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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念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这一刻涌上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君亦卿一直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还是沐凉那句让她心口一震的话,还是他没有忘记思思,他喜欢的人还是她。
她以为自己忍得了,但是高估了
“可是我没有啊。”沈暮念的眼眶一瞬间涨红起来,嗓音提高,近乎是低吼出来:“我没有退路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吼完,有点颓然,沈暮念讥讽一笑,喃喃道:“如果,当初那夜遇到的人不是你,就好了。”
如果遇到的人不是你,兴许就不会这么绝望,就不会一点一点的沦陷,就不会连唯一能坚守的心都伤成这样。
君亦卿目光腥红的看着她,沙哑的嗓音里卷着一丝伤痛:“后悔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生死都是我的人()
沈暮念别过脸冷冷道:“后悔。”
君亦卿眸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厉光,他坐到床上一把扯住沈暮念的胳膊,把她拽进怀里。
沈暮念脑袋撞在他结识的胸口,一股怒气腾上来,他永远都要这么霸道么?!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君亦卿,你心里装着别人碰我不觉得恶心么?不过一副皮囊也能让你偏执到这种地步!”沈暮念从他怀里抬起头,伸手去推他。
君亦卿禁锢着她的身子,握住她乱动的拳头,拧眉:“我心里没别人。”
沈暮念扯唇一笑:“你以为我会信你?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一个跟我非亲非故的人都愿意帮我,你就一定要这么逼我。”
君亦卿捏着她的手略微用力,低沉道:“谁愿意帮你。”
沈暮念狠狠的瞪着他,别过脸不吭气。
谁愿意帮她犯得着告诉他么?!
君亦卿松开她的手,虎口捏着她的脸,把她的脸向他转了过来,俊脸轻低,嘲弄道:“沐凉,就因为他说,只要是你不喜欢不想做的任何事,他都能帮你,这种话你也信?他有什么目的你搞清楚了么,你以为你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他竟然听到了沐凉的那句话。
没错,她不管沐凉是什么心态说出来的这句话,但细想来,沐凉对她从来没有敌意,甚至欣赏她。
她因为酒店的事情误会她,是因为他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
他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也暗中帮了他不少,他讨厌君韶雅,但为了不让君韶雅为难她,在她帮君韶雅追他的时候,他都偶尔默许沈暮念的行为。
她不喜欢沐凉,可也不讨厌,至少,他从来不把自己的姿态抬得太高,他从来不逼着她做任何不喜欢的事情,他跟她相处和睦简单。
不管他说那句话的初衷是什么,但至少他肯说帮她,她就收着。
为什么不收着,她凭什么不收着!
“我不是谁,但我为什么不信他,至少他从来不骗我,至少他行的端走得正,能帮到我的地方一定帮我不求回报,至少老子长得不像他前女友,你呢!你以为所有人的善意都跟你一样另有所图?”沈暮念恼了,狠狠道。
呵,他在她心里,竟连沐凉都不如。
“后悔了?后悔那夜遇到的人是我,不是他。”君亦卿觉得一团在心中腾腾燃起的怒火,几乎快将他整个人都点燃起来。
沈暮念冷艳一笑:“是啊,我就是后悔,如果当初我遇到的人是沐凉,也不会沦为这个地步,他跟你不一样,他是个君子!”
君亦卿眼神戾气迸射,一把将怀里的沈暮念甩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他的俊脸跟她近在咫尺,卷着气盖山河的怒气邪肆阴冷讥讽:“后悔?晚了,我告诉你沈暮念,你现在是我君亦卿的女人,以后也是,生是,死也是!”
沈暮念红着眼睛瞪着她:“君亦卿,你就是禽丨兽!”
