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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月为难的剑眉紧蹙。其他两名男看官惊得眼珠又要脱框。
莫舞影浅浅笑问:“难道你有什么非要和云歌月同屋的理由么?”
驯墨道:“有!他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喜欢云哥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会让他喜欢上我!”
众人……被雷的忘了呼吸。
和小三做朋友【三】
云歌月囧的满脸表情只能用“风起云涌”来形容。
心中各种情绪交叠。
想发飙吼一嗓子吧,又怕小女生泪雨滂沱。想讲点有深意的道理吧,又怕伤了小孩子敏感脆弱的自尊心。
尴尬了两三秒,才犹犹豫豫开口:“驯墨,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说出这种话的。”
驯墨环视一眼四名同伴,毫不在意他们或惊讶或嘲笑的目光。振振有词说道:
“从小到大身边就围着一大群的人教育我,念叨着笑不露齿、人行钗坠不摇、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做……!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给压迫的溜出来了么?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错了就是一辈子的福祉问题。
既然这么严重,为何要将自己的终身幸福交付到一个唯利是图舌灿生花的媒婆手中呢?
世人都知道,腹黑媒婆的强项就是把死人说成残废,把残废说成好人,把一文不名的好人吹捧的宛如仙人下凡……
我不会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只重利益的陌生老太婆,也不会接受别人施舍的半生幸福。
我觉得云哥哥好,对他有感觉。遇到自己喜欢的,干嘛不能自己争取?
你们就因孤男寡女四字而浅薄的讥讽我,会不会太幼稚了点?”
驯墨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让几人呆愣原地感慨万千。
燕御霜、萧南二人因她这番看似大逆不道,想想又极有震撼力的话,对其改观。
虽然手段令人不喜,语出惊人。但,此女也不是俗料!
莫舞影被小丫头明着叫板横刀夺爱,心中隐藏起来的角落先是隐隐酸涩,继而疼痛慢慢放大蔓延至四肢百骸。
敢爱敢恨,不生在21世纪,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少女。
见大家的视线都捕捉着她的表情,遂牵强一笑:
“很有见地的情感理论,既然男未婚女未嫁,当然可以一起追逐一切可能的幸福。
至于同住不同住,是你和云歌月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我祝福你们……”
云歌月听到最后半句惊异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点墨的黑眸瞬间氤氲上了一层薄雾,浓浓的覆上了疑惑和……愤怒。
和小三做朋友【四】
云歌月额际青筋狂舞着,极力隐忍不能立即质问的纠结,修长的手指却没能掩藏倍受打击的愤怒。
他激动的满脸泛红用食指指着莫舞影:“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你敢说祝福我和她幸福。
我看你分明欠教训了,你给我单独到房间里去,看我怎样收拾你。”
云歌月有所指的气话里半嗔半怒,莫舞影也明白他的所谓关上门教训,无非是一通霸道狂吻抑或溺爱埋怨共存的猛打香臀。
只是,牛二五的告诫再次飘入脑海——越爱,越伤……
她是希望他一切安好的。在最美好的青春里遇到最爱的人,在岁月沧桑时光飞逝中,佳人携手子孙同绕,过着他天才少侠的一生。
而不是……像丁琉丁璃兄弟那样,仅仅为了远望一眼她莫舞影的背影,就付出了生的代价,将那来不及开口的爱恋,永恒的定格在十八九岁!
遂冷起脸迎上那双热烈的饱含千言万语无尽缠绵的双眸,毫无感情说道:
“我是真心的,祝愿你们……佳偶终成。”
云歌月愣了许久。
脸色由怒红转为惨白,绝尘的精致五官上看不到一丝毫生的气息。
仿佛一个轮回那样久远,他的声音恍如幻觉般飘入莫舞影耳中:
“好,借你吉言。建立在某种绝情冷漠之上的我们的幸福,一定会……很幸福!”
言毕,伸开臂膀将身旁发呆的驯墨拥入怀中,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你不是喜欢我么?走,回咱们的房间让云哥哥好好看看你,好好疼你!”
说完后再没有看向自己的几名同伴,仅留给三人一白一绿两个背影决然而去。
萧南气结。
冲着二人背影揶揄道:“姓云的,小爷我没想到你这么没种。你眼睛瞎脑袋失聪不会琢磨女人心事啊?
