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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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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九王府的枫叶红过,落了——又在第二年染上同样的颜色,红——如血。
时光荏苒。
枫红一年又一年——
花园里下棋落子的孩子——出落成了楚楚动人的……美少女?神似。可小世子不喜欢……你要当面垂涎他的美色,不毒死你才怪!
一子落下,他收回了白衣金边的衣袖——
这手……已不是当年的孩童。
对面的老者看着初初长成的“少女”发愣,等他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下子了……对面绝色的少年却已经起身,小小白衣少年面无表情的落下一个眼神:看的不是老先生,而是棋盘。
“不用继续了……胜负已经了然。”
白子胜,黑子……已无路可退。
老先生赔着笑脸起身,连连躬身作揖:“小世子天资聪颖,老夫甘拜下风——”
说的心悦诚服。
可小小的少年微微一蹙眉头,冷蔑的问起:“我长得很好看么?”
老先生自然笑着点头:“那是那是——小世子乃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普天之下恐怕连绝色的少女也及不上……”
“也就是说本世子长得像女人?”
“啊……不,那个……”
想要纠正话中的漏洞,可惜,来不及了——
段绵爱一招手,廊下抱着长剑的少女信步走来,女孩子年纪与他相仿,一身潇洒利落的劲装。
她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小世子。”
绵爱浅浅一应,动了一下他的十指。
“沁儿明白。”小小少女一点头,她带着她的剑过去——二话不说,走去勾住了老先生的臂膀,直接往另一处花园带走——
老头儿遥遥呼救:“小、小世子饶命——小世子饶命——老朽错了——老朽不该贪图世子美色——小世子饶命啊……”
那声音,越来越远——
他坐回到原位,取下棋盘上的白子黑子,开始自己和自己下,招招阴险、招招设空——招招陷阱重重。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2)
那些所谓的棋艺师父陪他下棋,多半都只看他的脸,不看棋盘上的棋路。
院子另一处,传来了痛苦的哀嚎……
他权当没有听见,只琢磨着下一步棋路——
亚维从中庭过来,但见白衣的少年独自在院里,他匆匆走近!
“小世子——”待走近了,他被那哭号声给吓到。
段绵爱淡淡的说:“你不用管,我让沁儿带出去教训了——”
光十个板子,已经很对得住这位老先生了。
“为老不尊——好色之徒。”绵爱嘀嘀咕咕,最后不悦的一哼。
这言下之意,亚维已经明了。又有不怕死的垂涎小世子的美色……这活该“挨打”。
“你急匆匆的……做什么?”
亚维一欠身,急忙报上:“小世子,九王爷回来了——”
白子在他修长的指尖,伸到一半,并未落下。
少年缩回手,他诧异道:“父王和军师不是去西北一带了么?才两个月,这么快就回府了?”
父王临走前说得很明白,他们去民间体察民情,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才会回王府。
这才多久?
已经回来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绵爱这么问起,面色凝重,隐约觉得事情不妙。
这些年来和段东复的相处,他对父王的性情很是了解:除非出了天大的事情,若不然父王是不会改变初衷放弃他的决定。
亚维收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起:“王爷他……旧疾复发。”
白子落——他慌忙起身,扫乱一桌的棋子。
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下棋——他要去父王的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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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在廊下一晃。
那边的院子里,南宫策刚刚引着一位老沉的御医进来——他们和匆匆而来的段绵爱照面。
“小世子。”他们唤他。
绵爱只是一点头,他瞅着面前的中年御医,又看了看南宫策。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3)
触及到小小少年眼中的担忧之色,南宫策先示意御医进院子里,他留下并告诉这个孩子:“小世子勿担心,王爷这是旧疾,和往年一样到了深秋变天,左肩就犯痛,没有其他大碍。”
绵爱不语,他盯着走近院子里的御医,动唇……有话却说不出来。
南宫策回眼,他循着段绵爱的目光看去,会意的笑了笑:“小世子请放心,李御医给王爷医治多年,不会伤了王爷的……”
身旁的白衣少年一动——他跨进了院子,冷眼瞟着南宫策。
“治了这么多年还没根除父王的病痛——废物!”
南宫策一怔,笑不出,面色微动。
小世子这话……真狠。
这句废物,不光是给李御医的,连他南宫策也分了一半的羹……
确实,这些年九王爷存有旧疾,根除不了,年年到了变天的节气就发作,往年也不怎么严重,没想今儿这次,惊动了小世子。
这小鬼越大越霸气……简直就是九王爷和锦王爷的兼容体!
绵爱没有马上进屋,外面匆匆跟来的是亚维还有那位带剑的少女——女孩子看到白衣少年正在和南宫军师说话,她走去南宫策身边,唤他:“爹?”
南宫策点头,他挥手让女儿呆着。
绵爱回身问他:“父王的臂痛因何而起?”
“这个……”
“不能说?”少年逼问的紧!
南宫苦笑:“王爷不希望世子知道此事——”
少年背着双手,他的秀美容貌一黯,继续逼问:“我要知道——”
“小世子若想知道,去问问王爷即可。”
“你明知道父王不会告诉我!”
南宫策狡猾的改了话儿,正面回答小世子的问题,到时候王爷会追究。
“想当年是锦王爷帮着九王爷拔出了手臂上的毒针,也是锦王爷帮着九王爷治好了毒伤……锦王爷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毒君,唐门独门的剧毒,没几天锦王爷就配出解药救了王爷一命。”
【后传】好色之徒,垂涎世子(4)
南宫策提起爹爹的往事,绵爱楞楞的听着——当然,他也在南宫军师的话中得到了另一条线索。
他没逼得紧,他问他:“我阿爹……给父王医治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南宫策点头。
绵爱想了想,他掂量过事态的严重性,最后决定进去——
段东复的屋里,还有太多的摆设和奢侈品,最多是几张红木椅子和几坛上好的盆景。
他躺在榻上,一锦棉黄小毯搁在他的小腹和左手下肘处。
绵爱听到李御医的话:“王爷,您这是旧疾,当年那毒素来得猛,才使得伤处在痊愈之后还有刺痛,天气一凉这疼痛来得愈发猛烈。”
男人沉沉的应了一声:“今年北方寒气来得快……是本王疏忽了。”
“在下照常给王爷开一贴止疼药……”话音,被后面伸出来的一手给震到了!
少年修长又白皙的指尖抓上了李御医的肩膀——李御医本想起身去开药箱子拿止疼散,冷不防被肩上的力道给扣住了,站起的半截身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听到这细微又短促的动静,本在闭目养神的段东复睁开了双眼——
“父王。”绵爱先给他请安。
“是你来了啊……”
“父王有疾,为何不唤孩儿来给您医治?”少年问这话,倒不是逼段东复,姣好又美丽的小脸从上而下睨视笑容僵硬的李御医。
十一岁的年纪,还没怎么发育成熟的小身子骨。偏偏这孩子的这张小脸蛋是皇族里一致公认的绝色,宫里宫外论起段东复的小世子,都会情不自禁乍舌这位孩子的“美貌”。
被段绵爱盯得不自在,李御医埋下了头……
小世子的眼神……不是想杀人吧?
段东复叹了一口气:“你?你来给本王治?”
“当然!”绵爱很肯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