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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奶奶笑道,“等洗干净了,明天就穿出去。”
“好。我明天穿着它拿樱桃给真真!”何亭亭拿着裙子爱不释手,上上下下地看。
何奶奶见了,便让何亭亭慢慢看,自己出了屋。
何亭亭看了小裙子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要把四季仙居里的水放到水缸里,便依依不舍地放下裙子,出了房间,走向厨房。
厨房里何玄白在切肉,何玄青在烧火,何玄连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今日在城里的见闻。
何亭亭走到水缸旁边,揭开水缸的盖看了一眼,见里头满满都是水,不由得有些为难。
何玄白抬头看见何亭亭的动作,以为她想喝水,就说道,“亭亭,你先别喝生水,大哥马上把骨头上的肉切出来,就叫妈妈煲汤,你到时喝汤好了。”
何亭亭一听,马上道,“那我来煲汤,大哥你还要多久切好?”
“马上就好了。”何玄白加快手中的速度,把骨头上外面的一层肉差不多都割了下来。
何亭亭于是屁颠屁颠地去拿大瓦煲来洗,吓得何玄青连连叫道,“亭亭你别动,让你三哥洗。”
大瓦煲挺重的,重伤未愈的何亭亭未必拿得动。
他却不知,何亭亭喝了很多四季仙居的水,身体已经修复了许多,拿个大瓦煲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完全没有问题。
“不用三哥,我自己来。”何亭亭说着,把赶过来帮忙的何玄连赶到一边,自己快速地洗锅。
洗完之后,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往大瓦煲倒空间里的水。
到了大半煲之后,便不再倒了,在旁等着。
这时何玄白已经把几块骨头上的肉削得差不多了,便拿去洗了洗,放进何亭亭跟前的瓦煲里。
“大哥,这么多水够了吗?”何亭亭问。
何玄白估算了一下,说道,“再加半勺吧,妈妈等会还要放别的材料进去的。”
“那我来加水。”何亭亭马上自告奋勇。
何玄白以为她是打算帮忙,也没多说,笑笑,“好,那亭亭负责给汤加水。”
何亭亭点点头,拿了盛水的水勺,偷偷往里注了半勺水,然后倒进大瓦煲中。
“大哥,水加好了。”何亭亭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高兴地对何玄白说道。
何玄白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帮何亭亭把大瓦煲放进灶上。
何亭亭完成了自己的事,便高兴地出了厨房,准备找林玲玲回来煲汤。
哪知一出了厨房,就看到何奶奶和林玲玲似乎在墙边说着什么。
何亭亭好奇心起,便猫着腰过去偷听。
“你刚想说沈柱生什么事?”何奶奶问。
“我是气不过,沈柱生简直不是人,天天这样打老婆……”林玲玲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不是才送了药吗?怎么,又打起来了?”何奶奶慈祥的脸有些阴沉起来,她最看不上打老婆的男人了。
林玲玲摇摇头,“我不知打没打,刚才从他们家经过,只听见李香莲又哭了起来,孩子也哭,一屋子闹哄哄的。”
“唉……”何奶奶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长叹一声,说道,“可惜这事我们想管也管不起来……”
这里整个村子都姓沈,沈家的事自有沈家氏族的宗老说话,何家对沈家村来说是外乡人,压根就没有说话的余地。还是何学争气,让村里人不敢小觑,他们偶尔才能帮忙说几句话。
林玲玲点点头,又有些心虚地看向何奶奶,“我刚回来看见生产队大队长沈棋生,跟他说了一嘴……”
“说了就说了,本就该说的,总不能眼看着将人打死吧……”何奶奶摇摇头说道,心里则盘算着,要不要还是将何亭亭培养得凶恶一点,省得将来跟李香莲似的被丈夫欺负了。
“这李香莲的兄弟也不知怎么想的,眼看着李香莲受欺负也不硬气一点……”林玲玲摇头叹息。
何奶奶马上觉得,还是将何亭亭培养成个讲道理的小淑女,把三个孙子培养成爱护妹妹的凶恶兄长比较好。
“这娘家人……”林玲玲说到这里,眼角一扫觑见何亭亭弯着的小身体,不由得喝道,“亭亭,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亭亭马上直起腰,满脸是笑容,梨涡深深,“妈,骨头切好了,我也洗了瓦煲并装满了水,等你回去加料煲汤呢。”
“看你这邀功的样子……”何亭亭口中说着,走向厨房。
何亭亭马上走到何奶奶身边,抬起头问,“奶,十婶为什么不回自己家里去?她家里人不让她回去吗?”
