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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很快上了桌,何学招呼沈棋生和沈七老儿吃饭,可是两人都是吃过了的,连连推辞说不吃,并走到园子外头坐着说话。
何学见状,便不再勉强,又和林玲玲、何亭亭一起招呼李真真。李真真也不肯吃,她记挂着王雅梅,再也坐不住了,冲何亭亭眨眨眼,摸黑出去了。
吃饭前先喝汤,何家熬的就是后世普通的大骨汤。可是林玲玲加上了一些药材,熬成了奶白色,看着很诱人,闻起来更是奇香扑鼻。
何玄连喝了一大口,惊呼道,“好好喝!”说完低头又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何玄白、何玄青闻言也低头喝汤,一入口也都一脸惊艳,“真的很香,很好喝。”说着,加快了喝汤的速度。
何亭亭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不敢说,便也跟着喝了一口汤,连连称赞。
三个大人还没喝汤,闻言只觉得是家里很多天没熬汤了,孩子们才如此捧场,都有些心酸。
可是当他们喝汤时,也震惊了,这汤比以前熬的汤美味甘甜得多,是他们从来没有喝过的美味佳肴!
何奶奶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家里请的厨子都是名家,做的饭菜和汤俱是一绝,可是比起现在喝进口中的,还是差远了。
何学小时也是享受过好日子的,也喝得出现在喝的汤十分美味。
“想来是很久没熬大骨汤了,喝起来特别香。”以前没过过好日子的林玲玲说着,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何奶奶和何学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想想也只有这个原因了,便点点头,低头继续喝汤。
何学还笑着说了一句,“这就是话本里说的仙露琼浆!”
他们只能这么想,因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和普通的泉水不一样的灵泉存在,而且恰好就在他们的汤煲里。
何亭亭心里有鬼,见大家不怀疑,只有轻松的,哪里会说出来?
于是这事就这样定性了。
此时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大家一连喝了两碗汤这才解了暑,开始盛饭吃。
等吃完了饭,何学准备招呼沈棋生和沈七老儿说话,林玲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压低声音说他,“你也是的,怎么把卖樱桃的钱放在孩子身上,就不怕他们弄丢了吗?”
何学一头雾水,“什么樱桃?哪里有樱桃?卖了樱桃得了钱,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林玲玲一脸惊愕,何奶奶也看向何学。
之前听何玄连和何亭亭说卖樱桃,她们都默认何学是知道的,根本没想到是两个孩子的行为。
何学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玲玲停下了收拾碗筷的双手,一五一十地跟何学说了起来。
何学听完,看向何亭亭和何玄连,“是这样吗?在城里怎么不跟爸爸说?”
“就是这样,可是还没来得及说,爸爸就带我们去供销社了。”何玄连连忙说道。
何学听了一回想,的确没有时间给两个孩子说,便看向何亭亭,“亭亭,助人为乐是应该的,你怎么能收人家的樱桃呢?”
樱桃是北方的水果,不好保存,他们这边根本没有,所以运过来就成了昂贵的水果。这么昂贵的水果,一小蛇皮袋的量太夸张了,价值太高了。
何亭亭只好把跟何玄连说过的说辞又说了一遍,末了说道,“爸爸,我也说了不要的。可是她一定要给我,说是谢谢我。而且她赶着要过口岸,离开鹏城去香江,也不跟我多说,很快就走了。”
因为是撒谎,她心里十分不好受,所以是低着头说话的。
这在大家眼中,就变成了小女孩被爸爸责备,心里又怕又难过。
何奶奶首先受不了了,走到何亭亭身边抱着何亭亭,冲何学说道,“好了,人家估计是不好拿着去香江,所以才给了我们亭亭的。再说了,我们亭亭长得好看,没准人家看着喜欢,就给得爽快呢。”
哪知何学听了这话不但不欢喜,脸色还难看了一分,问何亭亭,“那确实是个外国女人,对不对?”
