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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这七十个行首加上他们的副手共百人左右,建构了执是洲的官府体系?”
“正是!不过这区区百人,根本应对不了那么多事务,他们只是掌管下界重要的核心城府,再由核心城府分支出去,管理辐射到的地区。再往上是行会总会,各个分支的城府和各个行会一样,都有分支分会。”
哇,这不就是联邦政府吗?甚至比联邦政府的那种机制都先进,人家这明摆了就是龙头行业管控政府,而不是政府管控行业。
大花想到这里,又想到管控着七大行业的上界!于是她特意问了一句:“先生,执是洲的上界,也是如此管理作为吗?”
“一样的,只是上界的七大行业,更为精密高等。”
大花想起了花城粮,打着比方问:“比如小哥哥说的,上界的吃食,都是白痴、粉痴和花痴做了泥土种出来的?!”
“对,这是个很好的例子,上界的泥石基础居然是下界最为依赖的命脉,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天壤之别吧!”算命先生说着这话,听着很像大花和木耳这种“外地人”发出的感叹。
“那在上界出生的人,是否先天的鼻境界就会高等?”
算命先生面朝前面操作着木马,大花和木耳都没故意看人家的表情,所以只听到先生鼻子里发着气音地笑了笑说道:“的确是,先天就是黄鼻境界,最不济也是橙鼻境界。”
“先生说去上界不麻烦,是不是没修炼到绿鼻境界,也有去上界的办法和通路?”
“呵呵,你们小兄弟俩呀,看着小,心思可真大那些核心城府,有通天路连接着上界,有本事的,就登通天路去。”
“肯定有要命的设置,不然谁都能去了,就不会有小哥哥说的那种,上界最低都是绿鼻境界呢!”
“不仅心思大,还很精明呢,呵呵。”算命先生听着这兄弟俩的问题,都问在点子上不说,有时候还直指暗含内情的问题。
他这么评判着,却没接着说那通天路上去的要求。
大花和木耳没有互相对视,都知道这事儿可能不简单、不容易,更可能和这位算命先生自己的隐情有牵扯。
于是两个就很知趣地没有追问。
大花觉着有些尴尬,就找了个八卦的问题问人家:“先生,白日里,那位衣公子缝补的那件帝王袍服,还有那件衣服的主人家,后来怎么了,您知道不?”
“呵呵,小友真是有趣”算命先生也不知道是调侃大花八卦呢,还是觉着她这种转移解围的有趣,不等那小兄弟俩添话,就开始讲那个帝王袍服相关的故事。
那件帝王袍服被行首家女公子的夫君要不到,泄愤拿了剪子去剪,在他心里,自己心爱之人得不到的东西,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别想拥有。
他咋不把自己剪碎了啊,他在两个女人那里,可是比那件衣服值钱!
大花心里鄙夷恶心坏了。
先生说,他是个蠢人,不知道衣公子的衣服普通刀剑都弄不坏,何况他拿着家里剪布的剪子呢。
结果怎么剪都剪不坏,那蠢货更生气,发了狠手里拿着剪子就挥到赶来的女公子脸上。
女公子的亲随眼疾手快,一把把女公子抓着往自己这边倒,还是被剪刀划到了肩胛,鲜血喷散,把帝王袍服给湿了一片。
女公子的亲随不是白给的,劝阻自家女公子之前,早早就打发人给那蠢猪的爹娘报信,再之前是给自家行首主子报信。
只是那些人再快,也快不过发疯的蠢猪,这都伤了人了,蠢猪的爹娘还没赶来。
亲随发了狠,把女公子扶着靠住支撑袍服的架子,返身一扬臂就给了那蠢猪一巴掌,不管女公子虚弱的喝阻声,挥起手臂,左右开弓,把那个蠢货真的打成了个猪头。
听着这院子有多人的脚步声过来,亲随利索地从怀里掏了个瓷瓶出来,对着蠢货的猪头脸一阵抖搂,又拿手胡乱抹擦一气。
那蠢猪还以为没事了,结果那亲随起身后,对着他的心口下了狠劲地一脚,蠢猪当下就气息奄奄了。
第265章 现实远比戏本子精彩Reens。()
听着渐闻渐近的脚步声,亲随耳朵动了动。
可能是女公子的公婆,那蠢猪的父母不紧不慢地赶来了,亲随的脚后跟在那蠢猪的心口碾了碾,往后一撤:“装死?!”
