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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诺语同行。”夜离并未深想,便实话相告。在他看来这事本是无可厚非,他出门,想要带谁是他的自由。只要不触及默贤阁的利益,那么即便是夜尘,也无权过问。
冰雁面上一凛,竟然又是那个女人!怎么只要是和夜离公子相关的事,就离不开苏诺语那个女人呢?
察觉到她站在那儿许久未动,夜离抬起头来,问:“冰雁,还有事?”
冰雁看着夜离,终于下定决心,脱口问道:“夜离公子,有件事冰雁心存疑惑,还望夜离公子可以帮着解疑。那个苏小姐同咱们默贤阁究竟是什么关系?”
“咱们是做什么的?”夜离反问道,“她如今同咱们的关系自然也就是那一点。”说起这话时,夜离心中微痛,不知何时诺语同默贤阁的关系才能因他而变得不同。
冰雁一怔,听夜离公子话中的意思,那个苏诺语也是默贤阁的雇主?但是为什么那么与众不同呢?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在她看来,绝不是仅仅那一点关系。然而,触及夜离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她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出了书房,本该直接回去,然而想起方才夜离的话,冰雁脚步微转,往离月居的方向走。一路上她都在想,方才夜离公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让她到离月居一看究竟,说是这样就明白其中缘由。关于那个苏诺语,她已经熟悉到不行,还有什么新奇的吗?
快到离月居的门口,正巧碰见心云从夜离所居的院子往她们的住处走,她放缓脚步,跟在她身后。来到院子门口,她一眼就看见庭院内有个绝美的女子正悠闲地晒着太阳。
冰雁脚下一顿,起了几分好奇,这里何时又住进了这样一个绝色佳人?冰雁自负美貌,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个女子面前,有几分相形见绌。她心中想着,相比较苏诺语,若是夜离公子喜欢上这样的女子,那么她绝对是心服口服!
正在这个时候,那女子悠然开口:“心云,今日回来得好早!”
“小姐,您中午想吃些什么?我去准备!”心云笑着回答。
那……女子竟然是苏诺语?
当苏诺语话一出口,冰雁仿佛是晴天霹雳一般,那个声音她是不会听错的!可问题是……她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美若天仙的?原来的那个她……莫非是易了容?
想起方才在心底说的话,冰雁的心微微有些不甘!夜离公子一开始便见过她的真容,所以才会那么百般维护吧?还有石海,竟然也瞒着她,将她蒙在鼓里!
正当冰雁心底经历着种种煎熬,心云的声音猛地响起:“你怎么又来了?你还嫌害我家小姐害的不够吗?”
冰雁面上为窘,有几分偷窥被抓住的尴尬,然而,很快便恢复镇定:“离月居的主人是夜离公子,我来这儿,不过是找夜离公子有事相商!”
心云还欲再说,被苏诺语打断:“心云!你去忙吧!否则午饭又要推迟了。”
“是,小姐。”心云点点头,不甘愿地自冰雁身边离开。
既然被发现了,冰雁索性大方走进去,看着苏诺语,问:“你原来是易了容的?”
“显而易见的,不是吗?”苏诺语笑着说。对于冰雁,她没有什么好感,但也不讨厌就是了。并非是她宽宏大量,实在是由己度人,怜悯她情感不顺而已。
冰雁警惕地看着她:“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冰雁,你是个聪明人。何必问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我之所以找到夜离,自然是因为他是默贤阁的人!”苏诺语说道。
“当初我说你相貌平平的时候,你必定在心中嘲讽我吧!”冰雁冷哼一声,“你敢保证对夜离公子并无旁的想法吗?”
第八十七章 出发南下()
苏诺语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答:“冰雁,身为默贤阁公子的心腹,这些话不该是你说的。你同样貌美,我又有何立场嘲讽?至于旁的,我从来不对未发生的事情做保证!”
类似于承诺、保证的话,是苏诺语现在避之不及的。她不信任世上所谓的保证和承诺,那不过是人在某种特定情况下的骗术而已,谁当真谁就输了!所以,她也不会给人保证!