“嗯,是家里人不让回去。”何奶奶不肯多说,很快转移了话题,“多养几天再回学校上课,不要急,啊……”
“可我的头不痛了……我想早点回去。”何亭亭连忙把沈十婶的事抛在脑后,“奶,我想早点上学学习,以后赚很多钱。”
何奶奶刚想说话,就听到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何玄连那小兔崽子呢?叫他出来,他竟然敢偷我的轮胎。”
何亭亭和何奶奶连忙抬头看去,见沈十二叔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带上了极大的愤怒和焦躁,正大踏步走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妇女和沈云飞,沈云飞一脸的眼泪,妇女则脸色阴沉。
“什么叫我家老三偷轮胎,沈十二你给我说清楚。”何奶奶沉下脸,说道。
何玄连还这么小,怎么能背上偷东西的名头?
沈十二叔见了何奶奶,顿时想退却,但是想起那只好不容易找到的车内胎,又愤怒得想杀人,“我问过沈云飞那小子了,他和何玄连一起分了我的轮胎。”
沈云飞见了何亭亭,又想起自己此刻的丢脸样子,脸一下红了,忙擦了一把眼泪,叫道,“我是捡的,和何小三一人分了一半。我没有偷你的轮胎,是在河里捡到的。”
045 我没错!()
那妇女看向沉着脸的何奶奶,“何大婶,我也说我家云飞没偷,十二他偏说偷。我现在把他带过来,让他和你们家小三一起说清楚。”
她无法证明自己儿子的清白,便把人领到何家来。何家在沈家村的名声一向很好,由何家出面比由她出面好多了。
“如果没偷,那为什么我的丢了,他们就有轮胎做弹弓了?就是他们偷的!”沈十二叔阴森着脸叫道。
他妻儿都死在偷|渡去香江的路上了,他孑然一身,再没有别的指望。现在活着,唯一的执念就是成功偷|渡过去。
而他偷|渡这么多次都是走水路,所以打满了气能浮起来的单车内胎是必须的、绝不可少的。
“可是我听云飞哥说了,是捡到的,不是偷的。而且,只有单车车内胎的一半,不是一只。”何亭亭连忙说道。
沈十二叔看向何亭亭,眼神柔和了一些,“亭亭,你不要说话。那单车的车内胎,十二叔是打算打满了气,到时游过鹏城河用的。现在被你三哥拿了,我还怎么游过去?”
他觉得何亭亭曾经偷|渡过香江,和他是一路人,所以对何亭亭态度很好。
“你凭什么说我们拿了?我还说我家昨天丢了三只葫芦呢,是不是你偷了?葫芦可以浮在水面上,你一直想去香江,一定是你偷了!”何玄连下午才被冤枉过,此刻又被冤枉,顿时怒得跳了起来。
“你家的葫芦丢了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去过你家。”沈十二叔木着脸据理力争。
何玄连人小气可不小,连忙大声叫道,“那你家轮胎丢了,又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没去过你们家!”
何奶奶也恼怒了,但是她不大会吵架,只道,“你要不给我家老三一个清白,我可饶不了你。”
沈十二叔有些心虚,何老太太能带村中的老人赚钱,是很受尊敬的,就是他家,过去也受过她的恩惠。要是平时,即使何玄连真拿了他的轮胎,他也不会这样找上门来。可是他现在孑然一身,只有偷|渡去香江的念头,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所以,心虚过后,他半死不活地强调道,“何大婶,不是我非要和老三过不去。现在一个可以浮起来的轮胎对我来说,就是命根子。命根子丢了,我没办法,一定要查清楚。”
“你自己丢了东西,就好好去找啊,冤枉我做什么?我们都说了是捡来的,你偏不信。”何玄连怒道。
沈十二叔木然的脸看向何玄连,“现在这世道,哪里有轮胎可以捡?除了我那只,哪里的有得捡?你们再去给我捡半个来看看啊……”
沈云飞听到这里,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