亲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一个瓷瓶,一把掐住那货的腮帮子,把瓷瓶里的东西倒进蠢猪的嘴里去。
“啪”,胸口被大力一拍,蠢猪不由自主地吞咽下腹,浑身一震,睁开了精光闪闪的双眼,正要说话,就被亲随一手给拎了起来,站到了女公子旁边。
“儿啊啊?!”蠢猪听着娘亲的呼唤,转过身时候,手里拿着剪刀,血滴了一身,惊吓了他母亲,自己也被惊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蠢猪的父亲很是心烦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目光却是看着靠住帝王袍服支架的儿媳妇。
“秦大人,我家这帝王袍服是少夫人的嫁妆,公子疼爱自己的妾室,非要拿了这袍服给妾穿,少夫人还没说什么,公子就大骂说:你人都嫁给我了,东西怎么就不归我用了,一件破衣裳,谁配我就给谁,你tmd算什么东西给我推三阻四的!”
“你果真这么说了?”秦大人双目含威着看向自己儿子。
不等那个拿着凶器的公子回话,那位惊喊出声的母亲开口了:“这哪里的话,她一个下人的说嘴怎么能信,我儿向来憨实,怎么会那么说话,是吧全儿!”
“娘”
“哈我怎么成了你们家的下人了,我堂堂武行第一行首第一副手,只不过来了陪一小长大的姐妹几日,就成了你们秦家的下人?!”那个亲随冷笑连连,两手团起,嘲讽地看住那位秦大人。
“咳恩,岳副手,你陪姐妹就陪姐妹,插手我秦家家务事是作甚!”
“果然是禽兽一家!这活生生的人被你儿子拿着凶器捅得去了半条命,你儿子凶器在手,血迹都没擦干呢,你们非但不关切这被伤的儿媳妇,姗姗来迟不说,进来就先质问垂死之人,不知道你们那个下作人家出身的妾室,是你儿子用的还是你们父子共用的,这么一家子竟然是如此不顾廉耻、道义的做派!”
“你!”老秦首气得瞪眼,还没来得及细说,儿子那边已经动了。
“你个贱人,我今日连你一起撕碎了!”秦首儿子气急败坏地握着剪子朝装做亲随的岳副手杀了过来。
“你秦家无法无天惯了,别人不想脏了手,贾家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家,还真以为我也似这贾家女儿一样没用不成?!”
岳副手那团着的手眼看就要对住那个蠢猪推撞出去。
“秦寿,不想你儿子死于非命还白死,就利索地拉住你儿子!”随着这声怒喝,秦大人一个扑身把蠢猪儿子合身扑倒。
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身青色劲装,身后两个随从一色的打扮,那两个人正快手快脚地收着飞车。
“薛副手,您怎么来了,他们新婚燕尔的,偶尔生了口角,不仅把我们老两口惊动了,怎么把您也给劳驾来了。”
那个全儿的母亲阴狠地瞪了儿媳妇一眼,眼尾扫过起身的秦寿,对着门口那位劲装女人时候,却是满面温软笑意和些微尴尬。
那种巧妙的为自家的家丑被外人看到的尴尬。
“秦夫人当日这婚事,是你和你夫君千求百恳地求着,动用你们全族能发动的关系,求到咱们行会,行首大人看着当年你家对他的情分才答允,怎么着,这人娶回来,就开始糟践了?!”
“哎呦呦,这怎么能是糟践呢,一家人,你长了我短了,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我家全儿就是觉着她那衣裳精致,帮着她显摆显摆罢了,哪想到她那么小气”
“秦寿,你也这么看的?”青衣劲装的女人忽然打断这位夫人绵里藏针的数落,直接看住秦寿问话。
“嗨薛副手,你看看,也就是女人家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要真当回事儿的去琢磨,不是让人笑话吗?”
当家作主的秦寿似乎为难于这些家长里短,陪着笑给薛副手,却和自己老婆一个意思。
“呵呵贾家的女公子,当日我算是做了回媒人,本只是牵线,可是你和这位秦全见过后,似乎就两情相悦,甚是融洽,如今呢?”
“我不知他是这样为人更不知他家家风如此”那位贾家女公子气息微弱地说完,掩面啜泣起来。
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