原本还敬你是一原则最强的剑仙少年,没想到你丫就是一种狗,是只母的冲你撅撅屁股你就上……”
话音落,耳边疾速掠过细微的金属破风而过声,耳垂和面颊也有些微痒。
和小三做朋友【五】
抬手一摸,一抹艳红。
回头,墙壁上的一根银针仍旧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钉在墙上嚣张的震颤着。
云歌月淡漠的声音由前方鬼魅般飘来:“这一针,是提醒你讲话嘴巴放干净点。
下一次,就不会只偏到面颊耳垂了……”
萧南震惊。
明明没有看到他转身有什么大动作,却突然飞出一针,他是如何做到的?
脸上后知后觉这才传来细微却揪心的疼痛。
他看看手中的鲜血,立刻想到一天前的早上,云歌月狼狈的从莫舞影床上爬下来时,那身上、被褥上的斑斑血红。
在他的理解中,云歌月的所有解释都是越抹越黑。
那不可抹灭的点点殷红,分明是他暗恋的心上人莫舞影的处子之花、纯贞之痛……
可,眨眼才一天,云歌月就能搂着另一名少女骑了一整天的马,当着所有同伴的面,在莫舞影眼前……
亲吻别人的额头,说着暧昧不明的调情话!
真是忍无可忍!打不过他也得拼命教训他一次,好让他知道什么叫敢担当、重守护的男人!
于是萧南跳起直追,几个大步追赶上了搂的密不可分的云歌月、驯墨二人。
口中骂道:“你这算什么兄弟什么男人 ?'炫书…'用从少主那里学会的银针不动声色的偷袭暗算我!?
有种你就放开那个捡来不明丫头咱们出去练练!
我倒要看看,是你云歌月的良心长偏了,还是根本就是被狗吃了!”糯…米 醉卧美人玺 制…作
云歌月怒火正盛不用点就着,何况萧南句句带刺的挖苦嘲讽?
将瑟缩着肩膀不知所措的驯墨往旁边一推,怒视萧南道:
“你小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这里火上浇油!我忍你很久了,你要是不出来打过我饶不了你!”
说完后,瞅准一扇菱格木框窗户纵身就飞了出去。
萧南想也没想,冲着那扇被云歌月残害,窗纸、窗框木屑索索掉落的窗户也飞了出去。
和小三做朋友【六】
前面引路,一直没敢出声的客栈伙计,此刻终于忍不住哀叫着扑到那扇无辜的窗子处。
望着窗外厚厚的积雪、长长的冰溜子,顶着从破窗灌入的飕飕冷风,一脸绝望的看着莫舞影、燕御霜。
“几位尊贵的客人一看都是少年高手,为何因产生了口角就和小店这破窗过不去?!
待会掌柜的要是发现了,我这个月的工钱可就都没了呀,我一个月就那么不到二两银子的工钱,连修补这窗户都不够!”
见莫舞影的视线呆呆遥望着窗外打成一团的二人,对他的话犹如未闻。
客栈伙计又将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苦鳖脸转向离他最近的驯墨。
“姑娘请恕小人眼拙愚钝,我看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你而起,你快给个说法呀!
我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三个月大的孩子要喂,还有虚弱的老婆要养!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掌柜的把我辞工呀!”
驯墨从兜里翻出二十两银子递过去:
“修补窗户是够了。不过,给你不到二两工钱的小气老板,你给他卖命有价值?
剩下的钱拿着去做点小买卖吧,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只要不怕吃苦受累,干点什么营生每月都能赚的比二两银子多!”
店伙计呆在她面前,还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击中没有缓神。
莫舞影饶有深意的看了驯墨一眼,没有讲话。
燕御霜把他那圆滚滚的脑袋夸张的伸到窗外,又冻得抖抖索索缩了回来。
冷冷的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的驯墨,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
“把好好的哥们情谊搞成这种局面,你开心了?”
驯墨无辜的瞪着她那棕褐色的大眼睛,委屈的泪水瞬间有水漫金山之势。
瘪瘪小嘴道:“邀月哥哥、御霜哥哥,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话间,大颗的泪滴扑哧扑哧落满衣襟,渲染成朵朵懊悔在水绿色面料上颗颗绽放。
小三的真实身份【一】
莫舞影近乎漠然的凝视着她的泪水,轻轻、缓缓、无比清晰的说道:
“你和我年纪相仿,如果你说的生辰月份都是实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