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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露骨,一语中的,我羞红了脸,换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恶心又变态的东西!解药——给我解药!”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这东西不是我的。”他又露出一副可怜孩子的委屈样子!
“不是你的?你骗鬼啊!是你撒上去的!我的伤口只有你一个人碰过!”趁着他不使力,我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坐在他面前揪着他不放!“你一定有解药!这是你下的毒!”
“不是毒,是蛊。”他纠正道,“只有蛊的主人碰他的宠物才不会出现黑痕的迹象,所以也就做蛊的人就用这个,来验证他的女人有没有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有染。出了他本尊以外,其他男人碰了,挑起了女人的情欲,这伤口处就会变色,至少也得两天不褪。”
我楞在原地!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神秘的蛊,这个……不是男人给女人套上的枷锁吗?
我更能肯定的是,做这东西的人,很B!
凌步天很认真地给我归纳道:“我真的不是这个蛊的主人,看吧,我不过是很简单地碰你,这里就变了颜色,若是真和你做实了床底之事,你掌上的这几条会变为黑色,多做几次,这半个月都不会消除了。”
这小子暗中藏话,暗指他是一夜N次郎的那类纵欲者。
在这里要了你哦(3)
我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要说他装?
不像。
如果他说的是假话,似乎也不太像——刚才我看到掌上伤痕的变色,那是因为我和唐染……在……
我托着手掌,严肃地问他:“这蛊不是你的?为何却在你这里?”
“听说这是大理国的毒君研制的蛊,他王府里王妃众多,又个个美丽,他就在她们身上各划了一刀作为记号,在伤处涂上了这种特制的蛊,以保身为王爷的他不会戴绿帽子,也给那些王妃侍妾什么的按上他专属的记号——”
说完了,凌步天很感慨地一叹,指尖触上了我的手掌,又叹息道:“美人你想要解药——看来得去一趟大理的锦王府,求那位毒君把解药给你。哎呀,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跑去找他要解药,锦王爷会不会把你当成是他王府里的王妃,把你抓去他身边呀?真可惜,我还没碰着你,你就成他的玩物了……”
玩物?这个词我不喜欢!
可是……那个人名我一听,浑身汗毛垫着脚尖全立起来了!
“锦……王爷……大理……段、锦秀?”
凌步天的眼中划过一丝惊颤:“你认得锦王爷?还敢直呼他的名字?”
“别提那个不男不女的!”
“不男不女?”凌步天一歪脑袋,极力帮着身处远方王府里的那位说好话,“哪会啊,锦王爷可是天下第一的绝色,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赶得上他的美貌!你见过他么?确实美艳得惊人对吧?你看到他——有没有很喜欢他?”
“放屁!猪才喜欢他呢!”
“你好像很讨厌锦王爷?”
“就因为他美!”我毫不客气的“呸”了一口,“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美干什么!还有,你替他说这么多好话干什么?他养的男宠啊?他对你很好吗?你是他的人啊?”
“哪有——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你这样媚到骨子里的女人。”
禁你XX的,阉了你(1)
话题就这么绕了回来,我一把抓上他,这一回恨不得掐死他,“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在我身上下蛊,你想把我送给他玩!不行!把解药给我!”
凌步天又耷拉下了委屈的模样,他扭着挣脱我的钳制,狡辩道:“没有没有!我可没见过锦王爷,我不过是听人家说起罢了。天凌山庄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儿进进出出,天南地北的都有,他们讨好我爹,又来讨好我,随手就塞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也许这药就是这么混进来的吧?”
他简简单单就把这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还露出一副相当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我在原地愣得神智不清……
难道真的如凌步天说的,他好心帮我上药,真的不小心弄错了?那时候我伤口上异样的疼,就是因为“金创药”错了?
可是……可是……
这未免错得太离谱了吧!
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我怎么又和大理城那个人妖男人扯到一块儿去了!
“没有……解药?”我哑着嗓子问他。
凌步天很可爱地一点头:“有,很简单的办法。”
“说——”
“不要和男人结合即可,亲亲摸摸还是可以的,可真要做实了欢爱,你的伤口肯定会好几天的黑色……”他说着,眼神却开始飘忽,小小的一点破绽被我抓到了,我盯着他的眼睛,凌步天的眼神躲得更急了。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一吼,他吓得打个一个闷嗝,闷声埋下脑袋地点了点头。
“说!”
“很难说出口的……”
“我要你说!”
“说了会很难受的……”
“你不说我现在就阉了你!!”
“嗯……”凌步天抬起他俊秀的脸,脸色微红,他先要我发誓,“你听完了不能打我,不能骂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换错了药……”
“我要你说——这蛊有什么后遗症!”
禁你XX的,阉了你(2)
凌步天闷着唇,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说句话对他而言很简单,反正他这张贱嘴说过很多不要脸的话了,他只是害怕祸从口出被我打个半死——
我重重一叹:“好——我答应你,不揍你、不打你、不骂你——你可以说了吗?”
少年很高兴地一咧嘴,悄声靠近了我,说:“这蛊不光会变色,而且……女子阴体除了蛊的主人能碰,换了其他的男人……那就不是鱼水之欢,而是烈火焚身的痛,和你行欢的男人不会察觉有异,只会觉得你不像个女人了,而你嘛……那样的感受你还是不要去尝试了!”
他说着,抱着手臂抖了抖!
“你……你你……再说一遍?”
“就是说……除非锦王爷碰你,不然的话,你和唐大哥的鱼水之欢你一点快意都享受不到,非但不享受,还会越来越疼。或者,你去找锦王爷要解药,他若不给——”他瞟了我两眼,给了我一个比臭豆腐还臭的决定,“真的没办法,这辈子你就只能去王爷那里投怀送抱了——反正你长得美,锦王爷不会嫌弃你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家伙摆明了在给段锦秀拉皮条,还说得处处为我着想似的!
“做梦!做梦!我不可能跑去大理找那个什么锦王爷!”
“为什么啊?”
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凌步天还在做个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的纯情少年!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我有夫君——我有老公——我有男人——中原那么多的男人,凭什么我非要跑去大理去和那么多的女人争一个‘王爷’?唐染就我一个女人,你有本事让那个王爷只宠我一个——可能吗?!”
“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吗?大理的王爷、大宋的王爷不都一样吗?皇亲国戚哪个没有侍寝的丫鬟,别说是正室侧室了,和他们有染的丫鬟都有好多呢!”他说得像他自己干过的一样!
禁你XX的,阉了你(3)
“都一样娶三妻四妾的男人我看得上眼干吗!!有本事让那段锦秀给我来点不一样的!别人那么多女人,让他自己只收一个!可能吗?可能吗?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越说越激动,现在不是研究“一夫一妻制”的时候,更不是研究妖孽王爷人品问题的时候——
我猛力一撞,又把凌步天弹倒在地,他惊恐道:“你——你答应了不打我的!”
“我不打你——我直接掐死你陪葬!我好端端的,被你的一些药粉直接弄成个女太监!你怎么赔我!你怎么赔我!”
少年被我掐着喉咙呛着咳嗽,我骑坐在他身上,疯了似的发泄!
越想越气!
越想越不甘心!
凌步天拍着我的手臂,他惨白了一张脸求饶着:“我……呼……我给你药……嗯,唐大哥……他,做……做解……药……”
断断续续的话,我像是当头挨了一巴掌,被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