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仍在,是我们在飞逝。当我想通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握着御赐鹤顶红的将死之人了。我至死不忘那八字承诺,哪怕你的暂离。爱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 现在,我要离开,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我已离离不弃,你却桃之夭夭;
你若桃之夭夭,我偏离离不弃!
押不芦花,来生,再见!
分割分割,网站的阅读功能还没有开启,还在调整中,各位读者们还是看不了书……哎,虽然偶还是按时传书,虽然网站停滞不是晶淼能力所能控制的,大家没法第一时间看到文文,偶心里还是觉得很抱歉。T。T读者朋友们对不起。
今天是平安夜,祝大家平安夜快乐^0^记得吃个红扑扑的苹果喔!
很久没有看到过大家的留言了,偶写得好孤独啊!希望网站弄好之后大家能多多留言给偶,555……偶想乃们!
第四十一章 浮出水面
第三卷 雪
浮生若梦,对雪长歌。
慵懒呼唤风将行,却言雪飞不见影。
共看千秋几代繁华,一豪盖尽。
璇花,玉叶。
声何似,弹更明。影留连,不愿醒。
飞屑绕指尖,吾心似汝心。
第四十一章 浮出水面
眼皮不再疲沓,睁开的弧度很干脆。
料不到没睡两个小时的我,居然是自然醒的。熟悉的房间没有点灯,窗外,天边的黑云微微有些擦亮。
“夜。”既然我已经被送回来,我知道,她在。
“嗯。”应得很理所当然,她许是早从呼吸的紊乱感知我已经醒了。
想到自己先前独自出去的鲁莽,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被点穴之后,断断续续无头无尾只听了个大概,我顿了顿,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了:“他有说……怎么做吗?”
黑暗中,夜似乎斟酌了片刻,语气隐隐无奈着:“属……夜愚钝,终不解。”她点了灯,我看清她轻轻摆着脑袋:“也许是时候,拆开第二个布囊了。”
“诺,”我点点头,披了件衣服下床:“夜姐姐,第二个是绿的吧?”
凑着灯光,夜摸出浅豆绿色的布囊,与我匆匆对视:“嗯,正是。”
我从对视的眼中读出了我们共同的心情,简化成三个字,就是“不得已”。
这个站赤小得普通,战乱连连,伙计大抵也被打发了,走的走,散的散,除我们之外,亦没有其他旅人。如此一来,商议没有想象中那般秘密进行,找个空屋,遣走“闲人”便可。
堂厅之中,我正襟危坐,见行队的重要人员都已来齐,方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地问道:“成管事,先前的来信,是怎么回事?”
成达深鞠一躬,再拜,呈上信件之后,见我粗览过,便一字一顿细细道来:“近日乱贼再犯,既攻保定,当下之姿,直逼大都。王爷深虑,令我等势必保公主之安,速回鄯阐。若此,那……”
见成达语歇,犹豫地看向我,似等我引出下文。无奈我偏偏不言,脸色不露任何情绪,只闲散地再拿起杯啜上一口,淡淡看着座下各人的神态——吉子、成达等人已然是早知道了消息,所以只是一副待命的姿态;两个丫头同我一样是在迷糊中被唤醒,听闻来信一事,不免有些惊诧之色:塔娜手中的水壶在放下时几下不自然的碰撞,隐隐有意识游离般的不安;而塔娜貌似波澜无惊的眼神,却刹那闪过几丝难以玩味的思绪……忽然,夜站到成达旁,礼毕之后,字字铿锵地接道:“若此,今日从站赤出发,直至鄯阐,而非原订取道四川。”
“我有在问你么?”我的语气是刻意压制的“客气”。
“属下自认所言并无不妥。”夜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不知好歹已经引得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只不过前些日子给过你几分薄面,”我用手指摩挲着瓷杯上竖起的纹路,语气冷而幽厉:“你就以为自己的意见能左右我不成?”
“非也,”夜轻笑:“属下只是觉得可笑,成管事与个十多岁的孩童,商谈得还唯唯诺诺一本正经?”
“放肆!”我勃怒而起,攥着手里的茶杯,大力往夜脚旁的方向甩去:“本公主问的是成管事,你插什么嘴?”
