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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悦一瞧自家主子这兴奋的模样便知他是看中了此人,要留着重用,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公子,三日内必定将此人弄到手,保证对您死心塌地”。
燕七摆了摆手,“还是子悦懂我”。
又见了不少人,眼瞧着天都快要黑了,燕七伸了一个懒腰,叹道:“还以为能多找几个妙人呢,这一天都过去了,才得了一个有用的人,没劲,实在是没劲”。
“公子您就知足吧,这一个已经是不可多得的,这连城方圆多少里的能人异士都被你寻来了,若是继续寻找,怕是就难了,今日这一闹,估摸着公子您纨绔子弟的名声就更显了”。
燕七冷哼一声,“让别人说去,小爷我就是纨绔子弟,谁又能怎么着我”。
正说着,突然有一人闯了进来,激动的对着燕七道,“公子,公子您……那位来了……来了……”,他说着,垂下头,喘着粗气。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公子……那人……那人来信了”,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燕七。
燕七先是不解,随即眼眸瞪大,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封,眸光落在信封上的“吾弟亲启”时,瞳孔微缩,紧紧的盯着那四个字瞧着,双手拽紧,一言不发,子悦见此情景,叹了一口气,那人可是主子心尖上的,这么多年来杳无音讯,主子他虽然面上不显,其实内心是很在乎的,如今突然来了信,自然万分激动,她走出去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了几句,这才回了屋,将房门紧闭。
吴妈得了消息,扭着腰下了楼梯,对着满堂的客官吆喝道:“小王爷说了,今天儿累了,这乐子,他改日再寻”。
屋内,燕七眸光怔怔,突然将信封往子悦手上一塞,“赶紧拿去扔了,爷我才不稀罕看呢,那破字,跟蚂蚁爬似的,写的都没有我的一半好”。
子悦好笑地看着燕七这副赌气的模样,叹息一声,道:“大少爷既然来了信,想必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公子你还是看上一看吧”。
“不看,拿走扔了”,燕七摆起了面孔,折扇一拿,就要出门,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又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子悦手中的信封,怒斥道:“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来信,哼,他拿这里当什么了?客栈吗?还是他的救命福星?既然不联络就不要联络好了,现在突然来信做什么?”
子悦捏着手中的信件,瞧见燕七那面红耳赤的模样,主子他是真的怒了。她是燕王府的家生子,自幼就伺候着燕七,对自家主子的性情万分了解。主子他这些年性情大变,皆因着多年前的那件事情,都说这大宅院里没有真情,可是燕王爷生的这兄弟两个,关系却出奇的好。
那时候燕七小少爷尚小,性情温和,喜爱读书,而大少爷却是喜爱练武,拜了一位高人为师,经常跟着他师傅跑出去历炼,每每回来都给燕七带一堆稀罕的玩意儿,主子瞧着好奇,便央着大少爷带他出去玩,因着燕七不会武功,大少爷便不曾同意,有一日,大少爷在外面历炼救了一位老头,那老头瞧着大少爷,开口便说他印堂发黑,将有一难,若是安然度过,日后便会荣华富贵,可若是不能度过,不仅自身劫数难逃,甚至有可能祸害到家人,大少爷自然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爽朗一笑就抛在脑后,可事情就出在这里,没过多久,燕七因着好奇,有一日见大少爷又要出门,便偷偷摸摸的跟着去了,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一伙子蒙面人,将燕七抓了过去,大少爷察觉之后前去救援,眼看着燕七就要遇难,关键时刻大少爷连忙挡在主子面前,为救燕七身中毒箭,被随后赶来的大少爷的师傅所救,带到府上之时,大少爷已经是奄奄一息。
大少爷拜的那位师傅可谓是神医,就连他看了都直摇头,说是已无回转的余地,燕七那时候吓傻了,呆坐在大少爷身边,抱着他的手哭成了泪人,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少爷必死无疑之时,大少爷先前遇到的那位老头凭空出现了,说是他有办法救下大少爷,燕王爷无奈之下,只能活马当死马医,同意让他试上一试,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办法,大少爷竟然真的被他救活了,这神秘老头跟燕王爷到书房谈了很久,临走之前留下一块白色玉佩,让燕七随身带着,说是能够助他早日找到贵人,其后,他带着大少爷一同离开。(。)
