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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我才真正的发现了她们两的区别,一个只有容貌,而另一个,是内外兼具的,这样一个女子,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倾心于她。
后来,徐致远来找我,一进来就拿出了那个夜明珠手镯,他告诉我,她要见我,让我拿一套她的衣服给他,然后在易王府十里盆景处相见。
原来,她已经回到了水国,只是因为这段日子太忙碌,所以没有去注意她的行踪,我拿了拿一套嫩黄色的衣裙,是那时我带她出去时穿的那件,徐致远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当时很高兴,她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如约而赴,远远的就看到她那纤柔的身影,当我们面对面时,我才注意,她眉心的那点朱红的颜色似乎开始暗淡了下来,看来是有人帮她把摄魂术解了一些,因为若是那点朱红越发的鲜红时,代表她想起了什么,那一点朱红可以控制她,想起得越多,头就会越疼,若是变成得暗淡,那就说明,这个摄魂术已经解了一些,若是消失了,代表解除。没说上两句话,她就问我为什么要帮凌正仪,我突然愣了起来,自认为百密而无一疏的计策,她怎么会知道。
我轻轻一笑,问她,若是说为了你,你信吗。
她让我放了凌俊寒,让他顺利登基,代价就是永远的呆在我的身旁,我当然是答应了,因为我的初衷,就是想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因为不能逗留太久,刚迈出两步,我停住了脚步,头也没回的告诉她茵茵长得很胖,很健康后就走了。
一回到月重宫,我便让青书去找我师父的下落,我想这一切应该都是她的作为,因为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领了。
大兴五十三年先帝驾崩,传位给了凌俊寒,在圣旨下了以后,我去了凌正仪的府邸,我知道他很生气,他质问我为什么要反悔,我却说了心里话,一,为民,二,为己。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当天就把她带到了月重宫,我一直以为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段日子,我陪着她用膳,散步,甚至带她去碧波湖,可是在湖边的时候,我看到她那悲凉无边的眼神,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回不去了。
青书回来了,没有带来我想要的消息,但是她看到青书却很高兴,看着她变得沉默,我有了放了她的想法。
十月十日凌俊寒登基,我带她一并去了,可能是因为我离开的那会她见到了李心瑜,后来她问我那个和她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子是谁,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和我坦然说,她只记得凌俊寒。
我和她说那是她姐姐,她又问我,那自己是谁,我把她的身世又重复了一遍。
到最后,凌俊寒还是知道了宫里的李心璃并不是李心璃本人,而是她的双生姐姐李心瑜。
她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把我们几人都约到了徐致远的府邸,她说了她的来历,她是一缕灵魂,无意间和心璃的身子重合了,那一刻我才恍然,原来那一年那一刻星宿像心璃的星宿移来,然后重合了,最后心璃的星宿消失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心璃,早已死了。她让凌俊寒高抬贵手,饶过她的姐姐,也放她自由,理由就是,她不是李心璃,而是付羲和,她的夫君以及生活,她想自己选择。
听了她的一席话,我放她走了,因为她不是心璃,可是我又后悔了,因为真正让我不舍的那段日子不是心璃,而是她。
她又回到了凝梦居,而我偶尔也会去看看她,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徐致远成亲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像别人说的那样,女大当嫁吗。
后来,她中了毒,是一种很稀有的毒,还好,有纳兰神医在,最后她还是又到了月重宫,原因就是,这里最安全。
我每日都会为她舒筋活血,喂她吃药,不久以后她醒了过来,却是异常的安静,安静到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然,一个月以后,她留下一封信走了。
我没有再用五行之术去找她,因为我觉得一切都是缘,就算知道了一切又如何。
金国被侵略,而那侵略者是阮敏修,我隐隐的知道是为什么,时间一晃又是两年,我在清水客栈看到了她,那时她已身怀六甲,她说她马上就要离开,我问她要去哪,她却悲伤的和我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有了别人的孩子,三个月了,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的生活,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肚子,小腹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她整个人比当年更瘦,更弱不禁风了。
我让她和我回去,因为她也需要有人照料,若是执意要走,等孩子大了一些方便远走,再走也不迟。
她眼里含着泪的问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微微一笑,说,是为了赎罪。其实我想说的是,是想挽回我和她的感情。
最后她还是和我走了,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她用膳的次数变多了,然后时常会想呕,喜欢吃酸的,我总是会跑到很远的乡郊去给她买那种还未熟透的橘子,饭后,会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散步。我一点也不介意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我知道那是阮敏修的,她的肚子越来越圆滑,我甚至有一种快要做父亲的喜悦,难道是因为爱屋及乌吗。
面临要临盆的问题,早在半个月前,我便让青书请来了稳婆,一直住在离月重宫不远的客栈内,那一天终于来了,我站在外面踱步,紧张着里面的一切,可是时间就像是过得很慢一般,后来,孩子是生下来了,而她,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沉睡了。
是个男孩,长得很想他,十分的清秀。她给他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晨曦,我想我大概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羲和,是太阳的意思,而晨曦,是阳光,太阳照耀出来的第一缕阳光。
徐致远还是在找她,我自然是不会告诉他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每次聚会,我也总是会提前离开。因为月重宫内,还有个孩子需要我照顾,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甚至是玩的,我都亲力亲为的准备,因为我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我和她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带过孩子,自然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可问,于是我下访到民间,专去一些有婴孩的住户,问问其他的,再问问关于孩子的事情。
又是一次五人的聚会,他们却是问我,这番作为的欲意,我把早已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那便是打算寻找一些有资质的孩子培养。
都说商人的观察力是敏锐的,最终还是徐致远发觉了我的不对劲,甚至他让他的暗卫袁修跟踪我,我当然知道他的目的,我想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可是没几日,他就亲自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进来看看吧。”我带着徐致远来到了我的房间,他慢慢的朝床边那个摇篮走去,就是这么怔怔的看着摇篮里的晨曦。
“她,还好吗。”
听见他问她,我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最后他看起来很难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我见到她之前,他已经见过她了,那么……她是喜欢他的吗。想到这里,我的心更疼了。
他和我道谢,我笑着故意问他,为什么要谢我,难道你就不要出不去月重宫,他也跟着笑了,说若是我有这个意思,恐怕袁修早已死了。
我默然,不去回答,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后来,我和徐致远走得近了,因为那个婴孩,我们经常会说一些关于怎么带孩子的话题,也会一起在聚会的时候同时早退,几人则是狐疑的看着我们,却从来没有问起过。
晨曦成长得很健康,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长出两个小牙的情景,我和徐致远都很高兴,然而徐致远更是俗气的是,他送了许多珍宝给晨曦,可是那时的晨曦什么也不懂,他送来的珍宝,大部分都被晨曦打碎了。
虽然是两个人同时关怀着晨曦,但是晨曦却是喜欢我多一些,每次他只要一哭,便要让我抱,对于这一举动我很高兴,有的时候还有一些炫耀的成分。
后来徐致远开始教晨曦说话,而第一个字不是娘,却是爹。
还记得那个下午,我刚进屋去看小家伙是否睡醒了,早就醒来的晨曦看见我进来,爬起来靠着床头坐着,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爹,爹。”我在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步子也忘记往前了,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那个小身影。
或许是见我没有去抱他,于是他自己伸开了两只小手,又含糊不清的叫了我一声,爹爹,我高兴我上前把他抱到我的腿上,他却在我的腰间扯着我的腰带,似乎很好玩一样。
看着晨曦在长大,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晨曦是依赖我的,可是这里是月重宫,我是一宫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