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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乱七八糟吼什么呢?”唐苇抬手支着他的下颚,他的眼圈褪了瘀血,帅样又浮出来了,唐苇指了指同样呆若木鸡的男人,问我,“你认识他?”
“呃?”我翻眼看了看面前的陌生人——
文质彬彬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很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张脸嘛……好像认得,我傻傻地盯着他看,我开始很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的名字!
我一定认得他,应该还有很亲近的关系!我确定——只是一时间记不请在何处见过他。
男人看了看我,他自觉地转下目光,和唐苇说话:“在下见过两位唐少爷,在下只是想问……唐堡主也会来今次的武林大会吗?”
唐苇身子后倾,拽着我坐下,他暗笑一声,嘀咕道:“又是一个来找七叔的。”
“唐公子说什么?”男人以为唐苇是在和他说话。
“没什么,我管教我家书童坐坐好——别丢了唐家的脸。”唐苇又回身,腿还架在空凳子上,他继续问陌生的男人,“你认得我七叔?”
男人摇头:“不……在下不认得唐堡主,只是……敢问这位唐少爷,唐家主母……可是殷红雪?”
别过来!我没梦奸你(3)
这一回,我们三个眉宇一黯,小心翼翼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我们确定他叫准了我的名字,一字不差,他知道我的底,知道加入唐家堡的女人的原名——光是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唐苇冷笑,再问:“我们唐家的主母是谁,管你什么事?”
唐苇说话向来如此,尤其对身份不明的人,他把话说得很无情。
对方很是好脾气,他忽视唐苇不给脸色的刁难。对方不乱阵脚,稳扎稳打地解释着:“不瞒两位唐少爷,在下是想打听关于我结拜义妹的近况。她嫁入唐家堡——很久没见到她了,不知她是否过得好……”
“你义妹?谁啊?”唐苇依旧臭脾气,怪声一问。
我坐在那里,腿脚抖了抖!
男人笑了笑说:“我义妹就是殷红雪,当日两位唐家堡的少爷来赢家庄迎亲,在下见过你们——还亲眼看着红雪上了花轿……”
“嘭”一声,是我站起,跟着腿边的凳子被我掀翻。
我认出他是谁了!
这一时,高兴啊!
“严大哥!”
还记得吗?那一日的林子,严书呆子来找他的红雪,误打误撞把我带进了赢家庄,而我自愿成了赢红雪的替身代嫁唐染。
严行云还在纳闷唐家的小书童为何会兴高采烈地喊他“严大哥”,他还没回神,眨眼对面娇小的身影已经绕来,伸出双臂挂上了他的脖子!
“大哥!大哥!哈哈哈……我好想你——”
他乡遇乡音,这拜把子,不是拜假的!
唐苇和唐宁面面相觑,他们还没闹懂这是怎么回事呢——
邻座很多人都看不懂:这是什么和什么?
方才离开席位走了的“少庄主”,他掩在暗处,把方才的那一幕都看在眼中:他看到那个女人抱着头一通乱吼的可爱,他也看到了这时候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居然挂上了陌生男人的脖子。
他冷嗤一声:“殷红雪,总有一天本王也要你主动投怀送抱!”
虚惊一场,是老朋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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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人多混杂,我们在那里叙旧太招人眼球,还不能高谈阔论乱说话。
严大哥说:“妹妹,去我们那屋子坐坐——娘子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他说的娘子是指“赢红雪”。
现如今,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和唐染在一起,各自成双,我们谁也没落单。
唐苇和唐宁不放心我,谁让我昨夜出门淋了雨,还弄伤了手。唐苇就说我这人马大哈,做事不用脑子,还是跟着我保险。
严行云见了我,把对唐门的顾忌都摆在另一边了,他现在顾不得这两位姓唐的少爷是不是带毒,只要我跟着他走,他一样欢迎唐苇和唐宁过去坐坐。
路上,严大哥总在看我的脸,我总说他呆子,其实他这人不呆,多看了我的脸几次,我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先笑了出来:“红雪果然是天下第一小毒女,当初我还不信,如今一见你的容貌——真是甘拜下风。”
我笑道:“大哥真会说笑,你又不会用毒,你又不是大夫,用得着对我一个小丫头这般佩服?”
