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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力一掷,第一支筷子便直直地迎着那暗器而去,精准地击中了那暗器。
流苏略有些惊讶,这流芷云还真是深藏不露呢!
那暗器被打落之后,她才发现,那竟只是一块碎银子!
会拿碎银子当暗器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刺客。
看来,也只有卫长轻那个白痴才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吧!
不过一瞬间,流芷云手上的第二支筷子便已冲着屋梁之上追去了。
那速度,比那块碎银来时竟还要快上几分!
屋梁之上的那家伙,来不及躲闪,竟狼狈地掉了下来。
慌忙地稳住身子之后,她才抬起了头,冲着周围打量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
耶律莫兰眸光一亮!好啊!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过,她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已经被流芷云抢了先。
许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场中那两人便已经交起了手。
孙刺史眸光一凝,连忙大声喊道:“来人!抓刺客!”
流苏厉声阻止道:“慢着!”
孙刺史犹豫了一小会儿,才道:“殿下,那可是刺客啊!”
流苏心里再怎么想骂卫长轻,嘴上还是不能骂出来的。
“孙刺史误会了,那是本宫新招的护卫,并非是什么刺客!”
孙刺史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若是长公主的护卫,又怎会躲到这屋梁之上?
还朝着长公主与云妃娘娘这边扔暗器?
不过长公主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止住了外面那些刚冲进来的侍卫们的动作。
孙刺史是被流苏拦住了,但场中正与卫长轻交着手的流芷云,她却是拦不住了。
她没有想到,卫长轻这个擅使剑的高手,宝剑在手竟还敌不过流芷云手中那一柄折扇。
一寸长一寸短,卫长轻剑法虽妙,但在流芷云这近身缠斗之下,却是发挥不出什么优势。
再一次被流芷云用扇子夹住了剑时,一个不慎,竟被流芷云拍中了心口。
霸道的内力在卫长轻体内撞击着,绞得她心口直发疼。
卫长轻连连后退,硬生生地压下了体内那紊乱的内息,以及喉间的那股血腥味。
流芷云趁势追上,就在她快要掐住卫长轻的脖子时,竟听到了流苏略带慌张的喊声。
“住手!”
流芷云皱了皱眉,就算再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听了流苏的话,及时收住了手。
卫长轻望着脖前的那只手,瑟缩了一下。
要不是流苏及时喊停,她刚刚差点就要被拧断脖子了吧。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臂就被人划出了一道口子。
她慌忙地偏开了身子,提剑挡住了来人的下一击。
原来,偷袭的人就是一直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耶律莫兰。
卫长轻瞄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咬着牙骂道:“卑鄙!无耻!居然偷袭人!趁人之危!臭不要脸的!”
众人:“”
耶律莫兰双手持着两柄弯刀,冷笑道:“哪有你不要脸,打了人就跑的!还有,你不是说要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吗?怎么,我就站在你面前了,不来打一架吗?”
卫长轻刚被流芷云那一掌打出了内伤,而且还伤得不轻,现在哪有什么力气再跟耶律莫兰打啊!
只是,就算她不想打,耶律莫兰也不会放过这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不等卫长轻说话,她就已经出了手。
眼见卫长轻越躲越狼狈,流苏连忙唤道:“般若,你去帮帮她!”
般若在一旁暗自着急了许久,早就在等流苏的这个命令了。
流苏一说,她立马拔剑就冲了上去。
刚停手的流芷云站在一旁,皱着眉头望着那略显慌乱的流苏。
她怎么会这么着急?
见卫长轻有帮手来,耶律莫兰气得大喊:“大哥,三哥!快来帮帮我!”
这种场合,是给你们拿来打群架的吗?
耶律屹还在犹豫,耶律崎便已经拔出弯刀冲了上去了。
他可不能让自家妹妹受委屈!
见状,流苏连忙冲着卫长轻喊道:“卫长轻,过来!”
