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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航也不解释,只管推着秦雅芙进到屋子里。
这个家里只有这个云姐和她的丈夫——一个看起来老实、木讷的男人。
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都没怎么说话,只管低头吃饭。
饭菜倒是很丰盛,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做得味道还不错,荤素搭配得也很好。
饭后,云姐让两个人住到了东屋,说是炕上所有的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让他们放心使用。
秦雅芙家住郊区,也是平房,对别的不懂,但她知道,一般都以东屋为大,通常主人家都是住在东屋的,而且,她也看出来,这家像是能管游客吃饭的地方,但从住宿条件上来看,并没有闲屋子分给游客住,今天安排他们住在东屋,很明显是把他们当做贵客来招待了,这绝对不是对待游客的方式。
只是,既然林子航说晚些告诉自己跟他们的关系,秦雅芙就耐心地等候他的解释。
云姐出去后,很快就又来敲门:“小航,洗脚水打好了,累一天了,泡泡脚吧。”
林子航打开门,谢过云姐,把盆端了进来。
很大的一个红色带喜字的瓷盆,看花样像是有些年头了,但是保管得很好,或许根本就是没怎么舍得使用过吧,所以才会连漆面都还是完整的。
秦雅芙有些过意不去:“这个,这个是人家的洗脚盆吗?咱们别给人家糟蹋了。”
“又说胡话了,这个盆肯定是云姐他们舍不得用的物件,要不,也不能保持这么新的状态,不过,它也算是我的‘专用盆’了。”
林子航有些得意。
“来,咱们先泡上脚,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话,就去脱秦雅芙的鞋。
“哎,你走开,不用你的。”秦雅芙有些嫌弃的推开他。
林子航撇了撇嘴:“古代女人的脚是不许别人看的,但她老公总还可以看嘛,你可倒好,上赶着帮你,你还跑。”
“我自己有手,当然不用你帮我。”秦雅芙嘴硬道,让他伺候感觉好别扭的。
林子航不再理她,自己脱下鞋袜后,站在盆边等她。
秦雅芙本来坐在炕沿上,也脱完了袜子,抬头看见他站在盆边,不禁有些意外:“你,你站在那儿干嘛?”
“一起洗呀!”林子航理直气壮道。
秦雅芙那长长的睫毛快的眨动,脑子里转成了浆糊,两个人在家里时,卫生间里有浴室,都是个人洗个人的,她从不许林子航跟她洗什么“鸳鸯浴”之类的混账事,还真就没在一起洗过脚。
她有些别扭,又很嫌弃的看着他的大脚:“你的脚那么臭,我不要和你一起,你坐一边儿去,我先洗。”
“哎,我以前每天跟你睡一张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嫌我臭啊?怎么这段时间你把我赶出卧室,还长脾气了?”
林子航严重抗议。
秦雅芙眼明手快地抢过屋子里唯一的一个小凳子,抱在怀里:“你没有凳子,没办法洗脚,你又那么脏,还是让我先洗吧。”
林子航笑眯眯地看了她一会儿:“你想好了?你忍心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难道让你先洗,你就忍心了?”秦雅芙急中生智,明知道他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但又想不出怎么对付他,只好拿话激他。
“好吧,”林子航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算了,谁让我是男人呢,当然得让着你了。”
他说着话,真的就离开了水盆,慢悠悠地晃到了炕边。
秦雅芙看着他老实的坐到了炕上,放下心来,这才坐到凳子上,把脚放进了盆里。
林子航嘴角的笑意开始加深,他笑得像个恶魔般的走到了秦雅芙近前。
秦雅芙吓得忽地站了起来,紧张地问:“你,你干嘛?”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片痴心()
林子航看到秦雅芙紧张的样子,故意板着脸,双手
他的这个举动让站在洗脚盆里的秦雅芙彻底无语了,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没办法,她来不及擦脚,抬腿就要跨出盆外。
林子航搂住她的腰,硬把她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我吃点亏,让你坐人皮沙好了。”
“哎,我不……”秦雅芙左右挣扎,想要摆脱束缚。
“当当当”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小航,不好意思,我忘了屋里只有一个凳子了,我又拿过来一个,放到门口了,你取一下吧。”
“好,谢谢云姐。”林子航的声音还算客气,可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狰狞和不甘了。
秦雅芙则正好相反,这是今天里,她对云姐印象最好的时刻,她觉得云姐就是及时雨,就是救苦救灾的观世音菩萨,她想着,眼角眉梢就挂上了得意。
林子航把她放到凳子上后,正好看见她嚣张的笑脸,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把门外的凳子拿了进来,却只是随手放在了门口。
他依然空着手走了过来。
秦雅芙傻了眼,指着他:“你,你耍赖!”
