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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肯定?”只是一个脚踝,他就能这么确定?
“嗯,不是夏夏。”那么多年在一起,他太熟悉郁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夏夏右脚脚踝上有个胎记,这个人没有。”几乎是全身瘫软了靠在门边,揉了揉眉心,他真的很累。
“那就相信她仍然好好的,这时候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可是这种自我安慰并不会让他有多好过——郁夏,你到底在哪里?
即使那具女尸不是郁夏,但仍然没有证据能表明海牙湾滑落的脚印和郁夏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最后追查到她到过的地方。
郁夏消失的第七天,叶暮尘本该是准备到军区报道上任的日子,但他什么都没有做,每天把自己关在公寓中对着那件被郁夏埋葬的婚纱。
她那时,是用着怎样的心情亲手掩埋的?痛苦?绝望?
也是在那一天,他收到了一封郁夏在消失之前寄出的一份快递。
对着那一沓的东西,那一个下午,十几年没有流过的眼泪在那天全部倾涌而出。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他。
别墅的钥匙和产证;她最爱的那辆保时捷918的车钥匙;那艘她最爱的summer号游艇;还有很多过去他送的珠宝首饰,是不是连过去爱他的心情,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整理的干干净净?
呵,小女人是下了决心要和他断的一干二净。
浑浑噩噩的来到她的别墅,工作室已经被彻底关闭,整栋别墅里除了郁夏留下的几样未完的作品已经没有了她存在的痕迹。
最终,他在别墅后面的杂物室里找到被郁夏丢弃的一袋物品,孕妇的防辐射服、维生素片、好几本的孕妇书籍,以及——那张怀孕的报告单。
叶暮尘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郁夏会突然在那天向他求婚,因为她怀孕了。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不论生死,他都想不到郁夏会有留着孩子的可能,她应该恨死了自己吧。
对她那么的无情,把她逼到了绝路,如果——如果让他重新来过的话?
郁夏、郁夏、郁夏,你在哪里?
心中不停的念着她的名字,想着她会在哪里?想到也许这辈子,不过是再见一面,都是此生无望,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郁夏的下落始终没有结果,季末每天都关注着案情的发展也跟着一点点的绝望。
“唐景清,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嗯,现在只能相信他了。”相信她只是受了伤,独自躲了起来疗伤。
从郁夏消失开始,每次季末见到叶暮尘再也没有了好脸色,可能继续做的只有等待,无止境的等待。
“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唐景清知道叶暮尘已经错过了到军区上任的机会,就连他真正的“订婚仪式”也放了鸽子。每天不是在郁夏的别墅就是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
“能怎么办?等吧。”相信心诚则灵,相信只要他有恒心,总有一天会等到她。
“她要是始终不出现呢?”
“一天?一月?一年?一生?总会等到的。”夏夏只是看上去脾气不好,但心比谁都要软。
“那叶家呢?”叶暮尘彻底的忤逆了叶文博的期望,所受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无所谓了,没有了郁夏,什么都无所谓了。”回叶家,是想给父亲一个交代,他从没欠过叶家什么,更没有兴趣做叶文博手里的傀儡。
叶暮尘漫长等待的人生开始了,他没有放弃过寻找郁夏的下落,他想着各种再次见面时他要说的话。
再多的话,再深的歉意,都抵不过一句来不及说的——我爱你!
269。是交换更是了断()
谢一楠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这次在唐景清重新的照顾下,她又走到了一姐的位置。但却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气势。
所有人都知道她靠着卖惨卖白菜,靠着唐景清的怜悯再次站了起来,在圈子里并没有得到多少的尊重。抢资源的事情大家都在干,但是直接被揭露靠着潜规则上位的女主持却只有谢一楠一个,可想而知在背后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不屑和讽刺。
受不了压力又急于想证明自己的谢一楠选择了一项非常危险的外景任务——到叙利亚战地去取外景。
她指望着靠纪实访谈节目翻身,继续端着她优雅知性的主持形象,所以明知危险仍然拼死一搏。
而果然,到了叙利亚的第二天,谢一楠出事了!节目组所在的叙利亚区域被is武装分子控制。
“景清,一楠出事了!”赵咏华急切的到唐门国际找唐景清寻求帮助!
“妈,你放心,大使馆已经出面了,相信很快就是开展撤侨行动的。”唐景清当然也很担心,但事实上除了等待他没有多少可以插手的余地。
“我怎么可以放心,景清能不能你跟着中方人马一起到叙利亚把一楠带回来?”这是一个特权的世界,赵咏华作为上层游戏规的利益既得者,她太清楚权势能带来哪些好处。
“妈,你知道我走不开。”不提危险,不提公司的事情,他根本不放心把有抑郁症的季末独自扔在申阳城。
“又是因为季末?”赵咏华才不会相信一个制度健全的公司,大老板离开一个星期的时间会出多少大的问题。
“对。”唐景清不想再否认了,直率的承认对季末的在乎,哪怕明知会让赵咏华不高兴。
“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冷!眼看着一楠遇到危险都无动于衷?”
“还要我怎么做才叫不无动于衷?”他已经投了一大笔的“捐款”到大使馆,就是为了关键时候能够有那么点的“特权”优先保谢一楠的命,在撤侨的时候优先能照顾到谢一楠。
“你跟着一起去好不好?就当是妈求求你了啊!一楠也是我的女儿啊!”赵咏华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计较着那些过去,全心全意的担心着谢一楠的安危。
就本质上来说,赵咏华并不是个有多大坏心的人,她一直都记得谢一楠对她的“好”,理所当然的觉得也应该对谢一楠有所回报,她没有办法逼着唐景清娶她为妻,所以在其他方面的照顾一点都不含糊。
“妈!”唐景清揉了揉眉心,越听越觉得她妈是个只会添乱的人。
自己和季末的关系已经够糟糕了,在这个时候还让他追到叙利亚找谢一楠?疯了吗?
“我不管!唐景清,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季末麻烦!”命悬一线的时候哪里还顾及得到风花雪月?能让一楠活着回来,她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留着青山在,哪里还怕没柴烧!
这个交换无疑戳到唐景清的内心,用一次的机会能换取减少一个伤害季末的人,他认为非常的值得。
事实上是,他和季末在一起,不可能会家人断绝来往。如果赵咏华能放下自己的成见,他和季末之间也会容易一点!
他没有办法了,对于季末一根筋的倔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同意离婚,季末就用着消极抵抗的方法让他无可奈何!
“只有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一定要在谢一楠和季末之间二选一的话,他能负担的只有季末的一生,对谢一楠注定是辜负!那就趁着这次机会,不要再有牵扯。
“好,只要一楠平安回来,我说到做到。”赵咏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答应着这个要求,她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的儿子对季末会这么的在乎!但为什么偏偏是她?
唐景清安排好了公事,回到了淡水别墅,季末却还没有回来。
不用问,他也知道一定又是在警局追问关于郁夏的消息。她的抑郁症仍然时好时坏,郁夏出事之后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追查她的下落上。
直到晚上7点,季末才回到了淡水别墅。
“警局如果有消息一定会联络我们的,你每天去也不见得有用。”唐景清不想看到她每天回来都一脸的失落。
“我在家心也不安,还不如就在那里。”
面对季末的冷淡,他做好了和季末“长期抗争”的打算,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他们总会雨过天晴。
“我这几天要去出差,在家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无视季末的抗议,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亲昵的吻着她的发心,想到要离开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唐景清就很不舍。
但是,相信我!只要这次之后,不会再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们。
所以,小末——我放下一楠,你是不是也可以完全放下凌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