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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宫少我就还有机会。”
我那个冷汗啊。“刘笑笑,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男朋友又不是老公,哎呀,也不能这么说啦,宫少跟猪不是一个作用,宫少是用来仰望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把刘笑笑一把推了过去。我拒绝跟花痴讲话!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天中,我的时间彻底因为宫洺被打扰了,他用实际行动跟我证明什么叫疯狂。
从十一点钟开始,没过半个小时就有一束花抱进来,点名让我签收,我彻底怒了。然在我跟送花的人咆哮之前,将我晾晒了许久的王工一个晴天霹雳对着我打下来。“这是工作场所,小程,你得注意影响!”
实际上是这样的,就许辰毅而言,他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跟他在一块的话还能给公司捞点油水,可宫洺不一样,隔行如隔山。宫洺是有钱,但是他又不会直接给我们建筑公司,最多是我受惠,给公司带不来半点好处。
在被十几束鲜花围着,刘笑笑问我是不是被粉色炸弹炸晕了的时候,我冲出去给宫洺打电话,打不通,我就发短信“问候”他。
——你他妈四不四有病!
下班之后,我把所有的花交给刘笑笑处理,自己拎着包逍遥去了。
回到许辰毅那儿,我没告诉他宫洺送花的事儿,省的他又小心眼儿,弄出一些幺蛾子,这一天过得倒也正常。
但是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噩梦吓醒的。
我做梦梦到老妈从石家庄杀到了北京,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正拿着菜刀站在门口,看了眼我跟许辰毅站一块儿,抬手就举起了菜刀!
坐在床上,浑身吓得止不住颤抖着,许辰毅被我吵醒了,动了动身子,靠过来搂着我的腰。“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低头看了他一眼,我的手还在颤抖着。“你把那十万块给我吧,你不给我钱,我妈肯定会杀了我的!”
想了想,单纯十万块也解决不了问题,我把他推起来,赤着脚跳下床来来回回地走着。“不行,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妈要是知道我现在还跟你在一块儿,她肯定会杀到北京来把我剁了的!”
“怎么办?”
来来回回地走着,我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你是不是想拿了钱直接跑掉,然后跟我一点关系就没有了,就打得这个如意算盘是吧?!”他腾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跳下来将我一把拽到床上,眼睛当即就急红了。
被他这样盯着,我才找回一些理智,战战兢兢地喘着气看着他,想起自己刚刚讲的话,可是,“我怕我妈”
“那你不怕我是不是?”攥着我的胳膊更加用力,我被他一句话堵得讲不出话来。
挣脱了他的胳膊,我跳上床,躲进被子里,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相当委屈。“那你去跟我妈商量,你能把我抢出来我就继续跟你待着。”
“程诺,你真特么孙子!”
许辰毅这话骂的我很不痛快,瞪了他一眼,低声辩解着。“我只跟我妈孙子!”
可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老太太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凌厉的眼神扫过我跟许辰毅。“什么十万块?你就是为了钱跟我们小毅在一块儿的?给她!我们家又不缺那儿十万块钱,省的这种贱女人缠着你!”
她大手一挥,我整个人又是一哆嗦,坏了!
“妈,这事儿你不懂,别跟着瞎掺和了!”许辰毅过去推着老太太往外走,可老太太不依,冲过来就抽出几百块钱甩我脸上,还有一张卡也砸到我身上。“我给你钱,你赶紧给我滚!早看你不顺眼了,要钱不早说!”
张了张嘴我想开口讲什么,可看她盛气凌人的模样,我又弱弱地把话咽了回去,倒在床上一个人生闷气。
我理解他妈妈这样对我,真的理解,任谁看到这事会不这样想。我一个跟她的儿子离了婚的女人,离婚还是我提的,在离婚之后又堂而皇之的住进他家来,装作跟结婚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这骗鬼呢!
许辰毅把他妈妈送出去,锁上了门,走过来,拍了拍我。“我妈就是这脾气,咱不生气,好吗?”
