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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起来:“唐染,他会不会有什么歹心?”
“凌步天吗?他不会。”唐染相当自信,“本座让敏堂特地调查过他,他喜文不喜武,不如凌霸天,做事有些犹豫,性子温和,难当大任。”
我干笑两声……
不是吧……我的哥哥啊,你说的凌步天和我相处的凌步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嘛!凌步天应该是个油嘴滑舌,腹黑有心计的小子!他特别适合在后宫那样的地方生存!
唐染说着说着,也想到了一件事上,他问我:“莫非凌步天认得你?”
“不会吧?我没见过他,我这是第一次到江南!”我还有证据呢,“再说了,我是进了你唐家堡才开始用红蛮藤的,以前见我的人都把我当丑八怪了,哪有人心心念念惦记着我,再绕个圈子把我请来,把你也一道请来——不是很多余吗?”
唐染叹了一口气,他叮嘱道:“恐防有诈,还是小心为妙。”
“你也是!唐宓很想和你做对真夫妻,你和她在一起当心她在酒里下春药把你迷奸了!”
唐染哀叹一声,侧过了身子——
他困了,想先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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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里屋换衣,外头有点动静——
唐宁说:“红雪,我打水来了。”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2)
“他睡着,你放下吧,只这一桶就够了,那些热水先给唐闪他们用,这里的等唐染醒了晚些再端来。”我穿妥了衣服,一边说一边从里面出来。
我伸手要接他手里的盆,唐宁退了一步,他提醒我手上的伤。
“还是我端进去吧?你这手不方便。”
手?
我低头自己看了看,都把我当什么了?那么弱不禁风吗?
“我来吧,你出去帮唐苇——”我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热水,“还有……和唐苇说一声,有人来找唐染,就说不见客。非要来见——就来告诉我。”
“啊?”唐宁一愣。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在天凌山庄,在唐家堡之外,我们没有客人。唯一关系密切的就是那个唐宓,唐宁心里很清楚,我这么说,无疑是想和唐宓面对面的……
他担心道:“不好吧?万一来的是唐宓,还是叫醒七叔公……”
“看情况吧,唐宁,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
“嗯,好。”
他看了看屏风后面安静的床铺上躺的身影,少年面色尴尬地一动,一低头,转身出去了——
目送他的背影,我心里不是滋味……唐宁啊,为何你心里还有那么个疙瘩?
总把他自己搁痛了,却在我们面前装得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和喜欢,安静的,不去打破现在的定局。
我把热水搁在了床头,又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浸在热水里,唐染这样子,恐怕很难爬起来脱衣沐浴,一路上骑马奔波,肯定出了汗,我想给他简单擦洗。
按着左手上的绷带,有一点点的痛。
真是奇怪的伤,不过是破皮的擦伤,凌步天也给我上了药粉,本应该没这么痛的吧?
拧帕子会湿手,我解着绷带……一圈一圈地褪下,绷带落下,掌心上的伤口没有结痂,粉红的血肉粘合在一起,三四条的红痕,不碰不痛。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3)
我轻轻触动了一下,红痕处传来隐隐的痛——
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凌步天却帮我包扎得很周到很细致……还有,他用的是什么金创药?这药粉很神奇,伤口像是被一层粘膜贴了起来一样。
要说凌步天也不是一无是处,毕竟他对女人的贴心,和燕行云有得比,唐染根本就没得比——
我在热水里绞着帕子,忍着水温的热度。
我认栽:跟在冷傲堡主的身边,早已习惯了他不柔情的冷漠一派,还心甘情愿帮他托起整个家,还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伺候他。
“唐染?”我悄悄爬到他身边,他睡着,刚才我和唐宁说话也没有吵醒他——
我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只有和我躺一起,他才会放松警惕,睡得很安稳。
我伸指,刮上他的帅脸——没事没事,吃了帅哥,我认了,伺候人其实也是一种福气嘛。
我帮他擦脸擦手,一次次地再去拧帕子……热乎乎的帕子,擦上了男人的颈子,我解他前面的衣襟,欣赏他健硕有型的胸口……
我是色女……我承认,我不仅欣赏帅哥美男,现在还变本加厉开始欣赏裸身的男人。
这古人习惯了晚上吹灭了烛火做房事。
在唐家堡,和唐染回屋都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时候了——没多少次正眼看过他的身子,摸的和看的根本就不一样嘛……
我名义上是帮他擦身,可这手就是不听话啊,贴着热帕子摸进了他的前襟里,贴着他胸口来来回回抚着……恨不得现在就快快扒下他的衣服,再看看帅哥的好身材。
不能怪我啊,唐染在我面前睡得一塌糊涂,又帅得一塌糊涂,这摆明了是勾引我这样的良家妇孺犯罪迷奸你嘛!
“唐染……”我趴在他耳边轻声喊他,“醒着就别装睡哦?不然我吃你豆腐了哦?”
他和睡死了没两样——
嘿嘿……别怪我啊,这是占你便宜的最好时机!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4)
我爬上他的身,俯下唇亲他,亲唇,亲脸,亲脖子,手里的热帕子变成了凉帕子,手里某人的腰带被我松开了大半,衣服也弄得凌乱。
男人的气息从平静的水面慢慢漾起了涟漪,又慢慢起了波皱!
“啊——”一个天旋地转,占居上峰的我又被他潦倒在身下了。
他眼未睁,头却精准地找到了位子,开始埋在我颈部贪婪地吸着诱人的芳香!
“臭男人……你装睡……”
“没让你这么伺候本座——”这一会儿换他的手不规矩地往我衣下探……
“喂……喂……偶尔让我迷奸你一下,你会少块肉吗?”
唐染在我耳边轻笑,再开口,说得不是情话,而是吓死人的话——
他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语:“有人在屋顶上……”
“什么……唔……”我的惊讶被他的吻堵住了。
唐染睁开眼冲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大呼小叫的——
我被堵着嘴,只能闷声点头,“唔唔唔——”这堵嘴的声音就像缠绵的呻吟。
唐染低低一笑,他勾着我身上的衣服,和我缠绵地吻着……
床底间的男女就像交颈的戏水鸳鸯。看似床底间在脱衣的动作,不过是唐染从他手里把几枚银针暗器塞到了我的指尖——
趴在屋檐揭瓦的人心里蠢蠢欲动,他垂涎着屋里的那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得更清楚,这一低身,却换来眉心的一股子刺痛!
“啊!”男人一声惨叫,抱住了自己的头,身子滚下了房檐,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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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响起了唐苇的大呼小叫:“王八蛋,你在我们院里的屋顶上做什么?这不是七叔的银针吗?哦——我知道了,你躲在上面偷看?说!你什么来路!不说我揍你了!”
我坐在床边/炫/书/网/整理衣襟,唐染则在床前快速地/炫/书/网/整理他的衣服,还不忘睇我一眼。
情爱挑起的伤口(1)
他在责备没他的允许,我擅自调戏他。
“下不为例!”
“什么嘛——小气鬼。给我亲亲也犯法啊?”
“这里不是唐家堡,那些事情等回去了再说!”
“啊?啊?你说什么?”来不及问个明白,他已经衣装楚楚地去了厅里开门。
我欲起身,掌心上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刺痛。
我翻开掌心,那几道粉红色的伤口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浅褐色!
“怎么回事?!”我不可思议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腕!
中毒吗?
不对啊——我没碰过什么东西,床头的那盆水还在,我过去用银针试过,水是干净的,没有毒物。床上遗留的帕子还在,我也扎针试过,没有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