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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实诚你给我等着!
去往名都的路上,除了大城池和城池附近达官显贵的庄园,普通世人度日很是艰辛。
他们遇到靠自己耕作,收获粮食糊口的农户,被几经盘剥,饭也吃不饱,都破衣烂衫。
有去了城里混生活的,也都是和城里人沾个亲带个故。
有些连成片的村子,大家都穷,却也分了等级,那些恶的、聪明的都能理直气壮地管束那些老实的、笨的,靠着欺负那些人,也可以游手好闲,相对而言过得还挺滋润。
那些刁钻的,看着木耳也就八、九岁,还带着个更小的,光是那套车马就够在穷乡僻壤逍遥一辈子了。
怎么地?
抢啊!
经过一个大村子,从村子边往进走,一路上,大花就已经把惊实诚的口粮散光了。
到了村中心,马车就走不动了,衣不蔽体的人对马车围追堵截。
人圈子后面,有几个人穷凶极恶的人,和赶羊似的把那些人集中到马车那里。
已经好长一段时日,木耳不赶马车了。
赶车的是惊实诚!
惊实诚自从出了楼船,不仅有了落脚的地方,时不时还吹个风、摆个造型。
大花和木耳有机会就给它淘换吃食,这小日子过得不要太美。
木耳基本上不管马儿怎么走,它走哪儿算哪儿,草料吃完了,马儿自己会循着好水草而去。
它吃饱喝足了,木耳和大花就把附近半死不活的的草收拾上、存到后车厢里,没多久,马儿又有了精品草料。
惊实诚发现了个比车顶舒服的、吹风的地儿——马儿头顶,落了一回脚,被马儿摇摇甩甩地弄下去了。
惊实诚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落脚到马脖子里,那儿一堆浓密的鬃毛,它干脆做了个窝。
接着它就自觉主动地和马儿商量怎么走。
它是“惊心鸟”,来自修行界,虽然在修行界只是个“传信使者”,很多人都忽略了这种鸟天生的特性:惊心!
对普通人和没有开了神智的生灵,“惊心鸟”可以短时间内震慑心神,给自己留出逃跑的时间。
马儿是伙伴,惊实诚也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鸟,所以是用它的天性、自己琢磨了法子,和马儿无障碍交流成功。
它顺理成章地接管了马车,木耳都由着它俩。
这会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惊实诚怒了。
自己的口粮被散光了,它也就唉声叹气一下,知道木耳和大花不会饿着自己,何况散口粮之前人家两位仙童都和它打过招呼的,随后就给它淘换了、备上。
可是不能盯着这一车人呀,眼看着就要把活着的都要拆解了当口粮。
别以为惊实诚它没看见那些“放羊”的混蛋,“惊心鸟”天性特殊,很是能窥探人心。
那些人一开始还顾着些车里的童子一饭之恩,人越来越多,挤着挤着,忽然没了害怕或者感念,有好处抓在手里就是好的。
于是马车就像一座孤岛,渐渐要淹没在人堆里。
惊实诚从它的新窝里一跃跳到马儿脑门上,右翅膀朝后一扬,给木耳、大花一个安抚的意思:别怕,有我呢!
还给要发火的它家老大——木牛一个意思:不用您上手,我来!
马儿被那些人饥不择食地张着指甲要抓马肉吃,已经被抓的到处是血道子。
惊实诚展翅飞起,先绕着马车飞了一圈。
一边飞一边尖啸。
围着的人都随着它的啸声失了魂似的,痴痴呆呆地向后退开。
惊实诚不愧是“传信使者”,快若疾风,迅若闪电,眼睛没眨完,已经飞到外围,在几个人头上各啄一口,再闪电一样飞回马儿头顶,对着马儿身前的人群再次啸出。
人群像刀劈开一样让出路来,惊实诚催马儿快跑。
马儿奋起四蹄,“唏溜溜”叫着狂奔出村。
太吓马儿了,差点就被活剐,还是人手剐
等马儿奔到一处人迹罕至之地,才停了下来。
鼻子喷着气,蹄子还有些不安地踏地。
惊实诚扇着翅膀,在马儿身边转悠。
鸟嘴里吐出白色的烟,顺着马儿身上的伤飘了去。
木耳和大花站在车厢边,看惊实诚作为。
惊实诚把马儿浑身上下绕了个遍,那些抓伤的道子有了结痂的迹象。
木牛问惊实诚是不是它喷的烟起了作用。
惊实诚先是夸了木牛的聪慧,再说明那不是烟,是它啄了那几个坏头子的脑袋,啄回来的精气神:大补!
