像大花和木耳见过的海底。
惊诧海较浅的海底,不是淤泥或者沉沙。
而是很多的鱼型的石块。
层层叠叠,被海水冲积到近岸。
多像吐着七彩泡泡、泡泡破了发出“吱凉”声的鱼儿啊。
难道是那种鱼儿的“化石”?
有那些鸣叫着“第”的鸟儿,它们洗澡也不用这种石块,估计是太大了。
大花捡了鱼型石块握在手里,感觉暖暖的,似乎还存着生命的温度。
好神奇!
大花一块块摸过去,都是如此。
木耳也从旁边摸过去。
两个讨论说,是不是因为白天被太阳晒的啊,因为很多石头都是太阳晒得热了,入夜都很暖。
于是大花和木耳守着这种褪海露出鱼石的海岸好几日,都是入夜了摸石头。
一处不足为“常”,他俩寻了好几处。
夏日晴好的时光不可证实为“常”,大花和木耳呆了三四个秋冬。
多处褪海石窝,冬日入夜摸查,证实这种鱼型石块,自身恒温!
大花和木耳两人都抱了满怀的鱼石,坐在他们命名的“褪海石窝”里发呆。
第80章 神奇的地方怎么会少得了传说()
大花和木耳不是因为自己的发现发呆。
他俩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身边的人给看呆了。
他俩抱着鱼石,正对着远处的惊诧海,猜测是不是“吱凉”鱼儿死了就化成这鱼石呢。
两只身边无知无觉中坐了一个人,这人坐了多久?
两只居然无从判断。
那个人一身白衣,童颜鹤发,披散着头发,雌雄莫辩。
:“你俩猜的没错这些鱼石就是‘知良鱼’所化。”
:“我给你俩讲个故事吧。”
那人随意地坐在鱼石堆里,极其安逸自在,似乎不去辨别就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却又在海天生死之间,醒目刺眼。
两个什么也没做,就被这人陪了不知多久,什么也没回应,这人就开始讲古。
:“永盛洲存世几十万年了,不过,俗世的人们,只以为自己活着以来,是天地初开至今世。连修仙界,也是一茬一茬的,像割韭菜呵呵。”
这人最后的呵笑闷在嗓子里,不像冷笑,更像嘲笑。
:“扯远了,说这海里的鱼儿、鸟儿怎么来的传说有夫妻二人,青梅竹马、情笃异常。在海边山林里的村子里,朴实度日。”
:“那时候的海呀,还不叫惊诧海,两人只是偶尔和村人一样,到海边打捞些鱼儿改善吃食。这一年,丈夫嫁在城里的姐姐派人传了信儿给弟弟一家,说弟弟自小也是饱读诗书长大,后来家贫、无法继续求取功名罢了,现下姐姐可以接济,皇帝又广征贤才,弟弟快些温书,有机会将学识本事货与帝王家。”
:“弟弟和弟媳很是欢喜,这做妻子的,自此一切活计不许丈夫沾手,只许他吃饭时候动手张嘴,其余时间只专心温书、习字、做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加上姐夫的引导和打点,这个村夫居然出了村、进了镇,一路争胜而去。做娘子的自然满心欢喜,本来打点了一切行装,要服侍同行,夫家姐姐说,你且安心在家,这人求取功名,分心不得,你在一旁,叫他如何专心?”
:“说的在情在理,何况人家亲姐姐,一切行装、随侍安排的便(bian)宜妥帖,更不用自己多添一分不是。于是娘子就在家安心等待。”
:“有道是运道来了,挡也挡不住,这个村夫出身的读书人,一路高歌,居然金榜题名,殿前应对极得皇帝喜欢。皇帝越看越是喜爱,就问那村夫,自家有个公主,很是挑剔,每每金科,个个良才做的文章,都被她指摘的一无是处,唯独对你的文章赞不绝口,如今看你人才也是出众,你说这是何意?”
:“村夫只是出生运道差了些,人生的伟岸,头脑聪慧,才智通达。哪里不晓得皇帝的意思,当殿跪下,求娶公主。只是私下里悄悄自陈过往,说家里早早成亲,糟糠依在。”
:“皇帝看他算得诚恳,没有欺瞒,恩准他回家料理清楚了,及早回来做他的驸马。村夫谢过皇恩,见过貌美如花兼之才智过人的公主,下定决心要料理清楚。晓行夜宿奔回自家姐姐的城里。”
:“姐姐和姐夫是城中小小乡绅,弟弟的捷报早他一步报回家乡,姐姐、姐夫待弟弟更加亲厚,听了弟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