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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的人眼前,那挥棒的护卫动手抬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将血盆里的血倒进其口中,然后继续击打起来。
忍住想吐的欲望我看向了那悲号不止的一方,蝶儿被双手打开吊挂在一个木架上,高度刚好可以脚掌着地,可问题是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的用脚尖着地抬高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的俩腿中间有一根木棍此时正深没在她的下体内,那木棍上流下的涓涓红潮彰显了上面的人下体的受创严重,不光如此,蝶儿身着的里衣已然遮盖不了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乌黑的长鞭还在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她的身上,她每动一下,身下的木棍就会摩擦一次她受创的下体,每放松一次身体的重量,那身下的木刺就会刺入更深,一次次的刺入,一次次的摩擦,已经消磨了她的求救欲望只剩下一次次的嘶吼惨叫、、
入目的到处都是殷红,而那个霸气冷傲的人却无动于衷的坐在院侧的石桌旁低眉饮茶。心在抖,寒气不由自主的爬升上来,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竟然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还曾是他床上的娇客,他那样对待她还这样的泰然处之,到底他是多情还是无情?强压下反胃感觉的我再也支撑不下去,扭头呕吐起来。
‘鸢儿?’注意到了正在呕吐的我,越昊翼起身大步的走了过来,并摆手叫停了正在行刑的人。
‘今天去了哪里?’
待我吐够了,他示意宁平递来了一杯水,我漱完了口,他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了石桌旁坐下,我没有挣托就那样任由他一路拉着,这样平坦的一段路对于我却如炭火灼足,每踏出一步都让我没有勇气再抬起另一只脚,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他将我低垂的头用手指轻轻抬起让我仰视着对上了他的脸。
‘还不舒服吗?今天去了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见他有点怕,说不清楚怕什么,只知道面对他的脸;面对他的人;面对他的碰触,我身上就会不自觉的发抖。看着此时院中竖立的俩个人和血泊中已无生气的俩个丫鬟,看来惹怒越昊翼的后果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我是幸运的,至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人间的炼狱是什么样子。
‘鸢儿?’见我还是没有回神,他缓缓的晃动了下我的头。
‘啊?’
看见我的双眼不再是没有焦距,他牵动了下嘴角轻笑了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不着痕际的将头侧过挣脱开他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鸢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府里外头的我都派人找了也不见你。’看我将茶水饮尽他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又给我倒了杯。
‘我,我带大家上山了,你找我有事?’
‘我说过,要给你个交代,我要让她们将你吐出的每一口血都还回来,更要她们知道背叛我、伤害我爱的人的代价是什么。’后面俩句冰冷至极的话语让我的身体抖的更厉害,想到今晚我就要、、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唾液,在心里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镇定。
‘王爷,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需要什么交代了,放过她们吧,你这样对待她、、她们,是不是太、、残暴了。’
‘残暴?不忠于本王与侍卫成奸也就罢了,在本王的眼睛底下玩阴谋,争宠作乱,促使本王误会你,更使本王铸成大错差点就失去了你,本王这样对她们算是够仁慈了,更何况本王的亲生孩儿若不是因为她的兴风作浪何至于、、哼——给我继续打!’
看的出来他把所有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怒气和怨气都发泄在了她们身上,我知道我怎么劝都是没用的,其实我很想说,他才是罪魁祸首,没有他的爱完一个又一个,没有他的翻脸无情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至少我不会在这院子里成为戏中之人不是吗?可是、、现在我不敢说呀!
‘王爷,我曾托英王爷求您,饶了她们的性命,王爷也曾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
‘鸢儿,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我不会要了她们的命的,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这就是试图动我的人和伤了我的人要付出的代价,鸢儿也不用为她们怜惜,我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我并没有袒护她,对她更没有半丝的怜爱之心,鸢儿,我知道,我那日不该酒醉受她诱惑,更不该之前只听片面之词让你伤心,你怎么罚我都好,就是别再对我冰冰冷冷不理不睬,云飞说,我的爱折杀了你,那日你又说你已经在我所谓的爱中消逝无踪,难道被我爱着你真的不快乐吗?’
