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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
“好好,你长话短说,把要紧的嘱咐给我,我先做好我能应对的。”
家主夫人看着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子,可这简单两句话,很是配合自家夫君不说,平时更是家里家外给家主不少帮衬,着实是个大气排场的女子。
到得最后,家主夫君说,那两家很有放手重利,只换一个自在处置的要求,不由得屏住气息,等着下文。
关键是看鲜于族自家怎么说:“恩我和族长问过国主了,国主说:好赖他都不管!”
家主边说,边停了敲桌子的手,侧过脸冲自己夫人扬了扬眉:“你懂什么意思了吗?”
“懂了那单止我去?也不需我硬硬鲜于家的招牌?”
“不用,那两家的估计也都商量过了,咱就当是人家拿条件请咱动手的。至于谁和你去,族长安排了刑堂堂主的夫人和你去。”
“行,那你忙你的去,我回家稍微安点安点,明日就赴会。”
“恩,也别太劳累了,媳妇和姑娘都有,学着分担出去,咱们都是看的见的寿数。”
鲜于家主应承着,脸上还是谈事儿的神情,说的话却很是暖心。
两个人多年的夫妻,也不用妻子再多别的礼数,他已经迈腿出去了。
鲜于家和别个回城的人家一样,四处里热热闹闹的,仿佛过节似的。
大花和木耳随着盆栽被摆置好了,就顺着花木,拐来绕去的,到了三公子鲜于琎的院落。
那位公子着实坚定,一路上就没出来过,直接被连着润身馆放到他的卧房里。
“他都不吃不喝,不上茅厕吗?”木牛都有点好奇:“他又不是花儿和你!”木牛揪着木耳的耳朵接着说。
“他早就不吃不喝的,加上修炼,这人也是独辟蹊径,说不准,自己创了一套功法也未可知。”
荷苗儿是专门怼木牛的,也是专门给木牛答疑解惑的。
“这样啊”
木牛的细长的尾巴绕住木耳的脖子勒了勒,没等木耳难受,就松开了,缩回头顶。
“你俩玩的真欲擒故纵!”荷苗儿挤兑了那俩一句。
这几个就在被称为怪胎的院落里,安置下来。
隔天,家主夫人和宗族里刑堂夫人一起,坐着族里的车驾,去了老氏族郑家。
到了郑家,过外门,穿内宅巷弄,乘着软轿,走走停停半日,终于到了族长夫人的待客居。
进了居室,一应陈设古旧厚重,却不陈腐,偶尔一两件新式摆件,也都随着整个居室的风范,添了光彩,却不别扭,还恰如其分地收敛了摆件的张扬。
鲜于家家主夫人还好,刑堂堂主夫人年资却小,很是顾盼了一番。
郑家族长夫人,不单请了鲜于家主家的内宅主事人。
做客的还有李家的家主夫人,零散的还有仅次于这两家的大姓人家。
估计就是和自己夫君谈判的那几家了。
分宾主坐了,安茶的侍从被亲随领着,都退了出去。
都是和家里商量过的,都不客套废话,李家的家主夫人率先发话道:“我家和郑姐姐一个意思,那人怎么磋磨别人的,就怎么待她好了。”
“恩,李家妹妹说的是,她直当是内宅里的龌龊,又仗着你们鲜于家的势人命不算什么,说起来,她也是一条人命,真要计较,也不算什么!”
有别姓的人家给李家主母张目,本就都不是怕鲜于家的,都是利益角逐罢了。
说不定哪天,说这话的夫人,转头又奉承起鲜于主夫人来。
“鲜于家的妹妹,你家是怎么个说法?”
郑家族长夫人年纪和在座的都不相上下,但是郑家老资历,族长夫人和家主夫人又不一样,从宗族的面儿上论,她顺着众意,当回姐姐。
郑家是对那些口舌之争不感兴趣,只问鲜于家,你家要如何?
