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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争之不成?’一个身着文官官服的单晋官员义愤填膺的指责道。
‘这位大人说话怎可这样概之,小姐乃我离熵之女,怎可有弃之国土做他国护国女之举。’
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并狠狠的又一次问候了那个造谣出来说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疯子的祖宗一千遍,要不是他,我至于如今站在这里看这场闹剧吗?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已有一个内侍指引我来到了越耀天左侧的空位处,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无上荣耀的地方是留给我这个天女的,看着对面那个与世无争,盘坐入禅的普觉大和尚,我真是欲哭无泪呀。
看着对面端坐的越昊翼眉头处深刻的川字纹我知道他正烦乱当中,不期然的与他眼光相撞,我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我就不会让你在这样的场合里失了面子。一场纷乱的争吵声终于在越耀天沉声喝令下截止。
‘陛下,还请收回成命,我朝国君听说天女迄今流落在单晋,特命我等带来了我离熵百余名年轻美貌的水乡之女,与陛下换回我国圣女,还请陛下应许,另我国国君为表诚意还特意送来了歌舞全艺的玉雯公主随侍陛下左右。’
一个始终没有说话的白须离熵使官恭敬的施礼说道并拍手唤进一众薄纱掩面衣着轻纱遮不住玲珑曲线的妖艳女子,音乐响起这众女子偏偏起舞,曼妙舞姿顿时让本怒剑弓拔的大殿气势平缓了下来,男人呀!还真是观感动物,见了美女都是一样眼睛发直,口水直流。随着一串悦耳的银铃声响起,一身着嫣红彩衣腰间手腕和脚腕处挂满银铃的女子抖舞身姿舞入大殿,惹火的身材可以做内衣模特了,别说是男人,就是我这个女人都不得不说人家是个尤物,难怪离熵敢言要换回自己的圣女,看来为了什么得天女得天下的破借口离熵也真下了血本了。眼看着越昊翼也是半眯双眼的直盯着人家看,我的心理翻转波海很不是滋味,整个大殿里可能唯一不为所动的就是我对面的普觉了,这个时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我喜欢的人是个和尚而不是世俗中的男人。
一曲舞闭,那些个曾经争吵不休的男人还有没回过神来的,当一众女子揭下面纱的时候更是听到了吸气的声音,不能怪他们,那一众先前进来的女子不能说是国色天香可是各个的艳若桃李是肯定的了,领头一身银铃的女子可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不若素素般不食人间烟火,而是那种妖媚贵气集于一身的人物。
‘离熵玉雯见过陛下。’声也若身上银铃般清亮悦耳。
‘玉雯公主起身吧,有劳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单晋大都,有不到之处还请多担待了,早就听闻玉雯公主是色艺双全今见还果然是名不虚传。’越耀天将眼眯的狭长,话语中虽是客气礼貌可神情中却透着不屑。
‘多谢陛下夸奖。’
‘来呀给公主赐坐。’还真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马上就有人在位于离熵使者团处填上一座,‘既然贵国有此尽兴之举我朝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来呀,招明姬上殿献歌舞。’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只好学着对面的普觉大和尚低头垂首老生入定起来。不刻一名衣着白粉相间的曼妙女子如彩蝶般偏偏而入,与那玉雯公主不同,此女一身的冰冷气息,让刚才犹入熔炉炼狱般的火热一下子转换为了满目雪白丝丝凉意却见彩蝶追飞的矛盾境地,而俩名气质不同的女子却都是拥有着红颜祸水的本钱,只见那明姬进入后轻轻一拂便翻转彩袖舞动起来,那舞姿不似刚才的火爆却像欲飞天奔月之舞让人舍不得离眼。待明姬舞完告退后,就连自认色艺双全的玉雯公主眼中也显出了嫉妒之色,看来一山容不下二虎呀,美人的眼里不容更美之人呀!