见我性情突变,众人皆目瞪口呆,惊异万分,不敢多言。我瞥到吉子张目结舌的表情,成达惊凸的眼……就连本与夜相处不甚熟的哈斯,也连忙向后拽起他的衣袖;塔娜单手捂住嘴,通红的脸吓得发白:“公主息怒……”
我聪耳不闻,看向夜与成达方向的眼里好像冒起火焰。几步踱到他们旁边,高度直对她淡然的眼,我轻挑眉头,不留情面地问道:“夜,你言语之间自作主张不留余地,究竟是何居心?”
没有人回答,四下一片安静。
隐约间,看到夜轻轻摇头,许是提醒我表演太过,我忙收了心里的暗喜,将计就计,声音提高,厉色道:“摇头?是在叹‘朽木不可雕’,还是抱怨跟错了主?”
夜的眼并不看我,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属下并无此意。”
“哼!未必!”
我一甩衣袖,转身回座,衣袂飘飘,尽露飞扬跋扈之姿:“夜,性情羁倔,今日公然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恣意妄为。念你乃父王所派,我姑且不以罪罚相向……可是,你滚!本公主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发挥了来到这个时代从来没爆发过的怒气,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理直气壮。言语间堂厅一片惊恐,在场之人只敢露顺目噤声之态,并无人出面为夜说句好话,更无一人劝阻——看到这样,心里不免隐隐作痛,夜的冷漠,许也是环境所致。
稍尔,堂厅仍是死一般的寂静。夜慢慢扬起头来,目光高傲,面色铁青,一句“告辞”在抱拳之礼后,转身便走。吉子和塔娜倒吸口气看着她玄色的背影,再看我不可妥协的愤怒,几欲开口,却不敢挽留。我佯装怨愤,抓狂地喊了几声“反了”,任性般俯身“哗”地把桌上的杯具信件全都掀到桌下,“哐啷”一片吓得众人立马下跪:“公主息怒……”
“辰时出发,走最近的路!父王不在,其他人都反了不成?哼!”
边走边说,像是娇蛮公主撒气后喊给夜听的。进了房间,重重把门一甩,看着铜镜里面红耳赤的自己,真矫情得把自己恶心到够呛。“夜,真委曲你了”
我可以对杨渊海放不下心,但莫名的,我对叶榆功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信任。
此计一出,像湖心投入的一粒石子,没有人料到能漾出多少涟漪。我的蛮横,不知会让多少人疏离,我的无礼,不知会被多少人鄙夷……我只知道,夜走了,虽然只是假装离开,我却切实有种孤军奋战的寂寥。
接下来的时间,我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随着马车渐渐自北向南行进,气温也逐渐变暖。除了塔娜与哈斯,我几乎不与任何人有多余的言谈。嬉笑间我仍是那二七年华、娇蛮任性的公主,事事要人照顾,无半点独自生活的能力。而两个丫头也有求必应,服侍照料得特别周到,不时受到我从包里摸出小饰物的赏赐。自始自终,我总是对她们和颜悦色,努力当心腹相待。
卸下暗处人的心防需要时间,等待狐狸尾巴露出的过程也尤为煎熬。对远方或不远处“他们”的关切,只容我在心底自顾消磨。
孤高,皎洁。
后天就能抵达鄯阐,我独自数着手里的八块碎裂的汉白玉,心里“砰砰”直跳。
没有手机没有QQ没有电子邮件的年代,我们的暗自交流真得抽象到这个地步么?惴惴不安的手心传递真冰凉,夜离开前曾经叮嘱我,沿路歇息时注意她留下的碎玉,一来是让我安心,表示她并未远离;二来是一个提醒,碎玉到十个时,表示她已有十足把握确定内奸,是时候行动了……
就像手中的几块碎玉,当我拾到,就一定要握紧。就如人生,怎样经营,盈亏得失,是我自己的事,押不芦花的生命,不过是上苍借我一用的资本。是时候了么?快了……是么?我边回忆与两个丫头相处的细节,边担心着是否我曾错过哪块玉……黑暗的事实,即将浮出水面,我只有惶惶不可定感觉。
突然门“吱啦”一响,我不由打了个激灵。哈斯笑盈盈地端着青花瓷中碗进来:“公主这是在看什么,入神得紧?哈斯已经唤了两次了。”
“没……什么。”我有些迟疑,连忙把碎玉藏在背后,她轻快跳过来,将瓷碗放在一旁,玩闹似地打开我紧紧攥着的手。
红线串过金银指环,安然躺在我手心。许是怕触到我的伤疤,不等我言,她脸一白,慌忙跪下:“哈斯知错了,公主恕罪!”
深吸一口冷气,还好我动作快,把袖子里的指环换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