回避着他满怀歉意和深情的双眸,这些话如今说来又有何用,曾经对他敞开的心如今已经被我丢入冰湖最深处,万年不化的冰封只维持着它的跳动却不见半点热度,心口上那大大的裂痕依然嘲笑般的张扬着,提醒着自己爱的有多愚蠢,我本就不是一个说爱就爱的人,可是我绝对是个说放就放的人,如今痛过了伤过了,我已经决定放了,那么这样的愧疚与深情我也要不起了。
看着蝶儿也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给他施了个礼,‘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上天毕竟有好生之德,就算是为了无缘人世的孩儿积点阴德吧,小女子替那孩子谢过王爷了。’
‘鸢儿你、、唉!罢了,将她们放下来。’双手托扶起我欲将我揽入怀,我轻轻的后退了一步,可以感觉到那犀利的眼光正不悦的注视着我,我没敢抬头 ③üww。сōm 看,因为我知道我一旦看了就再没有勇气说下面的话了、、
‘谢谢王爷的大恩,王爷,小女子有些倦了想回去了,如果王爷没什么事了,小女子这就告退了。’没等他说话我疾步的向拱门处走去。
‘谢紫鸢——你给我站住!’雷鸣般的怒吼吓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除了我还有跟来的寒夜。
‘寒夜,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我不会容忍你第二次无礼!’低沉霸气冰冷的声音侧耳响起。
看着寒夜缓缓的单膝跪下,不尽让我想起了在谢府里那个拽了吧唧上门求亲的人,那时我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嫁猫嫁狗都不要嫁他这样的人。可笑的是我现在就在他的府里,下个月按理来说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时,命运呀——多么可笑!我慢慢的转过头刚想问他还想做什么,可惜有人看我不顺眼了、、
‘谢紫鸢,你不得好死、、’此时院子里肃静的仿佛连风都停了,我转眼看向了趴伏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蝶儿,看来下了刑架之后她缓回了些力气,‘都说你是什么天女,神女,呸——你就是个妖精,狐狸精,招摇撞骗的妖姬,你别得意,别以为除了我,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和我一样被爷玩儿的货,如今你狂,等你人老珠黄,爷有新欢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狂到哪去,哈哈——’
‘给本王住口!’越昊翼豹子般的冲过去拉着蝶儿的头发将她的人整个的拉起来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蝶儿口里的血远远的喷浆出去。
‘爷,您怕了?怕她还没等您玩够呢就跑了?哈哈、、爷,您也知道被别人抛弃是什么滋味了?哈哈——’
又一耳光打过将蝶儿残破的身体挥出老远,此时蝶儿再也没有逞强说话的力气了,只是用怒瞪的双眼看着我,眼中虽有一片血红可却有祈望解脱的泪潺潺而下。
‘要不是鸢儿要留着你这个贱人的命,你还能在这里放肆、、来人,给我拖下去!’
‘慢着!’喝止住欲拉她而去的人,我缓步走近她,掏出手帕借着她的泪帮她拭去了脸上的血渍与污垢。
‘你说的对,我本来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妖姬,你年龄比我大,吃的咸盐比我吃的米饭还多、、’说到盐我想到那可是可以消炎杀菌的,按现在蝶儿的情况看想让人给她找个大夫恐怕是难上加难了,转头对上一个小侍卫,‘你去弄点盐来,还有干净的水。’
那小侍卫不知我想做什么转头看了看越昊翼,见他点头同意一路小跑的拿东西去了。
‘鸢儿,你想做什么,这贱人不值得你同情。’越昊翼不明就里的出言询问道。
‘打击报复呀!王爷刚才没听见她骂我吗?我虽不喜争斗可也不代表我就是个好欺负的人,虽然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天女,能骗得了人那就说明我还是有些本事的不是吗?既是那样,得罪过我的人就要有能承受我报复的能力才行呀?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看着那小侍卫以最快速度弄回来的盐和水,我笑了笑,还不错,是我上次教塔吉兄弟的煮盐法弄出来的盐,我还担心呢,真要是我见过的黑乎乎的那种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杂质弄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