‘各位使节看明姬的色艺如何呀?’越耀天偎坐懒懒的问道。
‘此女冰清欲冷,舞姿更是美妙绝伦,真乃天人呀。’刚被越耀天一句问话唤回神来的离熵使者中马上有人回道。
‘比玉雯公主如何?’依然是懒懒的声音却问出了极其尖锐的问题。
‘陛下?这、、’无疑的这样的问题是不会有人回答的。
‘这明姬只是我单晋的一名舞姬,朕宫中还不缺这样的姿色,护国神女是何等尊贵之身,就凭一众凡女也想抵之?不知道这就是贵国眼中的圣女的价值还是想有意污我神女之姿!’一席话说的离熵使团一番造次加面红如茄。
‘陛下,虽然我们是求和而来,但陛下也不该如此的视轻我国诚意,如此的贬低我国公主。’那第一个提出异议的张大人面红耳赤气的直哆嗦。
‘怎么看来张大人颇觉我皇兄言过其辞了?那么我敬请问一句,我朝神女一曲可振官兵士气,贵国公主可能为之?我朝神女可预灾祸救人与水火,贵国公主可能比之?’越云飞淡笑看着气得奋起的人不屑的质问道。
‘这、、可是那谢紫鸢分明是我离熵子民怎可做出叛国之事。’那张大人气的脸更红。
‘哈哈,张大人,各位大人难道不知道鸢儿小姐乃是我二哥安逸王爷的座上只宾吗?’
听着他们的唇枪舌剑我不知道我应该是感觉荣幸还是应该无地自容。而被谈论的另一主角则是被羞怒冲昏了头脑,骄纵的抬起下巴径直的走到中间直视着我。
‘玉雯一直听闻所谓天女的事迹,今日得见不过是藏头藏尾祸乱天下的一妖女罢了,看着大堂之上多少人为你争头吐舌,装的一幅天人之姿安于堂上,无外乎就是勾引男人为之撑天下罢了,我还真替我皇兄有感不值,要早知所谓天女只不过就是单晋王爷的入幕之宾,我玉雯说什么也不会来此为你个妖女被这群无礼之徒品头论足。’
面对这么混乱的局面,我真的很想问问大家我到底是遭谁惹谁了,怎么就都冲着我来了。
对面一直是入定状态的大国师终于有了反应,‘阿弥陀佛,施主有意脱苦海,可惜苦海无边呀!’
听了大和尚的话我不得不苦笑,‘大师说的对,面对无边的苦海,我似乎也只有回头是岸了。’回头对向好似乏困的君主越耀天,‘陛下,请原谅我的造次,此时我要说的话不干系单晋与离熵乃至任何一个国家,我的话只代表我自己的意愿。’听闻我的话大殿内再次静了下来,本是眯眼冷观事态的越耀天和越昊翼也是神情一震。
‘好,朕准你就是了。’
‘谢谢陛下。’我缓缓起身,迎向那火爆的美人——
‘玉雯公主,身为一国之公主最重要的就是识礼识体,若公主般只寻求其貌其姿的妖冶想得天下人的认可是不够的,谢紫鸢无德无能无才无貌,自比不得公主尊贵的身份,也不可能有机会为国民献身献艺于强国求和,公主难道你不明白吗?在你进入这单晋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那离熵人人称谓的色艺双全的公主了,而是和艺妓差不多的女人,只是你有个冠冕堂皇的身份可以有一个高于别人的待遇罢了,其实再这些男人面前再身份高贵的女人都和妓女一样,有些对于他们来说可能还不及妓女,因为必定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让他们愉悦。没错,我如今是入住在安逸王府,与安逸王爷有倾情之谊,但这实属个人的情缘问题,不问及国事家事,关于这个我想无人有权质疑于我,至于天女神女圣女之说,我个人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得此号,今,单晋皇帝当众人面封我为护国神女实是让我诚惶诚恐,更多的是想谢谢陛下的抬爱,我很想问问众位,难道那句“得天女得天下”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身为一国之君,我想必然知道其道理,而这民心又何是我这小小一个谢紫鸢可能拢得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水能撑舟亦能覆舟,你们的心思都放在我这个小女子的身上是不是投错了目标,难道说,我一个谢紫鸢就顶着这天下的万民苍生了?今日这样的一场闹剧让我觉得很可笑,如果我真是什么劳什子天女,那么我也只做天下人的天女而不是哪一国的,只为哪一国兴亡出力。而如今我只想做个小女人,为了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的幸福我自会尽自己全力,不干乎什么所谓的国仇家恨,今我人在单晋如若有一天我人在离熵或是秦恒如论哪里有需要我帮助的人、事、物我都会伸手帮忙,不关乎于我的身份又或是地位及国籍,如果说身为君主者只想到要如何抓住神邸而忘了施德于苍生,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样的君主该杀不该留,而且只专注于此类行径的国家不久也会被灭亡,谢紫鸢言尽于此,众位都是国之栋梁小女子胆言拙见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后自然是让所有的忠君