趁着耶律崎还没抓到自己,卫长轻急急忙忙地跃到了流苏的身后。
耶律崎还未近流苏的身,围在流苏身边的暗卫们便已经齐刷刷地抽出了武器。
耶律崎不敢跟那一群人硬碰硬,只能硬生生地止住了步子。
流苏对着场中还在打斗的般若与耶律莫兰大喊一声:“够了,都住手!”
耶律屹怕自家弟弟妹妹太过莽撞会惹怒流苏,连忙跟了过来,拦住了耶律崎与耶律莫兰。
恭敬地朝着流苏行了个礼,方道:“还望殿下能给个面子,将此人交出,我等自当感激不尽!”
卫长轻紧紧地揪住了流苏的衣袖,生怕流苏会把自己扔出去。
流苏任由卫长轻扯着自己的衣袖躲在自己的身后,冷着脸对耶律屹几人道:“本宫为何要将她交给你们?”
耶律莫兰愤愤道:“她曾对我不敬,将我打伤,算是冒犯皇亲了!在我们西凉,她这样的人可是要剁手剁脚的!还望长公主殿下能将她交给我们自行处置!”
“你也说了那是在你们西凉,可这里是凌国,并非是你们西凉!”
一旁的流芷云扫了一眼卫长轻抓着流苏的那只手,淡淡地接了一句:“她这样的人,在我们凌国也是要剁手剁脚的。”
的确,就卫长轻刚刚在躲在屋梁上扔暗器偷袭皇亲国戚的那个行为来算,是够她吃一顿牢房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明眼人都能看出长公主是准备护着此人了,云妃娘娘怎还敢帮着那批西凉人?
齐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并不打算掺和些什么。
薛御史不知流芷云是什么意思,只好静立在一旁,不敢插什么嘴。
孙刺史生怕这几方人马会闹得太凶,正想上前打个圆场,却被流苏的话打断了。
“不知耶律公子此行可有国书?”
如今西凉国王卧病在床,又怎会给他们下国书?
况且,他们只是奉了他们父王的命令而已。他们的父王又还未能掌权,哪来的国书能给他们?
“没有。”
“既无国书,那耶律公子一行人,就并非是奉皇命来使了。本宫可有说错?”
耶律屹不知流苏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只能老实地接道:“殿下说的没错。”
流苏正色道:“既然几位未有皇命在身,那么,本宫倒想知道,你们这兴师动众地来凌国,又与我凌国官员走得极近,这又是何目的?”
有些东西,若是扯到了两国之间的层面上,意味就有些不一样了。
他国皇族,与本国官员走得那么近,身为长公主,自然是有权过问的。
不过,他们的目的,又岂能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耶律屹生怕流苏以为他们来此是别有目的的,忙道:“殿下误会了,我等来此,不过是为了游玩一番罢了。王爷向来好客,念我等乃是故人之子,才会叫上我们兄妹几人来此见识见识场面,还望殿下莫要误会。”
流苏点了点头,严肃道:“自然,皇叔向来好客,本宫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几位若是在凌国安分守己,本宫定然不会多做过问。”
略一停顿,她又继续道:“否则,若是因为你们的一些举动,害得皇叔惹上什么不好听的名声,那可就不大好了。”
齐王本不想插手的,可是流苏都把火引到他身上了,他又如何能安静下去?
不好听的名声?能有什么不好听的名声,若是战乱起,他这样的确能算是勾结他国之人,不过此时两国之间是和平相处的,他这样自然也不会摊上什么事情。
不过,今日在场之人实在是不少,人多口杂,她那话里又满满的都是威胁,若是他真摊了个勾结他国的罪名,还真的是不大好听的。
如此一想,他便上前打了个圆场。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争了。长轻也算得上是本王的妹妹了,还望三位能够给本王一个面子,放她一马,别再计较之前的那些误会了。”
耶律屹面有豫色,长公主与齐王都这么说了,他们总不能再闹下去了吧?
谁知,这么好的台阶,卫长轻不但不肯下,还被气得不轻。
齐王还有脸跟她师姐扯上关系?
她感觉被齐王这么一气,内伤都加重了不少。
“我呸!谁是你妹妹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