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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眨了眨眼,原来他把我止鼻血的姿势当作是……看上面?
“咦什么?”他的脖子发酸了,低头来问我,“若不是在上面,爱妃你看什么?还看了很久——”
“啊?哦……对,是在上面,我也这么怀疑的。”打肿脸充胖子,我胡诌道,“我帮你上去看看,没准真的被藏在上面了。”
“红雪,要小心。”
我笑了笑:不就用轻功上去一次嘛,上面哪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我胡说八道乱说的。
偏偏……老天爷就是和你过不去。
我用轻功飞上去,想在锦秀面前做做样子就罢了,岂料,这一上去,我还真看到“好东西”了。
“吱吱吱”——
一只老鼠因为有人上梁的动静跑了出来,从我手边跑过——我脸色一阵发青。段锦秀在下面听到了老鼠的声音,他很没形象的惊叫!
“啊——老鼠!老鼠!啊——”
我回头吼他:“别喊!把侍卫都喊来了!”
“老鼠老鼠!爱妃快下来!”
还用你说吗?我现在好想去洗手啊——懊恼之余,我不经意地一扫刚才老鼠跑出来的地方。
楼阁上的一扇暗窗,隐约有光线射了进来……
爱妃,当心老鼠(1)
光线落在那个地方,那凹处……似乎摆着一个什么东西?
“红雪?爱妃?你还站在上头干吗?”锦秀站在下面冲我招手,“快些下来。”
“等等——那是什么?”
“什么?”他在下头换了一个角度,甚至还垫脚,根本看不到半点。
我站上横梁,在一径直的小圆木上走,段锦秀又是惊呼:“你当心点!”
“知道啦!”
我这如履平地,他一惊一乍,我反而会被他吓得掉下来!
越走越近,我看去了,那是一个暗阁。
我搭上了手——出于一种本能,我没有很快搬走这个盒子,而是小心翼翼地挪了挪,确定这里是不是带着暗器。
“呃……”头顶后突然嗡的一声响!
一些远去的记忆带着一些声音回来了——
我……好像去过满是机关的地方,还有身边的少年和小女孩,他们的惊叫和欢乐笑声!
机关……什么地方有机关?我有去接触……并且对机关很熟悉?
“红雪?红雪?”段锦秀的呼唤拉回了我的思绪,他快急死了,“你到底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快给本王下来,红雪——”
“我、我没事,你等等,我这就下来。”
确定暗阁里没有暗器,我抱起了暗阁里藏的锦盒。依着原路走上原木,轻轻一跃,安稳落地。
锦秀一个箭步冲来,抱着我上下左右打量:“伤着哪里吗?磕着哪里吗?”
“我没事。”
“没事在上头呆那么久干什么?抓老鼠么?”一说起老鼠,锦秀美丽的脸蛋铁青一片。
我把锦盒递到了他面前:“喏,发现一个暗阁,里面摆着这个盒子。”
“嗯?这地方还有暗阁?”
他仰头看了看我刚才站的那个位子,手开始摸索找锦盒的开启处!
“慢着!不是这样的——”我压住了他的手,和锦秀并肩站在了一起,我教他,“把盒子转过去——不能把开口对着自己!”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1月27日
周末主攻新故事,本文保持速度不减速不加速,喜欢新故事的亲们去把新文收了吧,本文结束也可以继续更着。慢点放一章新文的片段~
爱妃,当心老鼠(2)
“有这个说法?”
“笨,万一里面藏了暗器和毒粉,你一开——不射死你也毒死你了!”
他恍悟,轻轻“啊”了一声,低头啄吻我的脸颊:“还是本王的爱妃聪明。”
我搭着他的手一紧,段锦秀察觉了,他问起:“怎么了?身子不适吗?”
“不……是……我,锦秀,我是不是以前在有很多机关的地方住过?”
