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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就像是他盗来了那么多金子,还不许我大呼小叫。
“别喊——”
我挣扎了一下,拉开他的手,纳闷道:“原来锦王爷又补了你这么多赏金啊,看来我爹爹的那个锦盒一定很有什么名堂,锦王爷回府后很满意,觉得物超所值,又给你送了这么多金子吗?”
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2)
这一回,换燕行云傻眼,他大梦初醒一般,傻傻地问我:“是……这样吗?”
我抬手端着下颚,故意作冥想给他推论:“照那个锦王爷的为人,很有可能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能猜得出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云哥哥,你说会不会慢点他回过了神,后悔给了你这么多金子,再找你要回来?”
燕行云傻眼看着我,昨夜一场风寒,脸上的倦容未退,这呆子果然呆,他突然一个激灵,合上了桌上的木匣子。
“我去把这些送回去——”
我差点吐血撅过去:“你傻呀!人家给你的金子,你送回去做什么!”我扑上去死死扣着这一盒金子,黄金百两……难道我的这张丑脸恢复后就只值这么个价钱,燕行云犯傻想还回去,我是死都不肯的!
“红雪——这些……我不能要!”
“别人给你的你不要,你再去哪里混那么多钱!”
我这话直接捅到了他的痛处,燕行云一点头,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也罢,我先收着,他日等凑够了这点数,我再来大理还给锦王爷——”
“傻瓜……”我侧头在旁边嘀咕。
“红雪你说什么?”
“我说我饿了。”
他笑了笑:“我去让小二准备些干粮,我们这就上路回中原。”话一说完,人一溜风就出去了,那笑容里放下了很多沉重的东西。
我一个人又在桌边坐下,一手抚着木匣子,一手抚着自己黄杂杂的丑脸……
现在……一肚子的委屈,想后悔都晚了;一张脸,换云哥哥的快乐,终究还是值得的。
只希望,这一路别再有什么变数,我就怕上天愚弄我第二次,我付出了那么多,千万别落个得不偿失,不然我找谁哭去?
黄金百两,比一副伤寒药更有效。
燕行云张罗着他启程的物件,来大理时,他就带了一个空瘪的包袱,里面只有一套更换得已经褪了颜色的衣服和一些吃剩的干粮。
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3)
这一时,要离开大理了,他的“包袱”明显大了一圈,换洗的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包袱里是他换下来的衣物,加上包了一些热乎乎的干粮,又多了一个沉甸甸的木匣子,还附加了一个免费帮他背包袱的小丫头。
燕行云就一匹马,出了客栈,我还在门口和好心的小二道别,燕行云急着回头催我:“红雪快些,该赶路了。”
我和小二相识一笑——这个秘密也只有我们知道。原本小二哥还在想这里头应该有些模糊的猫腻,现在看到燕行云这般高兴,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小二憨厚,却也知道这故事里有一层薄薄的烟雾,是经不起风水的,有时候,看不清,朦朦胧胧也就是最好的结局。
临走前,小二对我说:“云公子有姑娘陪着,真是好福气。”
面纱下,我的表情是苦笑:好是好,只是我这脸太丑了,他不嫌弃才是——有个不嫌弃我丑的男人,那是我的好福气。
燕行云已经上了马鞍,见我走来,他大手一捞,先抢走了我挽着的沉甸甸的包袱。
“很重吧?我来背——”最后他才把手递到了我的面前,绅士般地笑着,“上马吧,我的少小姐。”
我冲他笑,把手给了他。
身子一轻,我坐在了他身前,和他共挤一个马鞍。
“驾——”燕行云收了缰绳,催着马骑动身——
街道上,有行人驻足,他们看到的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却不知面纱下我的丑态。
这一街到了尽头,我一转头,看到的不是大理皇宫,而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楼,燕行云顺着我看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说:“那是锦王爷的王府,下次,我再带红雪回来还他这黄金百两。”
“嗯……”
其实,我想说……纯粹不需要。可听听云哥哥的话,我想——这一路,不管)经)历(网)什么,他是不会放下我的。
他说:下次,会带我一起回来。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1)
这一路,离开苗疆、离开大理——燕行云马不停蹄,只有夜里黑得不能赶路了,他才停下,在路边小憩,把他的马拴在一边吃草。
“红雪,怎么了?”
