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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男人很是不服气地抱拳道:“唐门宗主唐染——见过锦王爷。”
“好说,这远来都是客,久闻唐堡主毒君的名号……只是不知唐堡主和本王,到底谁是用毒高手?”
唐染不语,仅是睇来灼热如火的目光——
他恨不得可以看穿眼前白衣如雪的尊贵男人,他想当场撕开他笑吟吟的虚伪面孔!
还在唐门的时候……当燕行云看到红雪的遗物,燕行云很是诧异地问他:红雪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紫玉娃娃?!
燕行云很肯定地告诉他:这个紫玉本是一双,他送给了远在大理的锦王爷段锦秀,这又是什么时候跑来红雪身上的?
联系天凌山庄的种种,唐染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只觉得死了的心又开始有了心跳,迫不及待地和燕行云来到了大理城,甚至在这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地说话:他要确定他的红雪还活着,并且……把人抢回去!
一想到段锦秀安排了连环计,设计他和红雪反目,甚至抢走红雪留给唐门一具在水里泡肿的女尸——唐染一腔的怒气都堵在了嗓子眼!
来锦王府之前,燕行云和他说得很清楚:这是大理,不是唐门,锦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这里——是锦王爷说了算。如果他们的猜想是对的,断不可能直接从王府里抢人;如果他们猜错了,也不能和锦王爷扯破脸——万一闹僵了,别说是离开锦王府,离开大理城都是难事。
唐染想起这么久的变故都因眼前段锦秀的私心而起,他身侧的大掌攥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墨蓝色的眼瞳没有错过唐染身上的变化,他在心里轻笑一声,继续和燕行云说话。
“云郎,上一回本王给你消息,你可有找到你那个丑妹妹?”
燕行云一怔,他没想到段锦秀会自己问起这个问题。
唐门的“老朋友”(3)
他道:“多谢王爷好意,人是找到了——只不过……”他不再说下去,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抹紫色的东西,燕行云伸手递给了克伦,由大个子呈到了段锦秀面前。燕行云咄咄相逼道:“锦王爷可还认识这个?”
“这个?”他把在手里摸了摸,诧异道,“这和云郎昔日送给本王的紫玉很像呢?”
燕行云淡淡一笑,他和唐染对视,目光中肯定了彼此心里的疑惑!
“王爷,这对紫玉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只此一件。”
“哦?云郎是想说——你送与本王的东西,本王丢了?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锦王爷,恕燕某斗胆一问,王爷的紫玉金童……是不是还在王府?”
“这个啊……”他慢慢把东西放回了克伦手里,端坐直了身子,肯定道,“这就和本王无关了,你一走,本王就把你送的紫玉送给了本王的九皇兄。”他得意地看到面前两个大男人的惊诧神色。
唐染沉不住气,他吼道:“你撒谎!这明明是你的东西!是你送给了红雪!”
“红雪?红雪是谁?”他波澜不惊地问起。段锦秀笑得妖媚,目露杀意,“唐堡主,本王知道你们唐门和九皇兄有点过节,你们的恩恩怨怨怎么扯上本王和锦王府了?”
他掸手,和燕行云说:“云郎,若不这样吧,让克伦带你们去九王府问问这紫玉的下落?”
“这……”燕行云正要说,段锦秀又打断了他的话,他自言自语着,“这……不对,唐堡主和九皇兄有恩怨,你们进得了九王府想出来就难了。段东复这人——比本王难说话。”他隐隐暗笑,他看到了唐染的冲动。
想揍他?
还是想杀了他?
他段锦秀一样都不怕!这里是他的王府,还怕这群人撒野吗?
“不谈紫玉……那么,燕某还想向锦王爷讨个人情。”
“云郎真是大忙人,每次来见老朋友,都找本王讨人情呢——”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1)
他玩味又讽刺的话,燕行云面有难色,段锦秀催道,“说吧,别文绉绉的,这次又想本王帮你找什么人?”
“燕某要一个人?”
“锦王府的人?”
