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人——太可怕,太恐怖了!
趁着他再次抬头,她抽出了手,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清脆的一声……打中了!
孕育非人非鬼的妖孽(1)
她急喘着从他身下抽身离开!
再不跑,她怕下一刻就没机会反抗,也逃不掉!都怪那双和锦秀一模一样的眼睛!不仅是眼瞳的眼色相同,还有……那眼底流露的不为人知的哀伤也都是一样的!
锦秀的眼睛就是那样,他曾有过不悦的过去,他的眼底总有一层委屈的苦涩,相比……绵爱的眼睛亮堂很多——今日,她看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世间有人的容貌会是相似的,但绝对不会有人用相同的眼睛!最离奇的是……连眼神和眼色都一样!
男人抬手捂着脸,他轻声笑着……笑得四周的树叶莎莎轻响。
红雪一阵毛骨悚然,她握着自己发麻的手心,肩上的背篓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
她吼他:“笑什么笑!再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男人总算是用他听得懂的话问了:“你——是中原人?”
“嗯?”怎么……问到了这个问题?
男人又说:“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听、听得懂!”
“我是指,我刚才说的——”
刚才,那些嘀嘀咕咕的话?
红雪退了两步,背抵着一棵大树,警惕地注意白雾下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也跟着她起身。
这一回,红雪算是看清了——
又是一张祸国殃民的帅脸,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剑眉邪气,男人唇边挂着冷冰冰的笑。捂着脸颊的手掌这揉着被她打痛的地方……
“你……你是谁?”
男人霸道的一哼,反问:“你是谁?为何来河边扰我清梦?”
“我——不对!是应该我问你!你躺在这里睡觉!你差点绊死我!”
“我躺在这里睡了一夜,而你——差点踩死我。”不光是踩,还给了一个利害的巴掌,他再次揉了揉脸颊,笑问,“中原的女人都像你这么野蛮吗?”
野蛮?说她?
“苗疆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吗?看到个女的直接压倒乱亲?!”
孕育非人非鬼的妖孽(2)
男人的眼波一凛,有什么东西一闪,他道:“你长得美,我想亲你。”
简简单单的回答——差点没把红雪气死!
“这世上长得美的多了,你见一个亲一个?”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又是一句直截了当的赞美,倒是像足了苗家男儿的豪爽。
她不愿意多说,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唇,冷言:“就算再美——也不能随便亲!我有夫君,有孩子——你干什么!”
她喝住正要伸过来的大掌!
苗衣的男人盯着自己伸到一半的手,没有缩回去,反而扶上她的腰,轻轻摸了摸又揉,这发展趋势……似乎还想用他的大掌罩上她的胸口!
“走开!”
她推他,用力过猛,反而害自己身子一歪往旁边跌倒!
刚刚他的脚拌着了她,现在又害她一脚踩在旁边的坑里,脚脖子哪里受得住这种一板一眼的强扭?
指尖的柔软又离他而去了——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他垂眸,冷言看着跌在地上浅浅呻吟的女人。
他道:“你嫁过人?还生过孩子?这等好身子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这等柔软的身子,真像是被男人调教过的!”
红雪在心底倒吸一口郁闷气!
他的话……也像段锦秀一样,不正经!
不正经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
她哼他,扶住一旁的树干起身,背着他离开——
她……就这么走了?一瘸一拐的。
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是被谁丢进了一颗小石头,一波一波的泛出涟漪!几年来沉闷又冰冷的心,竟然因为和她的几句话……解开了禁锢吗?
他不动声色,跨出脚步,追上了她!
在河滩上,她在前,他在后,她根本走不快——略一回头,发现他正小小的一步一步跟着来。
“我说你——”
再她发怒前,他坦白道:“你这么走,是走不快的。”
孕育非人非鬼的妖孽(3)
他察觉到了——她很容易发火,趁她发怒之前,倒不如先说话。
“我走不快与你有什么关系!也不想想是谁害我摔成了这样!”
“我吗?”
“不是你吗?这里还有别人把我绊倒?”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他快步走来,抓起红雪的一臂搭在他的脖子上。
“你——又想干什么!”
“你认为你这样还能走路吗?”他扶着她,稳住她的身子,也借此拉着她贴近他的身,他问她,“这样是不是走得稳一些?”
“不用你来假好心!”
男人不以为然,他问红雪:“你在到处找人?你想在山里爬一天——慢慢找人?”
“这个……”她确实在找人,并且……很着急!
好吧,有拐杖,为何不用?只要……他别再做出什么下流猥琐的事情!
××××××××××××××××××××××××××××××××××
这一路,她和他没话说,只是仅在咫尺的呼吸。
浅浅的,软软的。
红雪依着来时的路找段锦秀,喊了好久,不见有人应。
身边的“拐杖”问她:“你找的……是个男人?”
“是,他是我夫君!”
“你很喜欢他?”
“废话!”真是多余到极点的废话!
“你们是中原人?”
红雪瞥他一眼,警察?差户口呢?她没好气的驳嘴:“你接下去是不是还要问我的生辰八字、家庭住址、家里电话是多少?”
“点……点有话?”点什么?
红雪嗤笑:又是一个被她糟蹋聪明智商的笨蛋老古人!
男人淡淡的说:“你说的,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不要问。”
“你很特别——”穿着帅气苗衣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被他夸赞,还有他的言辞和行为举止……红雪心里也像是一脚踩空了!这……是不是锦秀担心的一幕……出现了?
她问他:“你不是苗人吗?你一开始说的是苗家土语吧?”
并非轻薄,神秘男人(1)
“是。”
“你还懂中原话?”
“小时候——我拜在中原的师父门下学武,生母和生父都是苗疆深处土生土长的人。”
“哦……”难怪呢。
说起武功,男人也来了兴趣,他问:“你也有内力也会武功?”
“啊——是……有一点点。”
“是属于别人的,并不属于你自己。”
红雪一讶——这个也能看出来吗?
男人又说了:“不属于自己的内力,用起来不顺——想突然间动用总会卡一卡?对否?”
她张着嘴巴看他:这……这只到底是色/狼还是绝顶高手?
男人扶着她腰的一手一动,点在红雪的肋骨处!
这一点,有一点刺痛的!
“这里——会痛?”
“会……你怎么知道的?”
“幸好,你若是经常用不属于你的内力,你这里的骨头早就裂成了粉碎——索性,你不是个贪婪的喜欢打斗的女人。”
她轻笑,夸她?还是贬她?
她不是唐染,当然不会整日研究打打杀杀的东西!
红雪问他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
“那么……这些内力会和我犯冲?我会不会死?”
他看她,很严肃的摇头:“不会那么严重。偶尔为之不会落下重疾。”
有那么一点点的共同话题,他们走在路上,不再显得生疏——
红雪先问起的:“阁下,你的名字?”
“蓝韶。”
“啊?什么?”他说的——是他的名字?这么容易就告诉她了?
男人说得很严肃,他再道:“我、叫——蓝韶。”
“蓝韶?你姓蓝?”
“你听过我的名字?”男人的眉宇微微一颤,有些诧异她的反应。
红雪解释道:“我爹说的,苗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