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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宇郡王ye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一朝穿越代嫁冷傲堡主。杀手情人?王爷爱妾?唐门主母,还是混作了代嫁的替身。没个礼堂没个洞房,苗疆毒女撞唐门毒君,丑女一朝恢复倾世之貌,昔日情郎又想玩暧昧,堡主夫君翻了醋坛,害我生个儿子差点垫上性命!
狂妄来客,唐门堡主(1)
日过晌午,殷家苗寨里的男女老幼用过了饭食,正打算小憩。
殷家的奶娘收拾着藤质矮桌上的银器,晃到半圈,冷不防见着倒身蜷睡在地上的少女,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小姐,这不是睡觉的凉处。”
殷家夫人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红雪,你这模样像什么话,还不快起身!”
“娘,昨夜我忙着制毒,睡少了。”少女合着眼,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困也不能在这里睡,你可以回房去——”
“不要,要过好几间屋子呢。”走那么远的路回去,她早在半路跌下睡熟了。
殷夫人走近了几步,看着女儿的倦容,又怜又爱:“都让你过三更就早点睡,你偏要玩那什么蛊。”她这女儿,非要做什么苗家第一的毒女,把好端端的小脸都折腾了。
无论殷夫人怎么说,少女背着她和奶娘侧躺在原处,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殷夫人唬道:“快起,再过小半会儿,你爹爹就回寨了,被他看到你这模样,又要数落你了!”
“嗯嗯……”少女蜷在那里,无精打采地应了两声。
骗鬼了,爹爹说这一次出门少则两天多则五天,哪会那么快就回寨子?
“红雪,听见了没有,你若再不起,娘就生气了……”
“呼呼……”换来的,是女孩儿浅浅的呼噜声。
她真是累了,谅殷夫人说什么,听得也是迷迷糊糊——
现在,翻腾在她脑海里的,除了睡意,还有昨晚被她关在篓子里的蠕动生物。
殷家寨外,一小队骑马的人行至。
坐在门口的老汉探头看了两眼:嗯——这最招人眼球的,当属首头的马骑上的男人高大英挺,黑瞳剑眉,二十好几的年纪,宽阔的肩后抖着一件蒙尘的白色披风,高冠束发有丝缕垂落在他的肩口。风尘仆仆而来,却在他刚毅的脸上未见疲惫之色。
狂妄来客,唐门堡主(2)
再看他身后同行的人:相似的服饰,相似的发冠。
乍一看,就知来人是有身份的人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们的当家人略一抬眼,扫视了寨子外围的草木,又把目光移向寨门之后,错落别致的吊脚楼——
“堡主,是这里吧?”问话的,是身后身材娇小的随从。
男人没有回答,身下的汗血宝马在原地踩着马蹄,他倾身伸手而去,抚了抚马脖子,安慰他的爱骑,这里的瘴气别说是他的马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受,入山上道之前,他们都有服下独门的解毒秘药,挡了大半的毒气,但有那么一些,防不胜防。
看来,苗疆之地的毒,和中原还是存在很多不同之处的。
“唐闪。”
他抽出一手,仅是似有若无地一挥食指,便示意了另一侧身边的年轻人。
“是,门主。”年轻人一抖马缰绳,骑马走去了几步,他居高临下地问着蹲在门口的老汉,“敢问老人家,此处可是苗乡殷家寨殷荣的住处?”
殷荣?
那可是他家老爷的名讳,岂是这等无名小辈放在嘴边随口喊的?
老人家当即冷哼一声,扭开头去不作理睬。
唐闪一怔,看老汉的表情便知:这汉子不聋也不哑,他听见了却故意不回答。
莫非……是他言语上说错了什么?
唐闪回头,是在征得自家主人的意见。
男人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他翻身下马,把缰绳抛给了后面的随从。门主都下马了,唐闪也没有坐久,他也跟着下,留着自己的爱骑在一旁,他走到老人家面前,缓了缓口气,再道:
“麻烦老人家通禀,我家主人远道而来,路经此地,特来见一见你家主人。”
这一回,老汉起眼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年轻人,又回头看了看那个不怒自威的男人:他们的衣装,像是中原而来的,他可不记得寨主在中原有什么客人。
狂妄来客,唐门堡主(3)
再说了,这年轻人虽然缓了口吻,但话里话外都在抬举他家的主子,根本就是傲慢至极,哪有把他家的寨主放在眼里了?