“嗯,胖胖的,穿着有花的裙子。”何亭亭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撒谎,说了自己今天在街上看到的一个外国女人的形象。
何学这才略微松了口气,摸摸何亭亭的脑袋,“那可能是我们亭亭长得好看,又帮助了她,她才这样报答我们亭亭的。”
“我们亭亭运气很好的。”何玄连说道,一脸的与有荣焉。
何学笑笑,又想起何亭亭捡到的苹果,可不就是运气好么。可是,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下,亭亭的运气也好得太诡异了吧,竟然能让别人送珍稀且昂贵的水果!
这时,听到屋里动静便走了进来的沈七老儿走到何亭亭跟前蹲下来,口中说道,“亭亭,你抬起头来,给叔公看看。”
作为一个风水学大师,在面相上也很有研究的行家,沈七老儿一听到说何亭亭运气好,便忍不住要来看何亭亭的面相。
何亭亭不明所以,便抬起头来。
049 是个有福的()
沈七老儿仔细地盯着何亭亭小脸看了又看,又指着她额角被头发遮住了一半的伤疤,“这就是前些日子摔出来的伤口吧?”
“就是这儿,当时流了好多血。”何奶奶应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沈七老儿,等着他说下文。
沈七老儿点点头,“这伤口已经结痂了,伤疤也算定型了……原来这样……原来这样……”
何学使何玄白三兄弟端了椅子过来,招呼沈七老儿,“七叔,你坐……有什么,你坐下来慢慢说。”说完又招呼沈棋生坐。
沈七老儿并不推辞,直接坐了下来,目光还是黏在何亭亭身上,叹道,“之前我没仔细看所以没发现,现在看看,你们家亭亭啊,这一摔,可是好事。”
“怎么会是好事?”林玲玲也不收拾碗筷了,站在旁边追问道。
村里人都知道,这老头儿看风水看相很有一手,只是被自己儿子大义灭亲了。不过南边的人都很信这个,所以批|斗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手下留情,因为知道以后少不得还要求他的。至于他妻子,那是一场意外。
沈七老儿指着何亭亭被头发遮住一半的伤疤,“这个伤疤,虽然被头发遮住了一半,但是这个形状、大小,还有在额角占据的位置,从面相学上,完全改变了亭亭的命。”
“怎么个改变法?”何奶奶连忙问道。
一家人都围了过来,认真地听着沈七老儿讲解。就是沈棋生,也上下打量着何亭亭。
沈七老儿在这方面是个大师,此时来了谈兴,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专业名词,听得大家如坠云雾里。就是自认博学的何学,也只听懂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的。
“你这么一掉书袋,我们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如说得通俗一点?”何奶奶一脸的疑惑不解。
沈七老儿意犹未尽地把自己的书袋收起来,没有人能听懂自己的话,实在是太寂寞了。
他叹口气,又搓了搓自己的脸,在刀刻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就是亭亭以后啊,很有福气,是大富大贵的命。你们坐着,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承你贵言,承你贵言。”何奶奶闻言,笑得合不拢嘴,搂住何亭亭又道,“我就说我们家亭亭是个有福的。”
林玲玲和何学听见,也是面露喜色。虽然说看面相算命的不可尽信,但是能这么说,可见何亭亭将来的命运是绝对差不了的。
何亭亭心里则想,难道他知道我有个四季仙居,所以才说我有福?
可是她也知道四季仙居的事是不可以说出去的,所以只是在心里胡乱想着,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只冲着何奶奶笑。
何奶奶拍拍小孙女,又问沈七老儿,“那我这三个孙子呢?”
沈七老儿扫过何玄白三兄弟的脸,饱经风霜的脸上笑意明显,
“还是之前说过的那样,老大绝不能再向南走,向北才会有发展。老二呢,不要离父母太远,再远也不能隔了大片的水。老三啊,这孩子生来就多冤屈蒙难,平时行事得多加小心,要远离小人。”
林玲玲看向三个儿子,“我还以为他们和亭亭一样,命运也有变化呢。”
“那不能。这面相改变,要么是多了伤疤,要么是点了痣还有一种是生活潜移默化的影响。点了痣还好,多是改善命运的。至于伤疤,大部分都是不好的,亭亭这伤疤改善命运,是万中无一的了。”沈七老儿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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