冰雁被她说得有几分语塞,怔怔之后,转身离去。冷静向来是她的专长,然而每次因为夜离公子,在苏诺语面前,她都会变得急躁!如今冷静下来一想,她的确过于急切,找错了方向。其实事情的最终结果根本不取决于苏诺语,问题的关键始终都是在夜离公子的手中握着。
冰雁离去后,苏诺语的心情也多少受了些影响,不如方才那般惬意自在。只不过,她不愿庸人自扰,如今她心中想着的全是即将南下的事!
冰雁走出来不远就看见石海的背影,想起方才在离月居的窘迫,她扬声唤道:“石海!”
石海听见冰雁的声音,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冰雁,你怎么会从那个方向过来?是去找公子吗?公子这会儿不在离月居,在松园的书房!”他主动告知公子的去向,本想着冰雁必定对他的这一行为满怀感激,谁料——
“石海,我问你,你为何联合外人来哄骗我?”冰雁气不打一处来,“我被耍的团团转,你们很高兴,是不是?”
石海被她这番没头没脑的话问得有些懵,诧异地问:“你在说什么呢?”
“还跟我装糊涂!”冰雁怒道,“那个苏诺语分明是易了容的,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我?让我在她面前如此丢人!”
石海恍然大悟,原来冰雁是见过苏小姐的真容了,难怪呢,这么生气。可问题是,这个事情上他也是冤枉的啊!石海解释道:“这个事我只比你早知道一日而已!”
“不可能!”冰雁武断地说。
石海笑着看她:“真的,不仅是我,公子也是昨日才见到苏小姐真容的。别说你了,我昨日也被震惊到!正所谓是‘真人不露相’说的大概就是苏小姐了!”
听见石海夸赞苏诺语,冰雁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怒火,不再理会他,拂袖而去。石海站在原地,被冰雁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是,石海不是那爱钻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且并不重要的事,他便索性抛在脑后。
时间过得快,明日便要同夜离南下,这一夜苏诺语不忘对心云诸多嘱咐:“心云,我们大概十余日就回来,我若不在,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真有什么事,便去找冰雁吧!”
“找她?”心云连连摇头,“她对小姐百般欺负,小姐要我有事求她?我才不去呢!”
苏诺语认真地说:“夜离和石海都不在,另一位公子也不在,逍遥谷中主事之人就是冰雁。素日里她对我虽有些误会,但是你要相信,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一定是个秉公之人。所以,你若有事,找她帮忙,她不会坐视不理的!”这还是第一次要和心云分别那么久,她着实有些不放心这个丫头。
心云为了叫苏诺语安心,只得点头:“好,我听小姐的。小姐,您既然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就放心去吧。心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有事的。”
苏诺语笑着看她:“好!”
同心云吩咐几句后,苏诺语找来纸笔,埋头奋笔疾书。心云见烛火昏黄,上前劝:“小姐,这光线晃眼,等我给您再点两盏灯,您再写吧!”
“不必,几个字而已。”苏诺语头也不抬,只顾笔下。
心云好奇地站着旁边看,待苏诺语放下笔,她才发问:“小姐,您这写的是什么?”
苏诺语将写好的纸条递给心云,交代:“明日本该出谷给狗子针灸,但是要随着公子南下,这个事只得耽搁下来。我这一去十余日,大概还得耽搁一周。狗子的病已经快要痊愈,若是因我的缘故耽搁,岂非是我的失职?”
“小姐,您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何嫂他们会理解您的。再说您给狗子看病这么多日,从未收取过一丝报酬,他们不会怪您的。”心云说这话宽慰她的心。现如今到哪里去***这样好的大夫?
苏诺语知道心云说得不假,何嫂的确是不会怪她,但是身为医者,不能对自己的病人尽责,对自己的内心也无法交代。若是旁的事,她一定不会去,可这次事关爹娘的大仇,她不能不去!“心云,这上面关于针灸的穴位以及用药我已经交代得很详细,你明日和我们一起出谷,将这个交给何嫂,让她另寻一个大夫。”这是苏诺语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