他重重地一点头:“燕某要一个叫燕戊戌的人——还请锦王爷行个方便。”
“他?”男人轻轻挠着额前打斜的刘海,他想了想,问克伦,“王府里……有这号人物吗?”
软胄在身的大个子冷蔑地瞧着两位不速之客,他的语气冰冷:“对不住,燕盟主。王爷不能放了那个人!”
“为什么!”
“他得罪了王爷,死有余辜。”
段锦秀忽的一拍掌,】恍【书】然【网】大悟似的:“是指昨夜打破本王琉璃杯的那个蠢货吧?”他招呼外头的侍卫去把人带来。
这一下,轮到燕行云和唐染诧异。
段锦秀很是歉疚地一笑,“云郎,你怎么不早来呢?说来真是不巧,昨儿本王气的不得了,一个独臂的家仆打碎了本王最爱的琉璃杯,本王一气之下……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头,连他没用的另一只手也给砍了……啧啧,幸好,在本王没把他送去做花肥前,云郎大可辨一辨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燕戊戌?”
“你!”燕行云愣是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
他恨燕戊戌没错!
可那毕竟是他的叔叔……他想要手刃仇人!却不想……段锦秀用极端的手段把燕戊戌弄得手不能写,口不能说!
原本他和唐染还想带走燕戊戌,拷问他这几个月红雪是不是深陷锦王府!
没多久,真有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被拖了上来,唐染仅看一眼即刻转开了头,燕行云辨不清血肉模糊的那张脸:早就是面目全非的人了。
他身经百战,自己也杀过人,却没见过将人折磨成这样恶心的。
血肉模糊的一堆,唯今只能分得清上半身和腿部,双臂都没了,脸上鲜血未止的两个血窟窿,高高肿起的双唇糊满了鲜血。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2)
奄奄一息的人了——燕行云看在眼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个男人……
害他双亲的仇人叔叔?
是盗了燕家的宝物来投靠大理锦王爷的败类?他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给段锦秀当牛做马,换来的……是满身的伤痛折磨。
燕戊戌身上的血……毕竟和他流的一样是燕家的血脉。
“云郎是想带这个人走吗?”段锦秀出声问他们。
他优雅地抬手掩鼻子,唤了门口的侍卫进来:“来吧,给燕公子把人卷起来——云郎,把他送去哪里呢?”
燕行云浑身在发抖!他是被气的……这般凶残的锦王爷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说笑?!
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王爷!”在血人身边的侍卫启禀,“这人断气了,还要给燕公子送去吗?”
“断气了?”他一惊一乍,“真是经不起折腾。把人给本王抬出去,好生备口棺木吧——云郎,你看……这……也不知这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你一样姓燕,莫不是亲眷吧?”
向来沉稳的男人此刻气息不稳地重喘一声!
他看了看身边的唐染,他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客栈里还有唐门的人和那个孩子,他不能在这里和段锦秀闹翻脸……那会害了唐家的人!
他努力地平复心里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说:“他……背叛燕家,害燕家的人受苦——沦落到这么个下场,死有余辜!”
“哦?是吗?”段锦秀毫无悔意地笑了起来,“这么说来,本王倒是帮云郎做了一件好事?”他伸手,拍在克伦将军的甲胄上,“克伦,快去喊他们回来,别浪费棺木了,剔去骨头剁碎了拉去后院做花肥。”
“是,王爷。”克伦没用多停留,他出门了。
一屋子,只剩下了三个男人。
段锦秀在心里一笑——
唯有他最明白三人之间为妙的关系:红雪错恋的男人,红雪错嫁的男人——还有,以优胜者的姿态巍然立于最高峰的自己。
夺妻之恨,没了线索(3)
他们多半是猜忌有可能是他掳走了红雪,却没有胆子来翻脸,眼下他段锦秀身边没有任何人,他们也没动手挟持他……
“云郎住在何处?”
“在丰云楼。”
“是嘛?听说那里的酒菜不错——”他突然抬手,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