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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是夜瑾等人的笑声。
“我丨操,怎么这么多狗!!”安月婵一把关上车门,楚楚可怜的看向沈暮念。
沈暮念:“……”
还真是一朝被狗咬,现在见到狗就跑啊。
强忍着笑意,沈暮念安抚道:“这里算是乡下,养狗的不少,当然流浪狗更多,有什么奇怪的,下车,有念爷在,不会让你被咬的。”
安月婵顶着一张花容失色的小脸,挑眉道:“真的?”
沈暮念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下车了。
“念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人所在的位置了,就在这里,白术还在追查另外一个,苏子去那边确定了,我们先来攻下这一家。”皖瞳笑眯眯道。
话落,看见沈暮念身后走出来的女生,目光闪了闪,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一头飘逸的短发,巴掌小脸,五官还精细而端正,特别是那双眸子,滴溜溜的没有任何杂质:“念爷,这是……”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警惕的人证()
“介绍一下,安月婵我闺蜜。”沈暮念伸手把畏首畏尾的安月婵一把扯过来,挑眉道:“这是夜瑾你见过,这个,我的贴心小棉袄,也算是我师父,皖瞳。”
安月婵盯着皖瞳,愣了半晌才道:“你师父?保……保养的也太好了,我以为她二十多岁,天山童姥?”
皖瞳禁不住了笑出来,撒娇的对沈暮念拧眉道:“念爷,你看你,折煞我不说,都让人以为我是妖怪了!”
说到这里,皖瞳直愣愣的盯着安月婵目光柔和,嫩嫩的嗓音让安月婵心口都融化了:“你好,我叫皖瞳,才不是念爷的师父,她胡说的,我是她的下属,今年,二十七了。”
二十七,颠覆安月婵的想象,虽然这皖瞳看起来并不惊艳,但这个声音实在是减龄啊。
“行了,到此为止,皖瞳,月婵怕狗,你看着点,夜瑾,跟我走,说说情况。”沈暮念敛起神色,转身时已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安月婵看着沈暮念一秒变出来的严肃脸,还有她转身的强大气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样的沈暮念,让她看到了君亦卿的影子,实在是……帅呆了,又酷毙了。
皖瞳和夜瑾也知道沈暮念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均沉声应道:“是。”
从一条小巷进去,夜瑾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跟在沈暮念半俯着身子,将妖容凑过去沉声道:“这个人在寒色待了一年有余,以前的名字叫余利,今年才刚满四十,寒色出事后,他就跑了,改名余河,在各个城市兜了一圈,前些年才回檀城,在这里落脚,现在是工地上的工人,过着很平凡的生活。”
沈暮念若有所思道:“他现在在家么?”
“在的,我刚才去扫了一圈,确定了才让您来的。”夜瑾淡淡道。
沈暮念点点头,几人缓缓朝余利家走去。
跟寻常人家没什么不同,沈暮念等人停在大门口后,轻轻敲响了门。
片刻后,是个男人沉闷的嗓音:“谁啊。”
“余河么?我们找你有点事。”沈暮念柔声道。
余河并没有开门,而是极为警惕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众人,拧眉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想跟你确认一点事。”沈暮念目光慈善的通过门缝礼貌道。
“我没什么事要跟你们确认,你们快走吧。”说完,余河便匆匆的跑回了室内。
沈暮念给夜瑾和皖瞳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分散开。
“留在这里别乱跑。”沈暮念对一脸懵逼的安月婵命令道,和夜瑾兵分三路,散开了。
安月婵站在大门口,看着红红火火的铁门,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不自觉的朝后稍退了几步。
片刻后,但听一声闷响,旋即,是刚才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们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啊。”