老汉冲着那一处的人,挥了挥手:“回吧回吧,尊贵的客人,寨主出外远行,恕不接客。”
“远行?”冷冰冰的质问,一瞬间把坐在门边的苗衣老汉冻住了。
他看到那个兜着披风的男人走近,而年轻的唐闪稍一欠身,退至了他的身后。
男人的一双黑靴子踩在寨门的青石板台阶上,捻掉了台阶外寸的一点细嫩青苔,紧跟在他身后的随从们也顺势逼近。
这一股霸道的气焰,顿时吓到了老汉,他一个没坐稳,从竹小板凳上跌了身子,哆嗦着呵斥:“你——你们干什么!这、这里是殷家寨……休、休想、休想乱、乱闯——”
“三伯!这是怎么了!”
“他们是谁?!”
用膳回来的年轻男人们在弯道杵就看到了这里的动静,三步两不奔了过来,他们抽起旁边摆着的矛,对准了不善的来者!
那个娇小身子的年轻人不禁冷笑一声:“唐闪,你看呢,这些乡野村夫手里端着的是什么,武器吗?烂木头上绑着的破铁片?这样的东西还不如唐门三岁小童手里的小匕首!连只猫崽子都捅不死,还想阻堡主去路,真是不知死活。”
小个子的嘲讽,引得后面的人一阵讪笑。
唐闪浅浅笑了笑,他站在门主身旁,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家主子的脸色:门主向来冷漠没表情,宓姑娘这样的说笑,门主依然是冷着一张脸。
唐闪不敢多笑,立马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
冷漠的男人目无表情地看了看眼前的苗衣男子们,他抬手,环抱在胸口,仅是这一个动作,又吓到了苗寨里的男人们。
他们奇怪:殷家寨外,处处都是寨主种栽的毒草毒花毒藤,方圆百里,活物不存。怎么这时候来了这么些个衣服怪异,嚣张怪异的外来人?
狂妄来客,唐门堡主(4)
“本座要见殷荣。”淡然无奇的一句话,却镇住了殷家寨里的守卫。
“寨主不在……”他们还是重复这一句,“客人,请回吧。”
“那本座就在此等他回来。”说话间,他已经一脚跨进了寨门,他进,他们吓得倒退了一步。
三伯年纪大了,曾经跟着寨主在外行走,多少见过世面,他挺身而出,劝着不明身份的客人:“客人从中原远道而来,可惜我家寨主当真不在——”
“那么……本座要见素红颜。”男人的目光远眺远处的几座吊脚楼,仿佛想立刻从这些破烂不堪的小屋里抓出他想要找的人。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什么?见夫人?”
寨里的规矩,女人不能轻易在陌生男人面前露面,更不能在男主人不在时候接待远道而拉的客人,这会招来非议。
最奇怪的是……他们的夫人来自中土,在苗疆一代鲜为人知。
“敢问阁下是夫人的故友或是亲眷?”他们怕得罪了自己人,故此问得仔细。
“都不是。”
三伯呵呵一笑,非要问个底出来:“阁下不愿坦白身份,这要我们如何去向夫人报话儿?”
“唐染。”
“什么?”
“本座唐门唐家堡——唐染。”
少小姐在偏厅的桌下小睡,秋分时节,从河道里带起的凉气时不时地兜进没有糊纸的窗框,嗖嗖的凉。
在外经过的小婢们担心少小姐会受凉,合计着是不是回屋去给小姐抱一床轻蝉被?
“这……你敢呀?是去小姐的房里抱小姐常睡的那床?小姐的身子,你敢乱碰吗?”
——所以喽,小姐的东西一直都是她自己所有的,别人不敢碰一下下。
“就是啊,小姐最近又在研究什么新毒了,闹不好,又和上会玉儿一样,不过是帮小姐抖了一床被子,没料掉了一床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