墨蓝色的眼瞳因为我的询问抽紧,他脸上的笑意散去了,男人抬手很精确地摸在我头颅总在发疼的那一处。
段锦秀总在重复不变的话:“过去的就不要想了,会越想越疼的。”
“我没有特地去想……好端端的就冒出一点记忆的碎片,我还听见很多人的笑声呢。”
他苦笑一下,不答我的问题,他拍了拍手中的盒子,转移话题:“我们先开这个吧?”
“好。”
他哆嗦着指尖,慢慢摸上了锦盒盖子,特小心的模样——有些呆,有些傻。
我笑着从他手里抢过了盒子,刚刚开了一条缝的锦盒倏地又合上了,静谧中唯有一声盖子合上的脆响。
“红雪?”
我道:“我来吧——”
他瘪嘴,不服气道:“本王不是胆小——”
“我知道,你是我的王爷嘛,这种粗活小事就有我代劳啊——”
男人眼中的不甘,很快转成了甜甜的欣喜——快乐之余还有万般的怜惜和不舍。
我背对着锦秀开盒子,保证盒子的四面任何一处不会伤到他。
有些时候,做机关的人会想到开机关的人……他们会布下很多狡诈的心思。这番道理,锦秀不会知道——他若知道了,一定不会允许我从他手里抢走盒子,反而会和我抢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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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中没有机关——
开启之时不过是冒了一点灰尘。我抖了抖双臂上的锦盒,一再确定这东西安全,才许锦秀过来看:里面躺着一本金色面皮的书册。
爱妃,当心老鼠(3)
这一次,男人也学会了防范,他的手钻进了衣袖,抵着袖子小心地捏起金面的书册,一手掩着鼻子抖了几下。这才问我:“爱妃,这没毒吧?”
我笑:是个懂事的学生。
锦秀释怀地一笑,他端正了金面书册,随手翻看了几页。
“怎么样?”我盯着他的表情,紧绷到释然,段锦秀笑道,“真是让爱妃找到了一样好东西!”
“哦?这本是什么?”
“绝世的医术,还有几种毒药,本王都不曾见过。”
“那……里面有你要的那种吗?”
他笑着点头!顺便拍拍心口,道:“真好,本王不用留在这里做女人了!走了走了——”他收起他的书,起身一脚把打开之后没用的锦盒踢进了书架下的空隙。
段锦秀拉我出门,他往左,我往右——力道不如他大,我又弹了回来!
“你往哪里走?”
“你不回去吗?”
我们各自诧异——
锦秀哼哼说:“还回去给东扶的猪暖床啊?你忘了柜子里的那东西?”他是指昨晚代替他失身的小婢女。我面有难色,他自有说服我的道理,“再回去,今晚又要死一个无辜的女人了——倒不如,爱妃带着本王快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啊?现在就走?”
他十分肯定地一点头:“这里没侍卫,翻墙出去也容易啊!我们快快离开东扶城回去。”
“可是,九王爷的那张图……”
他点了点他的太阳穴:“本王这里记着呢,不过拖久了——忘得快。爱妃,你说……是不是应该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我暗叹一声:真是个会找借口的坏孩子。
东扶太子府的围墙不高,我带着锦秀轻轻松松就跳上去——
进来得太容易,就连逃票也很容易
锦秀冷嗤道:“啧啧,真没意思,这么简单就出出进进,本王还盗了他们的一件宝,还在他们太子眼皮底下杀人。蛮夷小国,东扶不灭才怪……”
一起倒下,做肉垫(1)
“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
他还嘀咕什么呢?
光天化日,两个身影从太子府的墙里翻出来,幸好这里不是热闹的大街,没有人看到。
我没了方向,和来时的路不一样,这是哪里呃?
“我们……往哪里走?这里?还是那里?”
段锦秀拍在我的肩头,他反手指了指小巷——
朗朗乾坤之下,有一块帕子正在哪里甩啊甩,像是招呼我们过去。
我撑着发疼的额角:这是什么狗血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