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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危险,沫沫强自镇定下来,一边指挥小马向一旁躲避,一边想办法!只是不知道小马是不是被吓到了,死活不听指挥,竟然狂躁起来,乱蹦乱跳,沫沫一个不慎,差点被甩下来!
北辰晔看着她险象环生,心高高的提了起来,更是疯狂的催马上前,他万分不想前一刻还在他面前欢笑的人儿,就此死在马蹄之下!
沫沫极力的抓紧马缰,企图控制身下的马儿,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马儿根本不听她的话,疯狂的朝着野马群奔跑而去……
完了!沫沫看着越来越近的马群,眼睛一闭,绝望的想。现在跳马是死路一条,可是真冲进马群里,估计死无全尸,她不禁恨恨的想,这北辰晔肯定是知道那件事了,才想如此害死她!早知道这样,打死她都不会来!
“沫沫,别怕!”
蓦地,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沫沫猛地睁开眼,转向声源处,只见不远处北辰晔飞快的纵马而来,恍惚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眼睛一热,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曾几何时,有个人也是在她害怕的时候,轻柔的抱着她,在耳边温柔的说:沫沫,别怕!这一刻,仿佛那个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可是,此时,你到底在哪里呢!
北辰晔内力极深,他听见了沫沫的哭声,以为她是被吓到了,生怕她分心摔下来,心里更是急得不行,额头隐隐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此时他也顾不得擦了,甩着马鞭,狠狠地抽打在踏云身上,踏云嘶吼一声,更是拼命地飞奔,远远看去,只剩一道黑影迅速的向前。
近了,更近了!等北辰晔和沫沫只有不到十丈的时候,北辰晔缓下马速,追上沫沫,和她保持平行,当他和沫沫距离靠的很近时,手中的长鞭一挥,卷在沫沫的腰上,使力一带,将沫沫卷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这时,野马群,已经冲了上来,那匹可怜的小马就这样倒在了同胞的铁蹄之下。
北辰晔心有余悸的紧紧搂着在胸前不住发抖的小人儿,他以为沫沫是被吓到了,于是伸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沫沫,别怕,已经没事了!”
哪成想,怀里的人儿抖得更厉害了,小小的手臂突然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北辰晔微微一僵,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傻愣愣的,不知作何。感觉胸口一片湿热,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连忙用手扳起沫沫的脸,才发现她泪流满面,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不堪!
北辰晔见状,心里不知怎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开朗无忧的小人儿,竟然会哭得如此伤心,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声音低沉却不乏温柔的说道:“沫沫,不要哭了!真的没事了,你看,安全了!”
沫沫恍惚间觉得那个熟悉的怀抱又回来了,心里一喜,回过神来,透过泪眼,想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人时,失魂落魄的喃喃说道:“不是的,你不是的,你不是他,不是的……”
^ 北辰晔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担忧不已,以为是真的吓坏了,也没有细想那个“他”是谁,连忙策马返回,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大夫看看,她究竟怎么了。只是还没等他回到休息的地方,沫沫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孙道,你可知罪?”
北辰晔安顿好沫沫后,来到大堂里,满脸寒霜的高坐在正位上,淡漠的看着底下的一群人,问着太仆寺卿孙道。
被点名的孙道,腿一软,跪倒在地,心里叫苦不迭,口中却道:“微臣知罪!微臣失误,导致马群逃脱,致使王爷受惊,请王爷降罪!”
那些人见状,纷纷的跪在地上,被北辰晔的气势,压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他可不敢在此时为了脱罪找借口,谁不知道昱王是最难打交道的,认了错,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想推脱责任,死的会更快!
“失误?原来放跑了御马,差点让本王受伤,使云将军的爱女昏迷不醒,仅仅是失误啊!本王是不是该认为这个失误,是冲着本王来的呢!”
北辰晔讥讽道,看着孙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孙道闻言,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碰的“咚咚直响”,声音发抖的说道:“王爷,饶命啊,微臣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王爷啊!”
北辰晔垂下眼脸,没出声,下面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里明白,孙道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用这种方式谋杀他。再说,若真的受人指使,也不可能使用这么低级的方法。
只是一想到当时那丫头被吓得大哭,脸色苍白,现在还昏迷不醒,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惩罚这些玩忽职守的人!
“王爷,小的……小的突然想起,在出事前,有人去了关野马的马厩。”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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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动杀机
“谁?”
北辰晔闻言,一双凤眸犀利的射向说话之人。
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高大男子,被北辰晔这么看着,竟然吓得浑身哆^ 嗦,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后来……来,来的那位二小姐的……的婢女!”
“来人,将那个婢女带上来!”
北辰晔才不管是谁家的婢女,二话不说的就让侍卫拿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婢女才被两个侍卫带上来,这不是云悦的心腹丫鬟碧绿,还能是谁?只是云悦也跟来了。
“王爷,这丫头是臣女的婢女,不知王爷宣她过来,是否是这丫头做了什么错事?”
云悦上前一步,行礼问道,这一举一动无不彰显着大家闺秀的风范,软糯轻语让人迷醉。
北辰晔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婢女身上,哪里有心思去观察她,漫不经心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了。
“你去马厩做什么?那野马是你放出来的是不是?”
北辰晔开门见山的问道,声音冰冷的足以让不自觉的颤抖。
碧绿脸色微变,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略显慌乱的说道:
“回……回王爷,奴婢只是……只是很好奇,就去马厩看了看,但是给奴婢十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放那些马出来啊,求……求王爷明鉴!”
北辰晔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却让碧绿如坠冰窟!
“王……王爷,奴婢……奴婢真的没有……真的……”碧绿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了云悦。
云悦似是不忍,眼含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昱王,用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来形容她此时的模样,实在是不为过。
“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碧绿胆子那么小,怎会做下这等事?”
北辰晔皱着眉,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云二小姐,沫沫昏迷未醒,你作为妹妹是不是该前去照料一番?若真不关她的事,本王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最是讨厌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烦都要烦死。后宫的那些女人不就是用哭去吸引人吗?
云悦脸色一白,身子微微一僵,不动声色的极力压下心中的痛,微微一笑,行礼退了下去。只是在路过碧绿身边的时候,弯下腰,对着碧绿说道:
“碧绿,若真是你做的,你就承认吧。幸而王爷和姐姐无事,等姐姐醒来,我会为你求情的,想来姐姐宽宏大量,定会原谅你的。”
说完,用帕子了拭了拭泪,才像不忍心似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碧绿闻言,脸色大变,刚想起身对云悦说什么,却又颓然的倒了下去,脸上一片死寂。
北辰晔狐疑的看着远去的云悦,再看看地上面无表情的碧绿,凤眸一眯,眼里闪过一道厉色。
云悦心有不甘的去了沫沫休息的居室,原本以为指使碧绿放出马厩的野马,可以致那个小贱人于死地的,可惜却功亏一篑。
那小贱人不仅被昱王救了,连碧绿也被人发现,这一下,自己都有可能暴露了。若不是她怕事情有变,之前就以碧绿的亲人作威胁,恐怕,这一次,她是难以脱身的。
想到碧绿,云悦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转眼间,这丝犹豫和挣扎就被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