“不跟你耍赖,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嘿嘿!”林子航又露出了阴险的笑脸。
秦雅芙别扭地被林子航抱着洗了脚,终于被放到了炕上。
她趁林子航去倒水的功夫,快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里,还好现在天气不太热,她里面有穿衬衣衬裤,还不至于要穿着外衣睡,秦雅芙心情愉快的躺下休息。
林子航出去后,耽误了一会儿时间才进来。
却见妻子已经酣然入睡了,他极其郁闷的看着手上刚刚从车里取过来的,新给她买的吊带睡裙哀叹了一声。
这件睡裙是他之前特意放在包里的,却被秦雅芙换下身上那件摔破了的裤子时,给压到了下面。
他出来倒水的时候,又去车里找了回来,不想却在门口遇到云姐,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这么一段时间里,她就睡着了。
唉!她要不要这么不解风情?
林子航委屈地换上睡衣,挤进窄窄的单人被里暗暗抱怨:云姐他们真是的,老古董,连床双人被都没有,他又不甘心单独去睡那个早就被云姐铺好的被窝。
佳人在怀,馨香甜蜜,林子航不是柳下惠,他忍不住轻吻她光滑的脸颊,小巧的耳垂儿,还有那细腻的脖颈,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弄醒,告诉她,自己在这一个多月里有多想她。
可是,他不敢,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对,就是没有信心,说出去谁会相信?一向清高冷傲的林子航会怕一个女人?
然而,事实上就是这样,林子航怕得厉害,他害怕忽然醒来的人会跟他翻脸,骂他趁她睡着了欺负她,他现在一方面不懈余力的讨好她,却又在另一方面不敢再随便越雷池半步。
虽然白天几度峰回路转,可她心里的刺并没有拔出来,他清楚得很,好不容易她不再那么抗拒了,他还得继续隐忍。
时间,他相信时间的力量,他一定会感动她的。
林子航暗暗叹气,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数,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他不光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高冷睥睨,反而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渴望着她,直到拥有了,他都不放心,不安心,他也说不清楚她好在哪里,哪里就值得他拼死觅活的喜欢?
可他知道,自己放不下她,就算是全世界都没有了,只要能拥有她,他就可以快乐的死去。
林子航尽量小幅度的动了动主动伸到她脖子底下,又因为一个姿势过久而压麻了的胳膊,暗暗骂自己犯贱,可他就是对这种“犯贱”方式乐此不疲,只要她愿意,让他干什么都行。
这个“犯贱”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浮想联翩了许多日后触手可及的幸福,终于慢慢敲醒了周公家的大门。
两个人都安然睡去。
可是,半夜里,第一声春雷毫无征兆的轰然响起。
惊得窝在林子航怀里的秦雅芙忽地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心悸感搅得她懵,这就是她不想住在这里的原因,大山里的夜晚原本就比城市更幽暗、深沉,广袤得让人摸不到边,秦雅芙微微颤抖着身体,神智再次陷入到六岁那年的混乱当中。
林子航一向知道她怕忽然的响动,所以及时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宝贝,春雷一声响,万蛰苏醒来,冰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这话说得理智而又隐晦,虽然在深夜,却还是让秦雅芙想起了许多。
她仰起头,瞪大了眼睛,却还是无法在漆黑的雨夜里看清眼前人,身体上实质的触感让她相信,即使再无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