怪不得那几个被惊实诚啄了,也没见着头破血流,只是一下子萎靡不振了。
:“惊实诚先生,你还有这本事呢?实在了不起!”
大花边夸边翘了一个大拇指。
:“大花仙童夸赞了,这是我们惊心鸟界的基本功,自保的手段。修行的人截住我们,就是把我们毁了,也得不着我们带的信儿,所以修行界的人一般不会闲得没事抓我们。
只是行走凡俗的时候,很容易被人当了打牙祭的吃食,这点子雕虫小技给自己疗伤用的。
今儿我破例吸取了那几个人的精气神,实在是他们太过分,我拿来给马儿补补,二位仙童放心,他们性命无碍的。”
第66章 你就得瑟,打量谁不知道你‘触目惊心’不成?()
:“恩,我们信你的,多亏你带我们出来,尤其我们都不用出声、吓唬人!”
木耳乘机表扬了惊实诚一顿。
:“嘿嘿,好说好说,士为知己者死,能展我所长,亦是报答二位仙童的知遇之恩!”
“切~”
木牛噘噘嘴把头扭到一边。
:“木牛最牛,是你不希得动手,不然哪儿有我丢人现眼的机会啊?是不!”
惊实诚对着两个翅膀尖,歪着小脑袋示好木牛。
木牛得意地把头扭过来,亲自用尾巴递给惊实诚一盒子点心。
它特意帮惊实诚藏的。
:“哎呦喂,我就知道牛牛你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最心疼我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被木牛用尾巴给箍住嘴了。
木牛是被木耳和大花看过来的眼神给羞的。
它给惊实诚递点心,身子缠在车辕上。
大花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牛牛的鼻子,牛牛一下不羞了,和实诚兄弟嘻嘻哈哈地玩去了。
遇到商队,运送着“金香果”赶往名都;路过一片平原,金灿灿的麦子一浪赶一浪。
农户把最好的都进了献、缴了税,弯腰、匍匐着捡那些漏在地上的麦粒。
经过比“天羽城”大两倍的“月盘城”,家家户户卖盘子,白净透光,真如摘了满月回家。
“月盘城”的外围几千里,全是烧瓷的,一个老瓷窑每年出一件极品“月盘”,非极品的全毁了不许出窑。
烧窑的匠人寿命很短,即使是烧出极品“月盘”的那位师傅,也仅仅顾得住自己家人吃饭、不饿死。
拿了“月盘”发财的都是那些“嵌头”,嵌头分了帮派,各自垄断了一定区域的瓷窑,顶级的都天价卖了,一等的都在“月盘城”自己帮派的店里售卖。
帮派发展好的,能和城府管事堂渗透、勾连上,想干啥干啥。
所以说:只要你有智慧、有志气、够勤劳!没有你做不到的!
吃不上饭?穷?
只说明你懒!
辉煌鼎盛的城池,都有教化堂,鼓励上进、勤奋!
奋斗、奋斗、再奋斗!
斗!才有饭吃,能活命,能出人头地!
出了“月盘城”,在另一边,城郊也远离了的野地里,这里鼓一块、那里陷一坑的,显见得是曾有过烧窑的厂子。
有片平地,和那些鼓包、陷坑的废弃瓷窑不同,惊实诚和木牛追追打打地捉迷藏,钻进地底原来挖出来的窑洞。
眼尖,在土堆里“看见”几个碎盘子。
爪子贱,扒拉那碎瓷块。
也不知道惊心鸟和刨食的鸡有什么亲属关系,惊实诚扒拉地兴起,两个爪子刨了个坑出来。
木牛从别处游飞着、等它追呢,一直等不上,游回来,看见那货多半个身子扎在一个小坑里,只露了尾巴尖在外边,一颤一颤的。
木牛还以为它被土里什么东西逮住了。
“啪”地尾巴一甩,从土里勾住鸟身子,拔萝卜一样拽出惊实诚,用劲儿狠了,把惊实诚一扬差点撞出地面去。
惊实诚“嗷嗷嗷”地叫着翅膀乱扇,平衡好了、一看是木牛,两个又你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