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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以后,城门开了一道缝隙,阮敏修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开城门的士兵:“一点点心意,有劳大哥了。”
那个士兵哪见过那么多的钱,又见阮敏修的语气十分的恭敬,那早已裂开的嘴角列得更大了,边笑边解释:“这之前还是好好的,今日丑时突然有一支军队无缘无故就杀了上来,这完全没有准备的东西,都督就命我等在这关闭城门,做好战斗准备。”
阮敏修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告别了那个士兵以后,便带着付羲和往客栈走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过一天的时间,平昌城便被攻破了,如此的速度,让付羲和有一些讶然,难怪土帝要封他为镇陵王了……
不过半年的时间,战争以极速蔓延的状态波及着整个金国,好就好在,并没有过多的波及到百姓,百姓们也并不是那么的人心惶惶。
水国,御书房。
四人受凌俊寒之邀,坐在御书房内,面色上都有一丝的狐疑,而正座上的凌俊寒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一个月前他收到了金英的求助函,可是凌俊寒却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这场战争的发动者,隐隐的也能感觉到到底是因为谁。四人刚正准备开口,门外就传来了德生的声音:“公主,皇上在御书房商议事情,清公主稍等,老奴这就去禀报。”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进来的不是德生,而是金珠,金珠一脸的焦急,看着稳稳坐在殿堂上的五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火在往上串。
“这不是金珠公主吗,怎么那么冒冒失失的。”说话的人是徐致远,那语气里有一股子奚落的味道。
“金珠自知无理,可是金珠恳求皇上能助我父王一臂之力,大军莫名来袭,金国深受重创,眼见水国与金国相邻,还请皇上念在是友国之邦能发兵相助。”金珠直直的跪在了地上,眼神一直盯着坐在龙椅上的凌俊寒。
周围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因为早在付羲和离开的第八个月,那一段利用小莲间接的‘逼婚’的事实已经被几人知晓,再加上后面两人中毒的事情,几人也把这个事情按在了金珠的头上,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金珠是因为想把李景然占为己有所以才狠下杀心,要去杀人灭口。
在坐的几人都对她有一种恨意,认为是她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见凌俊寒不开口,金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那毒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我下的,我虽然恨仙乐,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去取谁的性命。”
金珠为自己的辩解显得很无力,谁都知道她并非表面的乖顺,据了解,在金国可是出了名的跋扈,在几人心里,她越是这样,便越是越描越黑,许多东西不提及也罢,真的放到了台面上的时候,更是让众人觉得气愤,凌金焱当场起身扬长而去。
李景然第第一次看见沉着脸的凌俊寒,“爱莫能助,公主请回吧。”简简单单的九个字,就简单明白的拒绝了金珠。金珠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件事情真正的始作俑者顾碧萝,却安然的生活在奥王府内,这一切他都听九罗说了,有时候顾碧萝也在感慨,这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付羲和的魅力却远远的超过了她。
又是她和九罗的一夜风月,顾碧萝软软的趴在九罗的胸膛,问道:“九公子,你说我美吗。”
九罗抬起右手从她的发间一直抚摸到了胸膛之上的柔软,“美,美得让我无可自拔。”
顾碧萝满足的笑了,那笑声回荡在整个碧蓝阁内。
战争越发越的激烈,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期,阮敏修和付羲和两人已经跟着主力军一同前进了,因为随时会有突发状况,没有阮敏修在是不行的,毕竟金国也有善战的将军,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他从来不让她去看真正的战场,每次战争即发,他总是把她留在营内,远处隐隐有着兵器碰撞的声音,从白天一直延续到了黑夜,子时了,阮敏修还没有回来,想必是遇到了强悍的对手,毕竟这里离金国的都城已经不远了,天空开始飘起了雪,付羲和透过窗户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她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月了。细细的雪漫天的飘着,付羲和把手伸出窗外,试图去接住一些雪花,可是雪花在落到她手心时便变成了一滴水珠。