他回头看我站在那里捂着屁股,两眼火辣辣地瞪着他——
我自己哼哼:恐怕我连他的马都不如,他这一路跑得快,把我颠得不像个人样。我摸着颠疼的屁股,心里委屈。
他看了看我身后,问我:“你的腰怎么了?”
“这不是腰!这是腰下面的屁股——”
“这……”他尴尬地一笑,劝我,“将就一下吧,明日就能进城……”
“进城——”我嘟哝道,“进城了你会给我备间上房吗?进城了你会给我备点好菜吗?进城了你就不用这么投胎一样的急赶路?”
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的罪。
我一时气极的话,燕行云面色一沉,也拿来说事:“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已说过,这一路坎坷。红雪,你忘了你自己是怎么说的?莫非那些简简单单的要求,都是你孩子气的玩笑话?”
“你……”我羞愤啊!我不就是觉得委屈随口说的嘛!他倒是和我较真了!我不管了!身子一撅,靠着一棵树歪着坐下,背对着他大吼,“走吧走吧——反正已经到中原了,大不了我再去赖别人,谁稀罕和你一起走!我哪里有说睡露天林子不好!我哪里有说吃烤鱼烤兔不好!你也骑马你屁股厚你不痛!我很痛啊,我说我痛犯法啊!”
我看着黑漆漆的林子,憋着委屈的眼泪——
身后,是他走近的脚步声。
我倔强道:“过来干吗?再补我一脚啊?”说话间,带着几分哭腔。
燕行云蹲下了身子,拽了拽我的手,我挥了他一下,手掌又贴回来捂着伤痛的屁股——
“别动!”他吼我一声,硬是拉开了我的手,他的大掌随即贴了过来,没注意力道,这一掌落了下来,疼得我眼泪快掉了。
屁股疼,该死的马鞍(2)
“哭什么,不就疼嘛,给你揉揉就好。”这一下反倒是他戏虐我了。
“我没哭!”我得空的手,抹了一下眼睛!我扭过头去盯着他,“不要你装好人,你这是趁机吃我豆腐!”
燕行云冷嗤一声,手下还在帮我揉着,他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丫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若是疼了,之前怎么不说一声?”
“你不是急着赶路嘛……”
“红雪——”他打断了我的话,抬手扭过了我的身子,扶着我坐好,我等着他说话,他却在犹豫什么,思量了半晌,燕行云才说,“对不住……这几日,苦了你了。”
我冷嗤了一声:我自作自受——却在甘之如饴。
燕行云拍了拍我的脑袋,劝道:“今夜再将就着,等进了城,云哥哥都补给你。”
他这话,我一时没缓过神。
“什么意思?”
“饿了吧?这次想吃烤鱼还是烤兔?”他又拿吃得来搪塞我,好把我的委屈都埋下去,也把我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这一夜,真如燕行云说的那样,是我们在野外奔波后的最后一夜,翌日的午时,在我的屁股最后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燕行云总算带我到了一家客栈,他扶着我下马,又把马匹交给了小二,拉着我进门去。
两间干净的客房,宽敞明亮,我一间,燕行云一间。
他又找了小二定了几个小菜,先后送到了我的房里——
我对着桌上的几样紧致小菜,有鸡有鸭还有鱼,有荤有素,红绿搭配,总比在野地里吃些烤糊的野味强。
“红雪,来——筷子。”燕行云把筷子递了上来,他道,“楞着干吗?快吃啊——”
我心里一哆嗦,警惕地看了看他:“云哥哥……你……想干什么?”
“什么?”他自己斟酒喝了一小口。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