翻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瞟了眼落在四处的百元大钞,扁着嘴爬到许辰毅身边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睡衣间,哽咽着嗓子说。“许辰毅,我觉得我特别不要脸!”
“哪只脸没了,来,抬起来给我看看。”
他逗着我,然后把我扶起来,拇指摸着我的眉毛跟太阳穴之间。
“嘶——”
我抽着冷气,原来刚他妈妈冲我甩钱跟银行卡的时候砸到眼角了,被他这么一按,还真疼。
我的苦相在他好看的眼睛里印出来,他勾着嘴角捏了捏我的脸,然后起身去拿了药膏过来,擦在指腹上,轻轻在我的眼角跟太阳穴间的部位揉着。
“今儿你被我妈打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要不说那话,能把我妈招来吗?”
“你还有脸说,明明是你嗓门大,被她听到了!”我噘着嘴,十万个不痛快。
“那你以后还说傻话么?”他噙着笑,一副看我出丑很高兴的样子,我把他的手一推,往床上一倒。“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跟着爬到我身上,强制性地扳过我的脸面对着他。的瞪着他,心情依旧不佳。“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我有注意到,在我讲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睛里的温暖跟笑意都飘散了,忽然敛起的严肃跟深沉肆意泛滥。
他这样的眼神是相当具有威胁性的,我愣愣地看着,脾气也变软了,然后他的脑袋越来越低,狠狠地吻了我一顿,问我:“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实际上,就这个问题,我们争执过不下数次,然而每次都是不了了之。每次谈及算什么,是什么身份的问题,气氛都会变得很凝重,可凝重压抑不出一个结果,我讲不出他算什么,他也讲不出他想要什么。
推了推他,起来把那些钱捡起来。不知道老太太甩了多少钱在我脸上,但我只捡到了十二张,还有张商行的黑卡,整理好之后递给许辰毅。“你去还给你妈吧。”
“这事你惹出来的,自己去。”他的口气很冷,态度很强硬,我委屈地拽着他的胳膊。
“许辰毅,你去嘛”
可他还是摇头,我起来搂着他紧紧的,一咬牙,跟他轻轻讲道:“大不了,晚上我给你那个那个嘛。”
他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动了一下,却还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不行!”
我把钱往桌上一扔。“那我不去了,反正你家有钱,也不差这些,你妈用来砸我的,我不要白不要。”
“程诺!”
63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到底去不去?”他扭过头来瞪着我,样子很凶。
我摇摇头。“不去。”
他样子再凶又不会跟我动手,想想他老妈,刚刚可是直接拿钱砸我的,我又不傻,惹了他生气总比面对他老妈强的多。
我们两个僵持了一会儿,他过来拉着我的手放软的态度。“你妈那边我去搞定,你去跟我妈解释清楚行不行?”
仰着头看着他眼里的期待,我很想点头,可是想到他妈妈刚才吓人的样子,我不敢点头,就摇了摇头。他眼里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腾起来,松了手去边上穿衣服,走出去,连洗漱都是在卧室外面的洗手间完成的。
因为这件事他一早上都不跟我讲话。去了公司我也一直被这事苦恼着,笑笑看我情绪不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这事告诉她了,她听完之后也撺掇着我跟许辰毅的妈去解释道歉。
我不为之所动,她就问我。“你对许辰毅是怎么想的,总不能跟他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一辈子吧?”
趴在桌子上,我闷闷地讲不出话来。
笑笑过来,低声语重心长地跟我讲:“小诺,你想清楚,你现在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许总也不是青春期懵懂犯二的愣头青了,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们都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平心而论,许总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你要是给不了人家一个交待,趁早放过人家得了。”
放过他!
她最后一句话像一根刺直直的扎进我心底,让我放下许辰毅吗?
一整天,我都在被她的这句话刺激中浑浑噩噩。
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公司的人稀稀落落往外走,笑笑整理着东西问我走不走,我趴在桌子上。“先让我待会儿,一会儿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