第三百一十一章 杀人案件()
燕王爷对外声称大少爷中毒而亡,并且将此事封了口,自那以后,谁都不曾再将大少爷提起过。
而这些年,大少爷连一封书信都不曾寄回家,却每年都有陌生人往家里送一些稀罕玩意儿,都是给燕七小少爷的。燕七虽然面上嫌弃,暗地里都将那些玩意儿当个宝贝一样收着。
他虽然外表看起来性情大变,本质却没有变。
子悦跟着他这些年,瞧见他如何面不改色的欺压刁民,如何漫不经心地替别人打抱不平,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为”,闯下一个又一个大祸,得了一个霸道小王爷的名声,却从未不曾见他如此面红脖子粗过,看来,主子他今日是动了真性情了。
“公子,您真的不看吗?”,子悦摇晃着手中的信封。
“谁说不看了,给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写出个什么花来”,燕七快走几步,一把从她手中抢过信封,三下五除二地拆了开来,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待看完之后,又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面上的神色变幻不停,最终眉眼上扬,嘴角一挑,勾起了一抹坏笑,“子悦,走,回府!爷我要进京了”。
啊,进京?
子悦面上诧异的神情一闪,却也不敢多想,连忙亦步亦趋地跟着燕七走了。
……
另一边,昀凰等人休息了片刻,便赶往下一个城市汴梁,这汴梁位于京城与江南之间,很是富饶。
几个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正在大堂里用餐。
此时,慕容瑾又带上了银色面具,将脸的上半部分遮住,只余下一双清凉的双眼,还有薄薄的嘴唇露在外面,他今日一身黑色的长袍,倒是比平日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意。
隔壁桌的几个人正在谈论着这汴梁城里新发生的一起命案,昀凰侧耳听了一会儿,也大体听明白了,原来是这汴梁城里一大户人家的独子卢健全,他名字虽叫健全,可打娘胎里出来便身子骨弱,这些年一直靠着药物吊着,家人为了给他冲喜,花重金从其他地方买了一个绝色女子马氏做媳妇,那马氏生就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你,能够将你的魂给勾过去,原本相安无事,可就在前几天,在这户人家做粗使活计的下人张涛见色起意,竟然打起了这马氏的主意,半夜欲强奸了这马氏,马氏也算是忠烈,死活不肯,这张涛可谓是丧尽病狂,气急败坏之下竟然屠杀了这卢家上下十七口人,马氏机智之下装死逃了过去,事后前去衙门告官,张涛被逮之后拒不认罪,关押在牢房之中。
原本事情到了这里可算是快完结了,只等那张涛认罪便好。
这张涛虽然是个目不识丁的下人,运气倒是不错,早在几年前曾经救过一个受伤的青年,那青年相貌甚好,又颇有几分武力,伤好之后在张涛老房一有钱的亲戚的帮助下,在衙门做了一个捕快,这事情本来隐蔽,知晓的人不多,在张涛出事之后,那青年一直沉默无言,也不曾站出来过,可就在前几天,那青年不知怎么想的,突然闯进大牢之中,将张涛救了出来,如今两个人正在逃亡,被官府发通缉令四处缉拿中。
隔壁桌的一男子猛得灌下一杯酒,叹息一声,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俺大哥也曾在那卢家做过管事,与那张涛也相处过,据他所说,这张涛为人很是中肯,而且特别善良,路上看到个乞丐孤儿,宁愿自己饿肚子,都会掏出几十文钱买些吃食送给乞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混账事情……”
“哼,秦大哥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再好的男人,遇上那勾魂的美人儿,也难敌美人的勾引啊,哈哈哈……那马氏我可是见过的,啧啧,一身的风骚模样,瞧着就让人心里痒痒,早知道会有此事,老王我也该动手,那等销魂的美人,若是能够与她一夜销魂,啊——那滋味,就是让我死在她的床上也都值得了”。
一旁的男子夹了几筷菜,四处望了望,小声道:“去去去……真是的,你******是不是以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