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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之下,有一块帕子正在哪里甩啊甩,像是招呼我们过去。
我撑着发疼的额角:这是什么狗血的冒险啊……在那里等着我们的竟是南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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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了,小巷那处不光是南宫策本人,还有我们的篷车。
“锦王爷、王妃。”
“嗯。”段锦秀应得很霸气。
南宫军师不说话,气息有点微快,他的目光定格在段锦秀身上,好半晌不见孤傲的王爷示意,他苦笑一下,摊开掌心询问:“王爷……那个……图?”
“在这里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放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南宫策会意地一笑。他又问起:“那噬魂的解药呢?”
段锦秀的脸色当下一黯,他不作回答,径自跳上了篷车,回身拉我。
他冷言:“南宫策,本王事情不用你管,你们要的东西本王已经拿到了,闭上你的嘴。”
我看到南宫策脸上划过了一道尴尬的神色,他注意到我的眼神,他们俩很快恢复平静不再提起那个话题。
我抓着锦秀的双臂步上篷车,“锦秀,噬魂到底是……什么……”话才问了一半,腿一弯,一阵晕眩在我的眼前炸开了。
“爱妃!”锦秀疾呼,他一手没托住我的身,索性身子跟着我一起倒下给我做肉垫。
我这一摔,压着了他的身子,我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我……我……头晕……”
南宫策听到动静,他问道:“锦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一起倒下,做肉垫(2)
手腕上搭上了锦秀的指尖,他抱着我维持摔倒的这个姿势躺着,一动不动。
“王爷?”太久的沉默,南宫策担心地问起。
“无妨,是爱妃体内的血气上涌,昨日冲破那些麻药,方才又用了内力所致——休息片刻就好。南宫策,趁着天色未黑,我等这就出城!”
“是,王爷。”
“慢着些驾车,别把红雪颠晕了。”
前头的人静悄悄地点了点头。
“锦秀……”我抓上了他的衣袖,大掌在我背后拍了拍,他安慰道:“别怕……合眼躺一躺,就这么躺着,是不是很暖和?”他轻轻笑着,卷起手臂紧紧抱着我,脚底一蹬,踢下了篷车的帘子,不容外头的凉意钻进来。
“我……可不可以睡一小下?”
“睡吧,本王就在你身边……想睡多久睡多久——但是听到本王唤你,就要马上醒来。”
我苦笑,摇了摇头:“不行,出城会不会危险?你……记得叫醒我。”
“嗯……睡吧,别多说。”
他抬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睑,逼着我闭眼。
头……真的很晕,也罢……锦秀在我身边,他不会有危险了,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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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了多久,耳边,我听到了风声——
风卷起车帘子,簌簌作响。
身后依然很温暖。
我缓缓睁开眼,搂在我小腹上的……是段锦秀交叠的双手。
“醒了?”耳边传来他热乎乎的声音。
“嗯……”
“还晕么?是不是好多了?”他抬手抚上哦我的鬓角,顺了顺鬓角的发丝。
我问他:“到哪里了?快出城了吗?”
“已经离开东扶皇都了。”他说得特别平淡。
我一惊:“什么?我们离开东扶皇都了?什么时候?”
“当然是在爱妃睡觉的时候。”
“我……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让你叫醒我的吗?”
一起倒下,做肉垫(3)
“就那么几个小兵,本王的毒粉上去都晕了,根本就不需要爱妃出手弄死他们。”
我尴尬地看着他,段锦秀说得平淡无奇……事实上,这家伙比我想象中的厉害,虽然不会武功,他用毒的本事那叫一个绝,旁人想占他便宜,根本是不可能的。
“在想什么呢?”他扭过我的脸,逼着我和他面对面,“是不是很累?再睡一会儿吧?”
我摇摇头,搭上了他的脖子——
“锦秀,我说真的……别再一个人去冒险了,更别丢下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还有什么危险?下次段东复再让本王去,本王不去了!没有你的时候无牵无挂,自从有了你……”他忽地喘了一口气,揽手抱紧了我,他无奈又幸福地一笑,“红雪,自从有了你……本王这才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的心跳是和本王在一起的。”
“你除了会说甜言蜜语骗女孩子——还能说什么?”
“能啊,能和段东复六亲不认地吵架。”
驾车的南宫策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后的人影,半笑不笑,加快了篷车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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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克伦看到他的主子平安无事,这几日的阴霾之色一扫,又重新跟在了段锦秀身后随侍左右。
我被锦秀先行安置在营帐里,他命了克伦在一旁研磨,凭着他的记忆画下在太子府书房里看到的图纸。
南宫策看着他画,军师愁道:“锦王爷,你确定你在东扶太子府没有露出破绽?”
“就算有破绽,也和本王没关系。”他说得忒简单,轻轻松松撇开自己的义务,确定自己画的图纸是正确的,他甩手塞进了南宫策的怀里。
南宫军师一阵木讷,他张嘴……隐约觉察到了事有蹊跷。
“锦王爷……你……你们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干了很多事情呢这要怎么说?”
孩子取名叫什么?(1)
南宫策有点哆嗦:“例如呢……”
“哦,让本王想想——本王扮女人拐东扶太子上床,又把人毒晕在床上,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盗图,还和爱妃搬了个替身做本王的替身和太子玩春宫戏,本王把那具尸体丢进衣橱,不知道这会儿会不会有人发现某位绝色美人逃跑了?”
南宫军师瞪大了眼睛!
“王爷你……毒晕了太子?”
“哎呀,险些忘了,刚刚出城的时候不能拿毒药把守城门的毒晕,应该彻底毒死吧?不然他们可以画下我们几个的画像——”段锦秀还故意吓他,“军师,你说东扶的太子会不会想通了?又去把这张图纸作废,重新布阵?”
他说出了南宫策最担心的事情。
南宫策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一转,奔出了营帐转去另一边,他边跑边喊着:“王爷——王爷——大事不妙!”
“呵呵——”段锦秀笑着回到我身边,和我靠在了一起。
我笑着数落他:“你够坏的……怎么现在才想到东扶太子会追究这事?我们离开前应该弄点假象,比方说,就像侠盗进来英雄救美,那样就没人怀疑我们可能是潜进太子府盗军事图的奸细——这不是坏了九王爷的大计么?”
这一点,锦秀不苟同,他盘腿坐着,非常不屑地道:
“本王给他盗图就不错了——他没吩咐本王不能给他出纰漏啊?这事情破了个洞,和本王没有关系嘛——”他双手一摊,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后面要烦心的,都让段东复自己去解决好了。本王只想和爱妃在一起。”
说罢,他凑过来讨吻。
克伦将军识趣地退了出去——他一走,隔壁营帐里传出了九王爷怒震九天的咆哮:“段锦秀!本王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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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盗回来的图,九王爷还是用了。
趁着东扶正要改变要塞之前,大理的军队已经提前扫荡了他们——
孩子取名叫什么?(2)
段锦秀给了段东复想要的毒物。外面杀得昏天黑地,唯有我和他……咱们自己留在营帐里,小酒喝着,小菜尝着,小曲哼着,小情话聊着——夸张一点,我们的营帐都快变成一个大大的“爱心”。
大理和东扶之战,须臾三个月。
东扶大败,节节败退。
九王爷真正应验了“段东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