“禽丨兽?那我是不是得对得起,你给我的这个爱称!”君亦卿狂傲启唇,话落,吻住了她。
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放你走()
沈暮念的手顶在他的炙热的胸膛,拼命的推着他。
但君亦卿就像个被激怒的野兽,带着惩罚性的咬着她的薄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像是要把她活活点着。
怎么也推不动,沈暮念在他的红舌深丨入在她口中肆意侵略的时候,用力的握着他的胳膊,长出来的指甲用力。
娇嫩的舌头被卷住,吮丨吸,厮磨,逼到无路可退。
他的吻越凶猛,她的手就越用力,她甚至能感觉到她锋利的指甲快突破他单薄的衬衣,钻进他的肉里。
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修长的手指深入她的墨发间,禁锢着她的脑袋吻得越来越用力。
燥热,耻辱,万千思绪都在这一刻涌上沈暮念的心头,她通红的眸子里渐渐渗出雾气。
在空气逐渐稀薄,绝望越来越浓烈之时,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已经发红的手指从他的胳膊上垂下来。
一滴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指上,烫的他所有的动作都蓦然一僵,掀开了腥红的锐眸。
就这么屈辱么,就这么不愿意,让他碰么?
觉得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逼迫她,他对她所有的好,她真的一丁点都感觉不到么?
他宠着她,保护她,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禽丨兽之举,他喜欢她碰她都是恶心至极,她帮她怕她受苦受伤都是强迫。
他什么都可以忍,她骂他,打他,甚至伤害他,但是他忍不了,她哭,看到她哭。
他连那句他说的,她生死都是他的人,都没有力气再说第二遍。
“沈暮念,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君亦卿用残留着她眼泪的手指,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凝视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道。
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想听实话么?”沈暮念别过脸,错开他碰她的手指,拧眉轻声道。
君亦卿松开她,直起身子,最后看了她一眼:“想走的话,就走吧,我不会再管你。”
他不想听,听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沈暮念从床上狼狈的爬起来,拿起衣柜里她叠好的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出来的时候,君亦卿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口,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个熟悉又凛然的背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
她拿起沙发上的剧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心脏抽着疼,沈暮念下了楼,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知道她冲动了,但没有办法,她高估了自己,她还是忍受不了,忍受不了心里那种极度扭曲的挣扎。
忍受不了,在他没有忘记思思之前,跟他同床共枕被迫做尽暧丨昧的事。
只是,她不清楚的是,君亦卿放她走,是这一时还是
不管是什么,她现在都一点都不想再去思考,太累了。
回到熟悉的病房,沈暮念钻进了冰凉的被窝里,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睡了。
次日。
沈暮念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门响。
心里猛地一个咯噔,倏地掀开了眸子,在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时,眼里的戒备松了下来。
阿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穿着昨天那套运动装,连包都背的好好的,颓然极了。
沈暮念拧眉:“你大清早的背着包干什么,不会这就要走吧。”
阿丑把包放下来,走到沈暮念身前,含着意味不明的神色看着她,问:“难道不是我们一起走么?”
第二百八十四章 你怎么哭了()
沈暮念有点不可置信:“他真的愿意放我走。”
阿丑在沈暮念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不舍的情绪,心里无端一凉:“不止愿意放了你,还有你内心渴求的一切,你赢了。”
沈暮念没有听懂阿丑的意思,拧眉柔声道:“什么意思?”
阿丑一屁股坐在沈暮念身侧,没有看她,低着脑袋淡淡道:“君上将说了,你所费尽心力筹划的一切,你所担心的一切,你所防备的一切,关于他的一切,你都可以不用顾虑了。”
沈暮念眼神一晃,他难道已经看出来了她以后想走的路,那条,她不愿意的。
“你觉得自己被逼上绝路,不想再遇到白书凉那样的事,不想被君韶雅以及所有能威胁到你的人攻击,你想保护我也保护自己,所以告诉君韶雅,也想公开你和君上将的关系,渴求庇佑,是么?”阿丑轻轻的抬起眼,看向沈暮念,她的眼眶很红,里面流转着温热的液体。
沈暮念不忍心看她的神色,轻轻的偏过头,咬着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