“郑家姐姐,李家姐姐,各位夫人,今日我来,就是听郑家李家的意思的”
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让出身后的刑堂堂主夫人来:“这是鲜于家宗族刑堂的堂主夫人,二位有什么吩咐,刑堂夫人都会如实记着了,回族里,请示了族长”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160章 算是吧,我就弹了弹……()
鲜于家新近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选出国主的那一支里,国主原来亲哥哥的其中一个儿子,修炼的不知道是出了事,还是修炼的有了无舍洲人都判断不出来的境界。
另一件事,是国主原来亲哥哥的夫人,忽然急症死了。
不过那位夫人死得蹊跷,连她的大儿子,都没见着他母亲的尸身。
本来说办个祭典,按规矩烧埋了,可是他从事务处得了信儿回来,宗族里已经料理完了,说事情发的急,天气又热,族里就给送到府衙,合着别人家的一起,烧埋了。
鲜于安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之前因为“允儿”,他听了自己兄弟的话,求着自己这一支的长辈,带了重宝去允儿家报丧。
岳家岳父母没见他,只家里的管事接待了他。
本想好好解释一番,没想到,管事也不多说,客客气气地接待他和自家族里长辈坐了坐。
管事就提出,接自己家的姑娘回家。
不管你家怎么报备的,报备到府衙了还是报备到王宫专务处了,由我们家接手吧。
鲜于安懦弱,可不是蠢人,管事说的那话,让他感觉人家知道了自家办了什么事儿,尤其世家子弟的少夫人,居然是报给府衙去翻检
但是管事又没特别揪着不放,只坚持要接回自己家的姑娘。
鲜于安本就担心母亲回来,知道了自己擅自做主就罢了,还因为“允儿”舍了重宝,可就麻烦了。
会责怪还好,万一生气了,不吃不喝,他得求着跪好几天。
因此就顺水推舟着,答应了。
管事垂着眼睛,颧骨那儿的肉皮笑着,立时就说,现在正合适,我跟鲜于公子回去,就手儿接了姑娘回来。
陪着鲜于安来的长辈,用眼神狠狠盯了鲜于安几眼,不管用。
后来想着,这孩子的爹在的时候,都不能怎么样,自己一个隔了几层的长辈,多说了还招记恨。
再没言语,默默地当摆设。
由是就那么着,他连“允儿”的烧埋祭典都没办。
就那么稀里糊涂的,两个女人,他一辈子最经心的,临了的最后一面,他都没见着。
那位贵夫人真正的祭礼,大花和木耳又当了一回观礼人。
当时鲜于家的祭殿里,有好几拨观礼的。
有郑家的一对夫妇,李家的一对夫妇,还有陈家的几个人。
鲜于安的母亲,被宗族里刑堂的人扶持着,拖进一个鱼型座椅内。
大花和木耳在祭殿顶的横梁上,一眼认出来,和巫马惄祭礼的那个椅子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小了两圈。
这个祭殿也不是鲜于族的主殿,是刑堂的一处侧殿。
“她不是喜欢看人血尽而亡吗?那就先挖了她的心看看,和旁人长的一样不一样,一样的话,让她就那么耗着,尝尝等死也等不来的绝望!”
发话的,是郑家那对夫妇,李家的夫妇跟着点头。
鲜于家的刑堂堂主听了,不言不语,冲掌邢的族人点点头。
那人操作着鱼型座椅,“噗嗤”一声闷响,能听出有人的血肉被砸开撕扯着。
“恩恩!”贵夫人脸色苍白,前一刻还只是惊惧不安,下一刻,浑身汗湿,前胸心口那儿,从后背方向,突出锋利交错着牙齿的一部分嘴。
她被噤了声,只能痛苦地闷哼。
胳膊被椅子鹰形的扶手架着,头无力支撑,垂在胸前。
惯常里,只有她的眼冷冰冰地看别人。此刻,眼睛里早没了神采,只能被迫的看着洞穿的胸口,血水汩汩流淌。
“不用给她烧埋了,就这么扔到贵圣湖吧,没了鲜美的人心,什么时候湖宠饿得不挑了,再给她恩赐,吞吃她才好。”
李家夫妇也没有什么得意之举,只是就此了结了好回家的神态。
鲜于家的人听了,点点头,表示会按他们说的办。
一直站着看的陈家那几个人,和那两家人说了几句,可能是说自己先走。
路过鱼型座椅的时候,其中一个年轻的妇人,突然蹲下身,从下往上,看住贵夫人的双眼几息:“我的亲姑母,就是你接替的前一任主母,是你和你的好夫君商量好她的‘急症’走的,我们看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