沈暮念盯着被夜瑾按在墙上的人,伸手拂开了夜瑾的手,缓缓靠近气急败坏的余河,伸手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目光锁着他淡淡道:“余利,你不用紧张,我是苏寒的女儿,来找你,自然是有理由的,不会伤害你。”
余利闻声,看着眼前二十出头的女生,她的眉眼和气场渐渐和苏寒重叠,一时间僵硬在远处,撑大了那双布满皱纹的眸子,惊恐又惊喜。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收集证词()
四合院里虽然萧条,但却跟沈暮念以前记忆中的四合院大差不差,是寻常人家的烟火气息。
客厅里摆这些,并不先进也不奢侈的装饰品,老旧的电视和一张木桌,几把板凳,所有的一切都让沈暮念感到舒服。
“余叔叔,不好意思,刚才弄伤你了。”沈暮念站在余利面前,弯腰恭敬道。
余利急忙伸手扶着了沈暮念的胳膊,现在心里还是波澜万惊,有迟疑也有不信任,但看到沈暮念这张跟苏寒几分相似的面容,心里还是偏向相信她的,温和道:“没事的,快请坐。”
说着,对卧室门口探着个小脑袋往外看的小女孩抬了抬下巴:“清儿,回屋里去。”
沈暮念转过头,就看到一张很可爱的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充满了对外界的好奇,听到余利的话,点点头,乖巧的进去关上了门。
沈暮念等人落座后,夜瑾拿出了录音笔,沈暮念坐在余利对面轻声道:“余叔叔,实不相瞒,我们正在为寒色当年的事情翻案,虽然打通了所有的经过,也掌握了不少证据,但若是能找到像您这样的参与者,我们翻案起来会容易很多,您,还记得当年事情么?”
余利看着沈暮念,微微咬紧了牙关,双手扣在板凳上,骨节分明,他缓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最终涨红着略显苍老的眸子艰难启唇:“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那年,虽然,我刚进寒色不久,但那场变故却让我记忆犹新,我的兄弟,战友,我的上司,都死在了我面前。”
余利才一开口,嗓音就哽咽了:“我用了很多年四处躲藏,改名改身份,像个过街老鼠,像个……抛弃战友,苟且偷生的蝼蚁,我想过死,想过……”
沈暮念看着余利痛不欲生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这段伤痕她尚未经历,但凭苏寒和何以容就成了她的噩梦,每每想起钻心之疼。
“余叔叔,活着不是罪过,若是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庆幸的,那场灾难如同天灾,寒色如何招架,我想,他们不会怪你的。”沈暮念沉声道。
余利慢慢俯下身子,伸手捂着脑袋,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眼泪随即掉下来:“我只恨自己,恨自己当时没有能力,恨自己为什么要听话逃跑。”
安月婵轻轻的咬着唇角,不忍再看余利的神色,转过了头。
沈暮念的喉咙深处涌上来大片大片的酸涩,她微微拧眉,强忍着不让眼眶红起来。
稳住余利的情绪后,他们才开始盘问当年的事情。
录完音,沈暮念在临走前,让夜瑾给余利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三十万,希望余利能用这个钱,让刚才那个小女孩上好的学校,能够暂时的提高他们的生活品质。
在沈暮念他们走出四合院的时候,她听到了那个小女孩的稚嫩软糯的嗓音:“爸爸,爸爸你怎么哭了,爸爸不哭,清儿给爸爸擦擦,爸爸不哭。”
沈暮念微微仰起头,看向苍穹,终究还是红了眼眶,她在这一刻特别想念苏寒,特别想念何以容和沈俊。
如果苏寒现在还活着,该有多好。
如果何以容还能活着,该有多好。
如果沈俊还能活着,该有……多好。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那些隐忍()
晚上,沈暮念又回了君家。
顾萱翎正坐在沙发上愣神,听到沈暮念回来的声音,下意识的从沙发上起身。
在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小身影时,心脏突然顿了一下,连她都没有发现,她现在竟然习惯了沈暮念在她身边。
仿若在这个空荡的‘东宫’孤独的生活了太久,在她看到沈暮念回来的时候,才发觉,她已经贪恋起了沈暮念的陪伴。
每天清晨给她煮粥,陪她聊天,打针的时候讲笑话,聊家常。
半个月的相处下来,顾萱翎愈发的依赖她,人,总是相处才能了解彼此。
她以前觉得沈暮念倨傲,一身的戾气,但这些日子,沈暮念却像个寻常的子女一样,对她就像对自己的父母,她放下了一切防备,她现在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