付羲和仰望着深蓝色的苍穹感慨,选择了这一步,到底是对是错。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知道是受天气的感染还是好奇心的驱使,付羲和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营帐,慢慢的朝前方激战的方向走去,隐隐的,似乎能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却又听不清在说什么,随后又有一个声音发出,再随后,号角吹响了,然后便是一片厮杀的声音。
不知道这场战役持续了多久,付羲和站在不远处的高地府观着两批人互相的厮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躺下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一秒一秒的在过,昼夜也在交替,付羲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站了多久,只觉得双脚发麻,其余的已经没有感觉。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一瞬间便凋零了,而生命的凋零却是为了她的一己私欲,付羲和想起了纣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一笑,阮敏修现在这么做,又和纣王有何区别。
阮敏修只是在一旁一直观着战局,眼看将士们的体力在透支,面对金国源源不断的人海战术,再是铁打的也会支撑不住。
一个玄青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他身形敏捷机警,不出一会便把金国带头的将士拿了下来,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金国将领的脖子边,这个着玄青色战袍的人正是阮敏修,正在搏战中的将士见状便自觉地退回了自己的那边,人群变成了一左一右的对侍,阮敏修把手中的人质押回到了自己的阵营。
金国的先锋们见状都有些不知所措,主帅被擒,那就意味着他们要退兵驻守。
阮敏修剑下的人突然笑了起来:“镇陵王,真是好久不见啊,身手可是越发越的厉害了。”
阮敏修蔑视的一笑:“想必马将军一开始便知道是本王吧。”
“世上除了修家军,本将军还不知道谁还能有这等本事。”
阮敏修不再说话,押着马维阿回了驻扎的营帐,一番整理以后,阮敏修走进了付羲和的营帐,撩开帘子,里面空空的,人也不见了。
正准备发作的他,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阮敏修回头,眼睛付羲和摇摇欲坠的朝他的面前走来。
“怎么了?”耳边是阮敏修关切的话语。
付羲和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想去战地看看,兴许有一些人还留有一口气。”她的话语中更多了一份坚决,不容人拒绝。
最后阮敏修带了几个将士陪同付羲和一同前往战地,几个将士手里推着板车,车上放了两桶子的清水以及一个水盆,付羲和则是斜挎着一个药箱,阮敏修的手里也拿了许多干净的布条。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付羲和的眉头一直都皱着,可是她依旧继续的前行,每到一个地方便弯下腰去为躺在地上的人看瞳孔,只要是瞳孔还没有扩散的,那就证明还有得救,自己虽不及纳兰世璇的能妙手回春,但是跟在她周围也有数月,再加上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常识,付羲和也能算得上半个大夫。
三个时辰过去了,板车来来回回的往站扎的营帐奔波着,无论是敌是友,付羲和都通通的拖了回去,起初跟着阮敏修的这群将士都不愿意,可是一句话便让他们信服了。
“立场虽然不同,可是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那就是为主效劳,纵使是敌人,可是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众生平等,谁不想与家人共聚天伦。”这番话是付羲和发自肺腑的,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已逝的父母,那种再也无法相见的痛苦,到底有多痛,她很清楚。
整个军营里蔓延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三十多个伤者都被安置在了一个干净的营帐内,付羲和以及带来的几个军医忙碌着,略懂皮毛的她,也只能时不时看看伤者的瞳孔,试试温度,为伤口止血、清理、包扎,再打打下手。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帐子,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很大一个罐子,这个是她在药王谷时纳兰世璇给她的,说是固本回元的好东西,对伤者及其有效,当时付羲和只是收下了,心想自己可能永远也用不着,可是现在却是极其的有用。或许一切皆是天意?
付羲和把药丸一个塞了一粒,让他们含在舌下,眼看接下来的事情也没用自己能帮忙的了,付羲和浑身放松,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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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