“娘子见到你肯定不认得你了。方才我都不敢认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男装好办事,换回女装……会有问题的。”我指了指西边的那个方向,“你也看到了,唐染还没有来,他怕我在这里胡闹会有危险,就让我乔装不起眼的人。”
严大哥连连摇头:“你这模样还不起眼吗?哪有生得你这般娇嫩的小生,旁人更会奇怪才是。”
唐苇跟在我身后,讽刺了一句:“说得是,你穿得不男不女。还被一个不男不女的盯上——”
唐宁则说:“这几天七叔公也该到天凌山庄了,很快我们就不用伪装了。”
我回头取笑他:“什么啊,刚才严大哥喊你们,恐怕我们的身份早就暴露。”
“暴露就暴露,我才不怕呢,有人想来打架,我求之不得,反正最近手痒了。”唐苇边说边捋起袖子,整一个不良少年。
虚惊一场,是老朋友(2)
我没搭理后面两位小朋友,我继续和严大哥说话,我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带着嫂嫂一起来这么个地方?天凌山庄是要召开武林大会的,刀剑无眼,你半点功夫底子都没有,绣花杀鸡都不在行,你来这里很危险。”
他却笑:“我知道,娘子她也知道——可是,只有在这样场合下,我们才能见到你一面。”严大哥略一回头,他是指后面两位的身家背景,“唐家堡的宗府里到处是机关和毒物,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进去,好在这一次天凌山庄广邀四方宾客,武林中人为着武林大会而来,我和娘子只想借机见你一面。”
他说着,心里激动,喘了一口气:“先前还担心唐堡主行事诡异,不会出席武林大会,后来我们又怕唐堡主来了却不带你来——算来算去,撞撞运气等你一回。说来也巧,我在花厅等了有两天,今日一直都在花厅等着看来来往往的人,第一眼就认出了唐家这两位少爷,我还奇怪他们身后怎么跟着的书童身形很像你……想了想,才敢过去和你们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
那时候我的注意力都在凌步天身上,忽略了花厅里的这一位。
真巧……真巧……
好死不死的,严大哥问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妹妹,你方才抱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怎么了?你把我当成谁了,为什么说那些话?”
“对哦,七婶,你刚才叫的好大声,你把这位义兄当成谁了?”
“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我一声吼,把唐苇他们的疑惑都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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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去唐家堡之后,过了两个月,也就是初冬的时候,赢家的那位姐姐和严大哥完了婚事。
这对菩萨心肠的善男信女总在担心我代嫁的事情揭穿,他们倒不是怕自己惹祸,更多的还是担心我会在唐家过一些被主人家虐待的苦日子。
虚惊一场,是老朋友(3)
严大哥有自己的家业,一个书生考不上秀才考不上举人,索性担起了自家的山庄,学着开钱庄,做买卖,呆子不呆,能稳得一份温饱的生活,能养得起家里的娇妻、养得起家中二老和几十个下人,这点成就对于年轻轻的严大哥来说,也实属不易。
去年冬天,也就是前一阵,我爹娘和赢老庄主来唐门找我,回去后,那位老人家就和他的女儿女婿说起我在唐门过得不错,他老人家心定了,偏偏把他们小两口的心揪住了。
尤其是另一位“红雪姐姐”总催着严行云:何时能再看看他们的大恩人,她非要确定我过得幸福,这样才安心。
说来也巧,这天凌山庄有一个盛大的武林大会,严行云这才带着娇妻过来,苦等多日就候我一个。
他们住在一个小院,同行带了几个仆人。
一进去,里面迎出了一个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