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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女人,绝对不会让段锦秀如此生气,他像是在躲避,尤其不许这个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段锦秀扶着我的腰,他只道:“红雪,我们走——”
“王爷,妹妹在问妾身是谁呢?”女人娇气地走来一步,她的笑……掩藏着对我的恨意!
段锦秀不愿和她废话:“红雪不是你的妹妹,你也没资格做她的姐姐,回你屋去!”
“王爷,有了她……你不要妾身了吗?您为了她,您把其他姐妹都送走了——可您还留着淑儿呢,淑儿对你……还有用,是不是?”
我抬眼看着段锦秀——
一丝长发从他的肩头落下。
刚才在园子里,他和我谈笑风生,这个女人的出现驱散了锦秀脸上灿烂的笑容,他似乎很讨厌她?
“既然王爷还需要淑儿,一定会好好对淑儿,是不是?”
“本王不想在这里和你说,本王会去你房里和你说清一切!去你屋里候着!”
“妾身遵命——”她娇滴滴的福身,这身子柔似无骨,眼波一瞟,很是得意。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楞在原地。
她……算不上绝色,清秀的一张脸:应该是个漂亮的人儿,为何说话的时候,那眼神不安份?我欠了她什么?她需要在我面前丢下下马威?
“锦秀……”
“别问!”他低吼一声,起手抱起了我,“来——我们回去——”
淑妃,心上的疙瘩(3)
“我……自己能走。”
“本王就想抱着你。”
屋里,月婆已经备下了参汤。
段锦秀吩咐她:“月婆,去把本王的凝神丸拿来。”
月婆向来唯命是从,没多久她拿来了一个小瓷瓶,段锦秀取了其中一颗,哄着我喝参汤时一起送服。
我捏着手里的药丸,粗略一闻,有一点清香的味道。
“锦秀,这是什么?”
“外头风大,还有寒气,服下它,这药能御寒,爱妃可别再病倒了。”
我不动,指尖来回揉着这颗怪怪的药丸,我狐疑地问起:“你……不去那个姐姐的屋里找她说话吗?你答应她了……”
“她不是红雪的姐姐。”
“那……她到底是谁?”
段锦秀苦笑,他压下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上一吻:“红雪,相信本王——本王可以对天下人撒谎,但本王只在你面前说真话,无论你听到什么……请你相信本王,别想乱七八糟的……更别去听别人的调拨之词。”
我轻笑起来:“我问你那个姐姐是谁——你尽说些没有用的话。”
“不是没有用话!红雪……”
“你不说,我说——那个女人也是锦秀你的枕边人?她说你留着她有用……锦秀也喜欢她吗?”
他苦涩一笑,又开始模棱两可的回答:“是,淑妃是本王的枕边人,她也曾是本王的女人——红雪,本王说过除了你,以后本王不会再碰其他的女人。”
“你想去她那里说什么?我不能过去听吗?”
他很肯定地摇头:“你不能过去听——本王是去说假话。”
“多假的话?”
“那些话……会让红雪听了心里不舒坦……也许,红雪会气得不愿意再理本王。”
我微扬唇,笑,但不出声,我转着手里的药丸,愣神地说:“你不想让我过去听,所以就用这样的安眠药丸逼我睡着,那样你既能放下我……又能跑去淑妃身边。”
悄悄尾随,不算捉奸(1)
“红雪……”他的声音有些变调。
“你忘了我也会用毒吗?闻一下药丸的味道我就知道里面是何成份。”
段锦秀美艳的脸上瞬间覆上了寒霜,他绞尽脑汁正在找借口给他自己开脱,眉宇扭到了一起。
我端起了桌边的参汤,自己喝了一口……
我道:“别解释了。你就是想把我放倒好离开我身边。”
下一秒,我一抬手,张嘴吞下了手里的药丸。
段锦秀震惊:“红雪你——”
他清楚地看到我喉间的吞咽,我还抿了一口参汤漱口服下,他看在眼里的都是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眼看他,还抬手抚上他的眉心:“我不会让你难做——这样……锦秀放心了吗?”
他呛出一声笑,起身抱住了我,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殷红雪,你为什么总在做一些让本王更爱你的事情。”
我说:“没有啊……也许,我应该做一些让你讨厌我的事情。”
“不可能了……此生此世,本王放不下你。”
“那……临走前抱我回床上休息,可以吗?”不等他答应,我的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脖子。
段锦秀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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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屋的大床上,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一连几日,床褥上染着我和他欢爱后的气息,就算被褥换了几回,那股子迷惑身心的甜腻味道还是驱之不散!不单是床上,这整间屋子的气息都变了。
从孤独的傲慢变成的成双成对的甜蜜。
替我掖好被子,他又像哄着孩子似的:“睡吧,等睡醒了一睁眼,本王就在你身边。”
“会不会你和她说话忘了时辰?”
他轻笑一声,倾身在我额头上附上一个吻,也是他的承诺。
“本王答应你,你一醒来,就能看到本王。”
握着我的手,他依依不舍道:“乖,就一会儿,睡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悄悄尾随,不算捉奸(2)
我点点头,催他:“去吧,早去早回,也许我会醒得很快。”
“本王去吩咐月婆守着你。”
“让她守在门外吧,我不喜欢在睡觉时有人靠近我……除了你。”
已经数不清段锦秀在我面前笑过几次了——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手上,没有了他的温度。
他走了,我清醒之际催他快走。
屋外有声音,是他在吩咐门口守卫的侍婢和月婆:“娘娘在里面安寝,你们守着门,莫要进去扰了她的梦,不许任何人进去,更不能发出声音惊了她!出了点岔子,本王砍了你们!”
“是——王爷。”
侍婢们的回话总是战战兢兢在发颤。
我想,我只能看到段锦秀对我的好——他对其他人肯定很凶残,那种吓死人的表情是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么多的人害怕他,他一定做过很多吓人的恐怖事情。
屋外的人影晃了晃,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了。
我不敢再拖延时间,掀开了被子,捶手狠狠砸上了自己的腹部,偏重的一拳,砸痛了自己,一声干呕,把方才咽下的药丸又回呕到了吼间。
我取了一旁的丝绢,把药吐了进去。
口腔里余留了药味。
段锦秀的药很神奇,入口即化,我的头有些晕眩,恐怕是这药起了反应。幸好药没有全部化开,我晃着头坐起身,勉强晃去眼前的模糊。
屋子的另一头有窗户,下头是段锦秀栽种的一些花草。
我站上窗柩,起身往下跳。
我不怕这点高度——记忆深处,我对忽上忽下的这些危险动作非但不怕,甚至还热衷着拿来玩闹。
落地很轻,踩在了青草地上,压坏脚边的几颗花草,花径刮着了我的腿,我没有穿鞋袜,裸露的腿脖子上擦出了一点红痕。
我在原地动了动腿,又抬眼望——真不敢相信,从二楼这么点高度跳下来,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还能站着落地?
悄悄尾随,不算捉奸(3)
我抬手看着自己动十指——锦秀说的都是真的?我会武功?
对了……
现在不是时候研究我的武功路数,趁早跟上他。
我很想听听他和淑妃会说些什么:到底是哪些难听的话我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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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有重兵把手,一个个精壮的铠甲侍卫精神抖擞。他们在廊下巡逻,所到之处,铿锵的脚步,还有他们身上铠甲的摩擦声。
走在廊下一定会被人发现,我选择了走屋顶,踩在冷冰冰的琉璃瓦上寻找段锦秀的身影——
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